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清理旧衣的事情有了后续,最终还是没有让二手平台回收。
在电梯遇见了保洁阿姨,我本来是想问她小区是否有旧服垃圾点,方便下次丢衣服。阿姨却很惊喜,问我可不可以把衣服给她,我点头,她马上按了电梯回休息室拿了大编织袋。
阿姨看到成山的衣服感慨这件她能穿、那件她也能穿,lo裙还可以拿回去给儿媳妇穿,我顺势就聊里面哪些衣服比较保暖、舒适哪些其实是花架子不中用......
她忽然叹了口气,说幸好是在午休时间见到的我,同事要么在睡觉,要么去打卡,不然这些东西可不好拿回去。
在保洁阿姨的世界里,谁能拿多少住户的东西是有“约定”的,我家不属于这位阿姨被分配的区域,所以她需要偷偷摸摸地把衣服藏在仓库没人注意的角落,等到晚上找个借口最后一个下班,再把衣服运回家。
我人都听傻了,告诉她可以说我们认识,是亲戚、老乡都行,我下次见到她们一起时可以配合她打招呼。
她无奈地表示那也不行,”你不知道那帮人“。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帮她往袋子里塞衣服,看着阿姨离开时开心的样子我恍惚有种罪恶感——不是没去问过别人,毕竟比起被碾碎,我也更希望这些衣服还能在适合的人手里发挥价值,但我能找到的渠道,无论是业主互助群、付邮送、二手平台,可是阿姨这样真正需要它们的人都并不在这些渠道使用行列内。
而我也没有想过问她们是否需要,怕自己的行为在他人眼里变成”高高在上的施舍“,伤害别人的尊严。
但我的这一切烦恼对阿姨而言似乎并不重要,她只关心得到的快乐。
这真的太难受了,像刚看完《隐入尘烟》时一样。
看过《记忆》
https://neodb.social/movie/1Xoyw6jWz0PkyiA9zfcPxK
名为“记忆”,事实上是别人的记忆,或者说共享的记忆。与遥远的陌生人,与亘久以前的时间的连通让人感动。
我们了解到,草莓县全站屏蔽Threads可能并无法阻止Threads获取草莓县的嘟文(见1),从个人帐号层面屏蔽对方似乎比管理员全站屏蔽更有效(见2,3)。
所以,我们开发了一个简单的小工具,可以让本站用户在Threads加入联邦之前在个人帐号层面屏蔽它:
如果您不希望未来联通threads.net,可以通过下面的方式预先添加屏蔽。
假设Threads和Mastodon一样遵守ActivityPub协议,从用户层面屏蔽Threads后,你的嘟文未来将无法被Threads直接获取,也看不到来自Threads的帖子,不会与Threads的用户产生任何互动。
反之,选择不屏蔽Threads的用户仍留有与其保持连通的自由。
屏蔽方式:
1. 登录 https://my.cmx.im (中国用户需翻墙)
2. 登录帐号后点击「同意授权」
3. 点击「添加」蓝色按钮
(1) https://o3o.ca/@jess/110673977015198184
(2) https://o3o.ca/@jess/110676792518096131
(3) https://hub.sunny.garden/2023/06/28/what-does-authorized_fetch-actually-do/
听过《Duke Ellington & John Coltrane》
https://neodb.social/album/440ZKD6Me201ynGeMF0OWJ
@creator_rights 刚刚我也去自己测试了一下【豆瓣精选】运营方控制的那 73 个Telegram频道。
已确认我本人作为【被侵权的原创内容作者】在从未与其有过任何交流的情况下,已被列表中所有相关频道全面屏蔽。
相关频道详细列表参见: https://douchi.space/@ziwendong/110632133719878896
【豆瓣精选】运营方直接控制所有这些频道,侵权搬运还多平台屏蔽作者以防维权的操作,可以确认无疑了。
Pink Floyd键盘手Richard Wright的个人专辑Wet Dream 25周年纪念版即将释出。 被封面美昏。
希望中文联邦宇宙站长们也多关注一下最近的状况,Meta(Facebook)极有可能在最近就发布支援与长毛象、Pleroma等应用互联的网站。凭借Meta的资源,这将会迅速导致其能够主导联邦宇宙世界(包括ActivityPub的实作、规则等)。而且Meta与中国政府的良好关系也尤其值得担心。
下面是一个连署行动, 由实例管理员签名加入,声明此实例不会与Meta的新应用相连(意即直接block):
https://fedipact.online/
想到一个新的骂人词汇:“连公务员都考不上”
毕竟...考公=没有良心,考不上=没有脑子
@ziwendong
一个基于个人经验给出的建议:
(不一定适用于所有人)
如果你在熟悉的环境中like家、宿舍、学校,某一时期陷入了“无法集中注意力”“学习工作效率低”的低能量状态,那么不妨试试订一间宾馆住1-2天。
一是可以抛掷原环境中潜在的、但常被忽视的消耗行为,比如做饭、洗碗、拖地。这些行为看似并不需要用到脑力,甚至不太消耗体力,但对于处在低能量状态的人而言实际上是很雪上加霜的。个人经验而言,一旦处于低能量状态,那我的强迫症和洁癖会加重,从而很容易被卫生等琐事困扰而无心创作。
而跑到陌生的宾馆住则可以点外卖或外食、卫生也有人负责,在行为和心理层面都为你解除了这些潜在压力。
二是“宾馆”这种场所天然的会形成一个“异世界”,我们和外界会产生“隔阂”或者说分离感。
就比如即使我们住的宾馆离家不远,也仍会产生自己是外乡人的错觉。这种陌生和分离感把我们和外界隔开,形成了一个雪白的小世界,从而更容易专注自己的事。
之前我的毕业论文中期进度非常迟缓,后期我选择和朋友去别的城市散心。在干净整洁的宾馆里,我五天内搞完了整篇毕业论文40%以上的工作量,效率前所未有的高。
之前看到有网友也提到过类似方法,不知道象友们有什么好方法渡过低能量时期?
