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年代,八路军已进入我们的家乡,1939年3月,八路军冀鲁豫边区支队队长杨得志、政委崔田民、二大队队长覃健等率领一支部队、进入高新庄抡劫,拘留我家三人,包括我父亲、我半身不遂中风不语的二伯父。他的罪名是“日本汉奸”,那时日军还没有占领曹县,二伯生病已年余,哪来的汉奸罪名?为了要钱,对他们三人严刑拷打,往鼻孔口腔灌辣婌水,折腾了半个月,高家拿出30万现洋赎身费放人。同时把高家所有衣物、家具、粮食等等,抡劫已空,连吃饭米粒,一匙没留,无可奈何,我父亲携全家逃亡,到柳河镇,九女集村,这是第一次跑反,那时我11岁。
>(1948年)第一学期将要结束,八路军攻打开封,女子师范学校是一枪战重点,同学们都藏在宿舍楼的地下室里,枪、弹像下雨一般,当时开女子师的伤亡情况不得而知。只见到开封城墙内外躺满了阵亡将士的尸体,死尸横遍城墙内外野地,臭气熏天,惨不忍睹。真见,孟子云:“争城以战,杀人盈城,率土地而食人肉”,三天后八路军在开封抢劫财物完毕之后,自动撤退了。
《高耀洁:我一生几次逃难》
#忘食摘
https://theinitium.com/zh-Hans/article/20200905-note-gaoyaojie-diary
有一個經常用來形容藝術家的詞是“généreux”,指他們面對觀眾時毫無保留、竭盡全力。這個詞Kadamb的舞蹈家們當之無愧。演出結束後她們一字排開站在台上,胸膛的起伏和皮膚上的汗水清晰可見。有趣的細節:Aarna(?)表演時經常和我在舞台同一側,我總覺得她在看我,但事實上從舞台看沒有燈光的觀眾席是漆黑一片,她們應該是在和想像中的觀眾進行目光交流。
前面說在舞蹈中可以窺見她們各自的個性,大概是在毫無偽裝的忘我狀態下,真正的“我”得以展露。
說到“généreux”,想起在#紐約 Harlem聽過的黑人爵士音樂家表演,現場巨大的能量只能用“瘋狂”來形容,我當時想“這是吃了藥吧”––沒有不敬的意思:這種需要身心極大投入的演出,有的人可能真的靠吃藥才能一直維持。
Anežka Kašpárková (1928-2018).
In het Tsjechische dorpje Louka beschilderde Anežka de huizen van haar dorpje, zij deed dit tot haar 90e. Het dorpje werd zo omgetoverd tot een prachtige kunstgalerie. Anežka gebruikte traditionele Moravische motieven in helder blauw-ultramarijn.
#art #painting #decoration
🔞 黄片
@RottingStrawberry 虽然知道这是一定有的,但是每次听说还是震惊。看过一个关于伊朗trans的纪录片。里面有提到色情行业。出卖身体非法,为了使非法变合法,办事之前要签个临时结婚协议。爆笑。
每天摸会儿鱼,对工作真的有帮助
#打工人 2022 年 8 月《细胞》子刊上发表的一项研究为“摸鱼”有利于工作找到了理论依据。不过,这项由法国巴黎大脑研究所、索邦大学的研究者开展的研究,初衷倒不是为了给上班摸鱼找理由。他们的研究初衷,是想搞清……(来自搜狐23/12/04)
阅读全文: https://at.laborinfocn3.com/articles/url?lk=https%3A//www.sohu.com/a/741156021_100024718
原链接: https://www.sohu.com/a/741156021_100024718
备份1: https://archive.ph/wip/SlY8h
备份2: https://web.archive.org/web/https://www.sohu.com/a/741156021_100024718
历史比编剧敢写多了……
本来正常一路东进的捷克军团,和苏共决裂的契机,是为了营救自己即将苏共被处决的战友;
不仅劫法场成功,甚至还武装占领当地,甚至反客为主处决了当地苏共领导人;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沿西伯利亚大铁路攻击攻击所有红军部队;
先抵达海参崴的先头部队直接武装占领城市,推翻当地苏共政权,甚至宣布海参崴脱离俄国独立;
已经到了海参崴的部队也不着急坐船走,而是又坐火车回去,帮助后续部队攻击沿线红军;
抢走了沙俄时代的黄金储备一千多吨;
和白军联手攻下了整个西伯利亚大铁路沿线所有城市,剿灭了沿线所有红军……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年内。
(虽然后来没有扛住红军的全面反攻,落了下风,于是宣布中立按原计划走海路回国了
(但是这也太离谱了……离谱到写穿越小说这么写都要被网友骂龙傲天净瞎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