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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lab 塔羅牌
什麼時候能擺脫糟糕的工作不再焦慮呢

太想換工作了,但所謂dream job就可能真的是一場夢吧

今天數了一下冰箱裡的食物們:

36個灣仔碼頭和50個王餃子,10個饅頭,1袋湯圓,2顆牛油果,3袋green&safe的冷藏肉,7塊冷藏起來的麵包,1盒酸奶,1盒牛奶,2盒咖啡液,若干在變爛或者已經變爛的綠葉菜,還有1盒每次都吃得很謹慎的藍莓。

早就沒有酒了,也不是特別想買。

這樣的情形,就不該發生在我身上。

「你太溫柔了 但是就是這種模稜兩可的溫柔 會讓女孩受傷的。」
そですね。

封控足月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心情來形容了。今天見縫插針在外賣平台點到了蔡瀾,也是我第一次吃蔡瀾。即使是2份起點,也沒有猶豫下了單,畢竟你永遠不知道店舖什麼時候會營業終止。同時又真的厭倦對著冰箱思索:今天還能吃什麼。

這幾天的點外賣頗有「戰爭」氛圍,雖然我最恨的就是媒體鋪天蓋地「抗疫戰」這類只為烘托權利唯一性的表述,但每天在外賣平台躲貓貓的商家和我們這些帶著僥倖下單的居民來說,這就是一場政策壓制下的游擊戰。

外賣拿到手發現,2份實際可能就是1份的量,吐槽了幾句後也罷了。這種情況下,無效追責好像只會演變成被外界曲解成抱怨。“還能點外賣”、“你過得還挺好”,諸如此類的話,最近時有發生。不僅是當權者,連民眾都開始默認這樣的不合理,可真糟糕。

當然,依舊沒有搶到奶茶。

四月最後一天在這種離奇的重複中開始,即使有所謂的假期也實在提不起勁。把之前朋友強烈推薦的《四月物語》看了,跟著松隆子在櫻花雨下體驗了別處的春天和朦朧的情愫。

除了滿天的櫻花,印象最深的鏡頭還要數釣魚社在一片空地上練習揮桿,大家看齊輕巧的樣子,像極了在放風箏。

突然很懷念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大家在吳山廣場放風箏的週五下午了。上城區和下城區的小朋友週五的目的地永遠都顯得涇渭分明——我們永遠在吳山廣場、柳浪聞鶯、南山路,他們永遠是斷橋、湖濱、北山街。但現在,好像是偏愛北山路更多一點。

有人說,當頻繁提及小時候的故事,說明人在老去。也許吧,但也有可能是封控催生的nostalgia,讓我連讀《看不見的城市》都能從「莫裏利亞」裡捕捉到點杭州的意思。

長毛象很容易讓我聯想到之前用過一段時間的Board,近一點就是Clubhouse,在前者也是有認識到幾個不錯的朋友,後者也就是過年閒來無事去聽別人講講話。但大差不差的最後都因為「去中心化」的理想化演變成某種中心導向的矛盾體。一些核心用戶也普遍喜歡表現出沾沾自喜的特質,好在這裡只有站點沒有社群,稍微放心點。

我也不知道能在這裡玩多久,本來其實在微博小號就一直大說特說。趁想胡言亂語的時候多記下幾句,方便以後追蹤一下大腦運作的痕跡。

記錄一個奇怪的夢:

夢到了一個認識沒多久,或者對我而言可以定義為「不認識」的人,微信聊天界面僅停留在對方留下聯繫方式。就是這樣的人,提出了「結婚」的請求,更奇怪的事,也是除了這個人,幾乎夢裡遇見的所有人都在支持這樣以目的為導向、找不到一絲合理性的「愛情」,說「事件」可能更確切一點。

比較弔詭的點在於:從事件發生到後來(如何平息已經完全記不得),我都處於一種極大的恐慌之中,甚至試圖用「這應該是我分裂出來的人格」來試圖勸戒身邊的人。比起「無理的被愛/偏愛」,「精神分裂」帶來的惶恐與不安顯然是主導了這個夢境。

這可能也證明了在潛意識裡,我依舊是不相信「無條件的愛」的人。不知道這個夢是不是一個關於困境的投射,多少是有點不安。

以及這個夢的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轉場到了計程車上。夢到打車去松江接貓,一看居然要700多塊,下車和司機理論的時候,看到梁家輝拉著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在跳舞。多少是有那麼些離譜。

研究長毛象也是一個比較適合自省的事,老早就知道這個平台,比較苦於閱讀字多的說明,想要更為直觀的流程,就像玩遊戲一樣,總是選擇性跳過開頭的遊戲介紹環節,一些「怕麻煩」和「實踐獲真知」的惰性思維,果然阻礙了我做不少事。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