微博上的@乌克兰文学bot 自译了一首乌克兰诗人塞尔希·扎丹的诗,真的翻译得太美了,我粘贴过来发一下……实在是太美了……
(又及,诗人名字从乌克兰语翻译,所以是塞尔希,同名的俄语读法通常翻译为谢尔盖)
等待黄昏的人们,像是蜗牛,
在火车站睡得那么沉,那么深。
折线状的边境线,好像松树枝。
当你背负着自己的家和你的过去时,道路是艰难的。
手无寸铁的欧洲的固执蜗牛。
把干净床单落在家里的女人。
不愿放开母亲的手的孩子们,
就像嫁接在苹果树上的树枝,
不愿松开温暖的树干。
我们需要奇迹,需要希望的糖果,
喜悦的触动,光线穿过黑暗,
小蜗牛,你要带什么从烧掉的房子里逃出来?
首先,我相信你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
疯子和逃亡者的卑微时代。
炽热的信念降临在流亡的站台。
永远记得父母家里家具的布置,
将钥匙像干花一样深深藏进口袋。
这条路,现在以无声为标志,
这些过夜的人是雨夜和寂静之间的旅人,
勇敢起来,小蜗牛,要无愧于这趟旅程,
你们被剥夺了家园,但没有被夺走心脏。
塞尔希·扎丹《等待黄昏的人们,像是蜗牛》(@乌克兰文学bot 自译)
Чекають вечора люди, схожі на равликів,
так гірко сплять на вокзалах, так глибоко.
Ламана лінія кордону, мов соснова гілка.
Дорога важка, коли несеш на спині свій дім і своє минуле.
Вперті равлики беззахисної Європи.
Жінки, що залишили вдома чисту постільну білизну.
Діти, що не відпускають материнську руку,
як прищеплені до яблуні гілки не відпускають теплий стовбур.
Ми потребуємо дива, потребуємо льодяників надії,
дотиків радості, променів, що пробивають темряву.
Що ти візьмеш, малий равлику, вибираючись із згорілого дому?
Насамперед віру в те, що ти сюди неодмінно повернешся.
Упокорений час шаленців і втікачів.
Запекла віра тих, хто зійшов на вокзалі вигнання.
Завжди пам’ятати розташування меблів у батьківському домі.
Ховати в кишені ключі, як засушену квітку.
Ось ця дорога – нині позначена безголоссям,
ночівлі ці – подорожні, поміж дощем і тишею.
Будьте мужніми, равлики, будьте гідними цієї мандрівки,
ви – позбавлені дому, проте не позбавлені серця.
Сергій Жадан 《Чекають вечора люди, схожі на равликів...》
三月时因为白纸被国安找了,五月初投递了交流项目的申请,月底通过面试选上了,六月初收到对方学校的admission letter并支付了相关费用。
刚刚,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学院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学校复核名单时发现了我,学工提出建议取消我的交流。联系我的老师是一个好人,之前我们也多有接触;学院这两年虽然愈发狼奔豕突,但教学这条线上的几个老师都还在努力做一些不愧于良心的事。老师在电话里说,现在制度如此,其实乌鲁木齐中路的事情我也能理解。不管怎么样,学院还是希望你可以过去读书。你在那边小心点,参加活动、认识人的时候,都注意一些。学院以前会让学生写保证书,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要让你保证什么。
太久没有在这里听到人字正腔圆地说出“乌鲁木齐中路”这几个字(甚至是在wx电话!),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感到心悸。老师向来是为人审慎不爱多话的性格,但不知为什么他又补充说,香港那边环境总归更自由一些。不过比起十年前我读书的时候,现在的香港也可能不再是过去的香港了。我低声应是。
如果说在整个申请过程中从来没担心过因为被请过喝茶而被卡审核,那是撒谎。但当我真切听到“学工的老师因此觉得你可能不太合适”时却还是止不住地浑身发抖。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发抖。
但在这里生活二十几年,我不知道为什么的事情已经足够多,大概加上这一件也不嫌多。
Se non è vero, è ben trova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