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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乐工作者投稿间接因为审查制度而被挤压生存空间的案例。
其中提到,由于审查制度,欧洲的职业古典乐团在中国地区的竞标中屡遭失败。相反,中标的却是中国经纪公司推出的“野鸡乐团”,这些乐团由非正规团体临时拼凑,仿造知名乐团的名字和形象。
这些假冒乐团的出现不仅因成本较低,还因为它们更容易接受曲目审查,甚至演奏红歌以迎合政治气氛。
由于这种不公平的竞争和审查压力,一些欧洲的职业乐团和室内乐团体甚至考虑放弃在中国的巡演计划。
邮件还提到,奥地利萨尔茨堡莫扎特音乐学院的指挥系主任在计划访问中国时,遭到极端审查,包括从幼儿园时期开始的背景调查和繁杂的安全文件。

#今天听什么

1996年,关淑怡、黄耀明、刘以达三人半靠着墙席地而坐,熟络而自在轻松。年轻的黄耀明和关淑怡靓得出奇。

他们聊香港的流行音乐代表人物。黄耀明提到两个人,顾嘉辉和罗大佑。一个把东方音乐元素和西方编曲作曲结合成了香港特色,一个对台湾的民歌了解很深,“他的歌有很重很重的中国人的特色”,“罗大佑的音乐记录某个时间中国人的一切,无论是香港还是台湾”。关淑怡说许冠杰,把粤语的俚语融入广东歌,从此题材和文字气象一变。

然后他们聊专辑聊合作,从写歌编曲到理念远景。达明一派对香港乐坛的贡献无需赘言。关淑怡谈到自己在做的专辑,她请来了许多西洋的作曲家,希望试试看国际化的东西,能和香港本土的音乐人碰撞出什么火花。

整场对话里,他们是抱着珍而重之的态度在讨论音乐,香港音乐。作为局内人,他们聊自己的承继,聊想尝试探索更多音乐上的面相。比起那些光说不做,没事就爱扯大旗的主流歌手,他们对香港音乐的这种热爱可以被看到极其真实的肌理、骨骼。

而他们每提一次香港、中国人、广东歌,就让我唏嘘一秒。曾经那么热爱香港音乐的人,在二十多年后,被驱逐出了自己诚信耕耘奉献的地方。太讽刺太悲情。黄耀明认为“流行音乐记录那个时代的一切”,到今天几乎成了谶语。死寂的主流市场,记录着死寂的时代未来。

“正能量”的红歌霸占了舞台,台上的人唱着没人信的烂歌,下台后接力转发那些没人性的滥调,大湾区的活僵尸派对,颜色鲜艳,声势嘈杂又死寂。举头一望这时代,哦,城之将死,几乎还听得到倒计时滴答。一切在肃杀中风化,也许哪天就如海边沙堡,骤然崩散作沙土尘埃。

普通听众,只能考古些活人的对谈,聊以慰藉。

youtu.be/trMtUntbdXk

抓拍到Harty我笑死,请大家踊跃给这图配文

有人:台湾,等你回家。
下面台湾ip回复:而我,除夕放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头掉。

Christopher Richard Wynne Nevinson (1889-1946) Hampton Court
1919-22
Oil on canvas

在老鼠创造的高等文明里,母亲生下孩子之后的三天里,如果她感到她不爱孩子们,就可以把孩子的脑袋吃掉,直到她准备好爱自己的孩子为止。就这样,很多孩子免于度过痛苦、崩溃、自我责问的一生。

讀 Tony Judt 《戰後歐洲史》,有一句描述真是應景:

「1945-1989年,歐洲大陸沒有爆發過國家之間的戰爭。兩代歐洲人至今都難以想象,和平是這麼自然的事情,他們就是在這種和平環境下成長的。作為政治的延伸,戰爭(和意識形態的對抗)『外包』給了所謂的第三世界。」

佛家讲因果,咖啡豆是果,喝下去咖啡因,这因果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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