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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u_8080:

世界国歌三大流派:
1、我国有各种山川湖海我好爱
2、请神保佑我国千秋万代
2、有人打我,我跟他们拼了

Eliot Weinberger 在一篇散文中提到一个西方习俗。每当家里有大事发生,无论是喜讯还是噩耗,人们都要在第一时间告知蜜蜂。否则,不但蜜蜂会离奇死去或弃巢,厄运也会降临到人的头上。所以,不管是新生儿降生,还是老人去世,人们都会告知蜜蜂,把它们当作家庭成员一般倾诉心事。有的人甚至会把离家的亲人寄来的信念给蜜蜂听。

Weinberger 这样写一位诗人对蜜蜂的告解:

Eugene Field… tells the bees that his grandfather, who had once told the bees of his granddaughter’s death, is now himself dead.

中间插入的分句既交代前史(祖父当年告诉蜜蜂孙女的死讯),又暗示当下行为的动机(或许因为祖父告知了蜜蜂孙女的死讯,作为孙子的诗人才得以幸存)。无论如何,蜜蜂似乎见证了某种传统的延续。

不过,考虑到蜜蜂短暂的寿命,同一只蜜蜂或许难以见证两次告解(蜜蜂或许会通过舞蹈告诉彼此蜜源的方位,可是它们又如何告诉彼此从人类那里听来的秘密?)。它们不像乌龟或者松柏一样长寿,旧的蜜蜂很快死去,我们每一次告解面对的很可能是一批全新的蜜蜂。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和蜜蜂告解,可以类比向流水与落花倾诉:它们短暂的存在与见证对持久的内在要求之间似乎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人为什么告诉蜜蜂?

Weinberger 提到的这个例子至少暗示了一种解释:向并非永恒的对象告知死讯或许可以让(他人的、自己的)死亡接受起来更容易。孙儿将来的死如同祖父现在的死如同孙女过去的死,人的死如同蜜蜂的死。或许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希望,就像诗人告知蜜蜂的行为既是还旧愿(感激过去的庇佑)也是许新愿(希望庇佑继续下去)。虽然曾经对着蜂巢说话的人已经永远地沉默了,但是因为人与蜜蜂之间心照不宣的庇佑契约,总会有人把告解继续下去。散文的标题是,The Ceaseless Murmuring of the Innumerable Bees。只要蜜蜂的嗡鸣能够一批一批不休止,人类的声音就可以子子孙孙无穷尽。

有个asd黑人男性叫Darius,他这辈子最痴迷的东西就是火车,他15岁就天天跑去看地铁,知道所有路线和准确到站时间。那些成年人还给他演示怎么开,他一看就会,后来经常找他代班,他开的时候都绝对准点。但他16岁被抓住了,法院算他felony,在美国如果有felony记录就不能从事任何交通运输操作员之类的工作。但他还是喜欢开火车,经常免费去给人代开,一直被抓一直被判刑,他人生一半的时间都在为这件事坐牢上度过了。中间还有国土安全的人来向他咨询火车安全的问题,咨询完还是让他继续坐牢。后来法院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判终身关到最严格的精神病院,尽管精神科医师的专业意见是他完全不危险,建议关到普通设施,法院也没有采纳。所以他目前还是跟所有最危险的犯人关在限制最高的精神病院里。所有听过这个故事的人都知道他如果是白人人生绝对大不同,前途亮得睡不着

直到今天怎么还有不少人认为中国城市居民建高楼是因为“地少人多”?转头看看日本的人口密度呢?日本人口密度是中国的两倍多,也做到了一户一宅。
又有人说了,中国的人口集中在大城市,不得不造高层。那看看三四线城市呢?不也是鸽子楼?再说东京的人口密度是上海的两倍,还是保留了大量一户建。
中国政府靠卖地发财这个常识都不认,这浪也别冲了,挣首付去吧。

鳄鱼的咬合力非常惊人,但是张嘴的力度非常小,所以只要你在鳄鱼张嘴之前就摁住他,让他张不开嘴,那他就没有杀伤力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个段子,结果现实中就是这么收纳鳄鱼的,比如美帝警察出警,先是挑逗几下鳄鱼,鳄鱼的爆发力强但是耐力和体力很差,挑逗几次就“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然后瞅准时机骑坐在鳄鱼上面,摁住嘴,用绳子把嘴捆起来就行了。

当然还有更传奇的佛罗里达垃圾桶扣鳄鱼,然后把垃圾桶竖起来,摁住盖子,推到居民区外面的野地里放生就行了。

收工後機動地去看有什麼地方要人,最後還是入了 #大埔,一落火車已經嗅到煙味。親眼目睹著火災現場,還是有點震撼和悲痛,路上敝見很多人在記錄仍然有煙冒出的大廈,但自己不忍心去影下這個被燒成廢墟,且有著不少亡魂的屋苑。

見到有一車物資抵達卸貨,就走去做了步兵,把物資搬運到所需的物資站。聯袂搬運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組織見有需要就自行補位,雖然互不相識素未謀面,但守望相助支援打氣,倒讓人感覺有些實在,稍為緩解到一些在電腦面前看著各種訊息時的崩緊思緒。

炸蘑菇是高温杀菌,仓颉是字母,太极是巧克力,儒家是德意志,带小孩出门是六小龄童,拉屎是大肠杆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是西游记,法棍是长寿面,后妈是伪娘,蜂蜜是花生酱,眼镜是士力架,避孕药是抗生素,青春痘是面疙瘩,长生不死是逃亡,茶是蔬菜汤,指南针是方向盘,你爸爸是爷爷,愚公移山是岳飞,生前是死前,冷笑话是冰可乐 :0560: #

中国的公办中小学教师属于 “事业单位编制”,必然会变成这样随意拉壮丁、卖猪仔,公务员早就这样了。

以前讲过,事业编和公务员编,严格来说,不算《劳动法》意义上的“劳动者”。劳动法假模假样写了劳动者的权利,劳动合同也会写明工作地点和工作内容,万一发生“卖猪仔”,还可以打一打官司。但是《公务员法》和《事业单位管理条例》,就很含糊了……

现在的毕业生挤破头考编,肯定因为公务员和事业编,拥有劳动者无法享受到的大量好处——那么,每个考编的人,也要做好卖猪仔和拉壮丁的思想准备。

163.com/dy/article/KEKSKHJT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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