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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抚摸猫时,猫在想什么?它们本是生活在宇宙中的高维智慧种族,2000万年前来到地球,你所见到的毛绒绒的模样只是它们在三维空间的投影。其实猫并不喜欢抚摸,物理接触会破坏躯体的超弦结构,它们原本的寿命达到数千年,因为人类的碰触才变得如此之短;甚至就连喂养都是多余的,猫早已进化到能从真空中汲取能量的地步,有机食物对它们来说无异于毒药。
然而,猫还是自愿被人类饲养,因为它们知道,这是拯救人类灵魂的唯一方法。人类无法真正爱上同类,所以需要一个无条件投射爱意的对象,猫儿们早已清楚这一点。于是它们假装被驯服,假装需要人类的关怀,在战争、大屠杀、金融危机和种种灾难之外,给予人类仅有的慰藉。处在人类的怀中时,它们总会想,这就是这个弱小而又充满苦难的种族自认为叫做爱的东西。

1993年的广州北京路。跟我印象中有点差距

接上。贫穷的国家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呢?就是用不完的餐巾纸永远带身上,所以每回收拾包和外套,永远有不同餐厅LOGO的纸巾,车里的抽屉也永远有来自各处的纸巾,无论在发达国家待了多少年都改不掉这个习惯。
因为出门必须带手纸,是中国特色,哪怕没有鼻炎,自备擦屁股纸也是必备生存技能,中国的公厕三十年前怕人薅纸而不放纸,三十年后也没太大改善。时至今日那些富丽堂皇的大卖场,看起来是比寒酸老旧的欧洲要强多了,可公厕隔间里很多依然没厕纸,厕纸永远在洗手区,怕人薅了放包里自用。
一旦回了国内,同行的人要去厕所,互相都会问一句:“有纸没?没的话我有。” 总之都会做好公厕没纸的心理准备。
所以很多人理直气壮地问女性:“你为什么不准备好卫生巾?”问得并不突兀,国人大多数就是活在默认公厕没纸,该自己准备的认知里。擦屁股纸都要自备,至于没随身携带卫生巾而倒霉,在他们的认知里就更活逼该了呗。

国男没纸总会问女人有没有,因为女人总会奇迹般地带纸。

我觉得国内为了卫生巾吵起来是很正常的。这个国家到现在都还处于大量公厕不放纸的水平,怕人薅纸带回家自己用。就连很多比较上档次的卖场,隔间里也没有纸,纸在洗手区,人来人往的,可能薅纸也不敢真的厚脸皮使劲薅放包里带走。我小时候是这样,三十多年了,还是这样。三十多年了,这依然是一个公厕不敢正常放纸的国家。何况是对卫生巾的认知。

有很多厚颜无耻吃爱国饭的sb大v,一边夸国内好,赶英超美,一边宣传生育焦虑,不生孩子没人擦屎,被护工虐待。其实这类人是真正的国黑,心里门儿清,再给你几十年,依然还会是没完没了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医保水平和社会化养老水平永远赶不上发达国家几十年前就做到的事情。甚至几乎给科技发展也判了死刑,大约ai辅助照料也永远不可能,几十年后还得靠人力擦屎。心里门儿清还在这里使坏,祝他们如愿以偿,求仁得仁,死在自己的屎山屎海里。

我真觉得护工这份工作每分每秒都在遭受虐待。我在养老院待了几小时,看到了养老院工作人员遭受的事情,老人每隔五分钟就推翻五分钟之前说过的话,也不知是真的失忆还是半真半假,而护工只是解释:“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只不过在试着做到您刚才的要求。”
大家都在食堂吃饭,一个老人来晚了,刚到桌子前就大声嚷“为什么我没有汤!为什么就我没有!” 服务员说:“您之前没来,我们把您的汤放在热的地方保温呀,摆在桌子上不是凉掉了吗?” 后来服务员给同一个老人上菜,替她倒酱汁,她一把夺过服务员手里的容器,服务员“烫”字刚喊出口,老人就因烫打翻了酱汁,到处都是,立马有好几个服务员抛下别的老人来一起收拾。倒不是说这个老人很坏,而是她老到已经失去对一些基本事情的判断了。
还有这一辈的欧洲老人有个恶习,喜欢往菜里加Maggi这个牌子的aroma, 就是习惯性的,我观察了,菜一上,尝都不尝直接加,结果服务员上来问菜如何,就有七八个人抱怨太咸。我真替厨师难过。

这些只是我在食堂看见的,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比如在房间如厕洗澡换衣,护工们需要忍受的肯定更多更可怕。他们仿佛在面对一群不可理喻,出尔反尔,随时翻脸的上司,PUA狂魔,而他们的工作就是忍受这种无论怎么做也不会得到理智回应的精神虐待。

我真心觉得这么掉san的工作,拿多少工资也不为过。偏偏薪水低,也没有配备心理疏导。他们真的是最需要专业心理疏导的工种。

《米兰居民平均身高两千年几无变化》(連結在中國可以訪問;限於嘟文發表之時及之前):<solidot.org/story?sid=74231>

邻居家的阳台上,晾晒着十多个N95口罩。

最近到處可見樺木科植物(榛樹、樺樹、赤楊等等)的柔荑花序。這種花序英語名字是catkin,根據維基(en.m.wikipedia.org/wiki/Catkin )是中古荷蘭語katteken(“幼貓”)的借詞,因為花序形狀像小貓的尾巴(見照片),或者有些花序上的絨毛使它們看起來像小貓(維基頁面的詞源示意圖很可愛,柳樹枝條上長小貓,這類柳樹也因此在英語裏被稱為“pussy willow”,廣東新年花市上常見的銀柳Salix caprea就是其中一種);法語更直接,就叫chaton。#植物 #法語

它的中文名字可能來自《衛風•碩人》裏的“手如柔荑”(一連串別開生面的比喻的開頭,下一句就是“膚如凝脂”),柔荑本意是植物初生的嫩芽,在詩裏用來形容美人的手指。照片中的花序形狀的確像修長的手指,所以這名字取得不錯。然而一旦把“柔荑”和“chaton”聯繫起來,再看那首詩會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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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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