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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评论里看到一个有意思的词语,把中国学生重视“应届生”身份比喻成就业市场的一个特色“处女膜”制度。

从昨天开始,鸽子妈妈爸爸离窝的时间长了,会隔一段时间回来喂食。两只小鸽子,大的和小的,都看见我了。

#鸽子窝

“风”
明·吕文英「江村风雨图」局部/绢本/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

前几天看到珍宝海鲜舫离别香港前往东南亚的消息,并不是太难过——当下的环境,这样的安排不是坏事。留得青山在,花有重开时。但想不到它离开不久竟然沉入海底!这几年香港发生无数可歌可泣的事件,离别途中的沉没,“死也要和香港一起死”,如此刚烈的悲剧结局,为这座城市的沉沦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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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每个夏天来临,他都会放这段音乐,也是我最喜欢的夏之旋律,上礼拜收到不好消息,自己这些年每个早上一直收听的香港电台普通话台“音乐早点”DJ关先生,离开了世界。作为一名不可救药的怀旧音乐迷,世间于是又少了一个世另我,今早电台专门推出特辑纪念他,其中有位同事兼老友的话让我想掉泪,她说再见了关先生,我就当你去移民了……唉。
分享Percy Faith/Steiner/D.R的单曲《Theme from 'a Summer Place'》: y.music.163.com/m/song?id=4921)

观塘,人们的衣食住安安份份地在公厦里塞着。这些千篇一律的庞然大物使街道之间貌似没有什么不同,它们的电梯远刺激过跳楼机。人们就像虹口街口或者广州树荫下的市井人一样穿着随心所欲的衣服拖鞋,胡乱横穿马路,刘海上还挂着卷发棒。每条工业大厦的后巷子里都有抽烟的男女和抄近路的摩托,三两人挤在哪盏后门的灯底下谈天说地,好似有什么警匪片的密谋随时要诞生。他们是对我来说更加真实的男女,如果将劳作和享乐混在同一个容器中,多少均沾了这些生活的部分。海那边的中环人从钢铁通天巨柱里走出来,脱下西装穿上夏威夷衬衫;卸掉工作妆画上夸张的眼线和亮片眼影,挤到酒吧里,喝得烂醉,吐完被搀回家,第二天人模人样地返工。生活在两极之间,并不激荡起什么,只如钟摆那样机械和稳定。

“夜色”
Christopher Richard Wynne Nevinson(1889-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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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