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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的父母将婴儿推车留在火车站,方便带着孩子逃离的乌克兰妈妈。

𝙲𝚊𝚜𝚙𝚊𝚛 𝙳𝚊𝚟𝚒𝚍 𝙵𝚛𝚒𝚎𝚍𝚛𝚒𝚌𝚑(𝟷𝟽𝟽𝟺–𝟷𝟾𝟺0)

#Pasolini100

Antonio Spagnòl,1914,退休教师,教堂执事。

我是帕索里尼的同事,在San Giovanni的时候。但我小学一年级时还曾是他妈妈的学生。开学第一天,那是1920年10月,整个教室里共有126个小孩。因为学校在战争期间关闭了,所有年龄的学生,从1909到1914年出生的,都待在一起。72平方米,每条凳子坐3个人。可是苏珊娜仍然知道怎样维持秩序。她问我们挂在她身后墙上的画像是谁。“是国王(re)”,我们说。她把R和E画在了黑板上,整整一上午让我们抄写“re”这个词。皮埃尔保罗和我们关系一直很好,II sogno di una cosa里的Faels一家人就是我们家。描写了我们的房子,牲口棚,厨房。“Jot sé ben!”多美好呀!那就是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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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象的去中心化,没人审判你的发言,没人在转发的同时给予评论,真是莫大的喜事。这和逐渐适应简中互联网管制的我,形成反差和不适应。但这种不适应反倒像是一种提醒,不要随波逐流,我依然可以保持意识上的清醒。

也许这是我选择长毛象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我可以轻松地跳出现有的所有社交圈,摆脱掉那些无谓的寒暄、争吵、焦虑。
这里甚至都算不上社交,彷佛只有我一个人在敲打键盘,和自己对话。也不需要在这里获得什么新鲜的资讯,因为大家都在表达属于自己的情绪。
在卸载所有的短视频网站之后,我也关闭了朋友圈。我只想静静地生活,跑步、养花、种菜、逗猫、发呆,吃吃喝喝。
也许我不是什么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但我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

骂人2/3,个人体验(去中心化机制) 

个人对长毛象的体验是,一开始如果没有其他社交账号的基础,会有孤岛一样的体验。但不如说,像种田游戏一样,先建好自己的家,然后才有互动和故事线啊。不过很多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把这里当作自言自语的日记本,其中有的不排斥偶尔被邂逅,有的则会,后者(至少可见的)是少数,因为这里的另一特色就是时间线,如果不想互动完全可以建一个不接受关注的账号然后发fo-only或unlisted。

而想来与人交流的,慢慢在说话和互动中认识了人,在关注和被关注中形成了小小的圈子——“圈子”听起来可能有点可怕,但别忘了前面说的群岛,它更像能伸能缩的天桥索道,岛、或一个透明的不规则泡泡,把感兴趣的人聚集在一起,主页时间线越来越丰富,属于个人的长毛象世界也逐渐成型。

看到过很多对长毛象的赞美之词,大多感受都是,这里像街道、像广场,有舒适的社交距离,自言自语但也来去自由。我也相信,长毛象最最珍贵的就是它从机制上决定的包容性,去中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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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简中冲浪还存在一种隐性的精神消耗:语言。

简中网络使用的语言越来越低俗化,毫无对美感的追求。中文的语感、韵律、精致的措辞、悠远的意境,已经无法在日常语言里见到了。先不讨论作家们受译文影响多深,社交论坛上的语言,已经难寻庄重文雅。

你去看带货直播,主播在说:“姐妹们我们这边就是给到一个………”,冗长的句子里毫无信息量;你去论坛讨论,别人一口一个“这人能处”、“笑不活”、“就是说”、“玉玉症”;女子大生装点句子的修饰词是“绝绝子”“人间水蜜桃”“星河灿烂”,男子大生成为了满脑子抽象话的史前人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读官方报道,媒体病句连篇,滥用流行词汇,行文逻辑不通。各个圈子里迅速衍生出只有一小拨人能看懂的“行话”,并且在审查中这些词汇被同音字一再替换直至面目全非,这就导致了跟他们吵架时对面发过来一大长串话,除了知道这是在骂你之外,什么都读不懂。

我们建造了自己的巴别塔。简体中文被污染、分割、异化,充斥着大量无意义信息,就像墙内人常用的表情包那样,变得粗俗无比,令人惊诧。稍微对语言存在一点挑剔的人,面对简中的舆论场,如同进入一间空气里含有微量毒素的房间,并不致命,可以忍受,但总会感到不适。直到偶然见到其他中文地区的讨论,才恍忽地意识到,原来人不一定像墙内这样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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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