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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那个瑞士安乐死的女士生死观的时候。居然还出现了职责其服美役的声音。仿佛她对美的在意也成了原罪。我爸16年肾病加重,18年进过两次ICU,也算是生死线上走过两回的人了,按理说大老爷们不在乎形象,可就他这么一个五零后老头,也曾经因为接受不了自己激素治疗后的面目全非而偷偷减过好几次激素。当然结果是导致病情加重。我爸患病之前一直是同龄人里算帅的,爱美之心和落差感是人的天性和共性,不分男女也不分年纪。
在进医院受过几次大罪之后,他也学乖了,大不了不照镜子。但今年他依然偷偷减过激素,不是因为外貌,是因为他的视力出现了极剧恶化,眼科医生的诊断是长期激素治疗的副作用。
我爸对社交和出门没有太大兴趣,他是比较宅得住的人。但是视力恶化刷不了手机,基本上让他连唯一的能在病痛中度日的兴趣爱好也受到了威胁,所以他又一次偷偷减激素。结果又是恶化住院。现在也不减了。每天算日子自己什么时候瞎。我爸年轻时视力极好,要不是得过中耳炎差点就选上飞行员了。病痛就是这样一点点蚕食掉他各种曾经骄傲的优势。

有人说那位女士因为担心不能恋爱和社交而拒绝治疗。但如果人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恋爱和社交呢?难道就比我爸刷手机的兴趣爱好低劣一等吗?理所当然被骂吗?

人能被病痛挤压到什么地步,完全是个人的事。

在小红书刷到在北京当酒店前台网友的贴,说凌晨接待了一对行为举止怪异的母子,全程悄悄话以眼神交流为主,订了两间双床要求在不同楼层,和其他工作人员也始终保持距离。进了酒店后儿子一直倒退着走,后退着走,始终面向自己的母亲,出入电梯和和出去酒店门都要特别分开进出。看完第一反应正往灵异的方向猜,结果评论说,这是来上访的,分开住一个被控制了另一个好跑。……草,真正的恐怖故事。

局部:
明·王铎「灯影沉沉秋殿冷,半明半掩是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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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部:清·何绍基「故人折松寄千里,想听万壑风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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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部:
明·王宠「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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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张瑞图「……或时与舟人渔子方潭并钓,俛仰极乐,戴星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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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儒「板屋临高堰,山窗古驿亭。风声随水白,雨气入灯青。秋雁何时见,寒猿不可听。石梁云树晚,松吹夜泠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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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刷到个低智采访小视频,问一个老奶奶什么爱好最烧钱,老奶奶答:上坟

看的时候我面无表情但现在想起来一次就笑一次

大自然有一种原因尚不明确的现象:某些树种汇聚成树林时,它们的树冠会相互躲避,互不遮盖,由此在中间形成沟状的缺口。此现象被命名为Crown shyness,中文译名“树冠羞避”。
还是在高中英文阅读题里学到的小知识。无论多少次回想起都觉得太可爱了,“树冠羞避”这个称呼又太美妙了,所以在很多社交平台拿来用作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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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