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个厂家愿意做这样一款工作椅:一套两把,蓝牙配对,椅面带压力传感器,颈枕处有个能抽人大嘴巴子的手套。使用方式是两个人都坐下工作,哪个先站起来开小差就大耳刮子抽哪个。主要销售群体是WFH的夫妻以及多胎家庭。#赶ddl时我在想什么#
听了新闻实验室讲新闻报道实名匿名的那期,还没听完不过感觉讲得还挺好的。里面提到新闻报道其实默认的是实名,匿名反而是英美新闻界比较不认同的做法。例如二十年前纽约时报就因为匿名报道造假被指控。嘉宾熊阿姨说她看到正面链接的事件后才注意到现在许多人默认的是匿名,也就是媒体应该默认匿名以保护受访者信息。她问了几个认识的新闻学生,非常身边统计学,一个中传的说他们老师在上课时说新闻报道应该对受访者匿名,另一个本科中山研究生港中文的学生说自己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是默认实名。匿名信源的问题在于不可溯源不可证实,熊阿姨说她观察到国内许多媒体其实已经有了这种利用匿名采访造假的习惯,比如一篇文章只采访了几个人,但通过不停改变匿名身份拆分采访内容得到一篇看似是多方采访、互相证实的“可信”报道。
另一个嘉宾来福在香港的媒体工作,所以这位经手的稿件大都是匿名。他提到这几年许多形势的改变让大陆人接受采访的态度有了改变,比如敏感的局势下一些受访者拒绝被港媒实名采访、一些人认为被港媒采访这件事本身就是有风险的。
我有个比较激进的想法就是认为:能在“生小孩”与“不生小孩”间自由做出选择,甚至能对“生不生小孩”这种事有所反思,本来就已经是中国中产以上人士的特权,中国的贫困人口/社会底层经常处于一种两难的窘境里,那就是不能负担生孩子,却同样不能负担不生孩子——他们的生活没有保障,很多人由于社会地位、经济条件、了解信息所限,一辈子都没有存款、没有保险,养老只能依靠孩子……很多农村户口、一生务农或做个体经营的人,他们的养老就完全没有保障,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养老保险和退休金是什么,国家给予他们的补偿也难以覆盖他们的基本生活支出,这种人只能靠后代养老,但是同样是这些人,因为忙于维持生存,他们生了孩子后也难以给予适当的教育,这些孩子就变成了留守儿童、变成自杀的青少年、变成职中生、辍学生、变成新的一批贫困的、社会底层的劳动者。
这种轮回是残酷的、难以避免的,却同时也是资本、社会、国家所乐见的:廉价劳动力为了维持自己的基本生存,不得不再造出新一批的廉价劳动力,这是奴隶的再生产。这种现象并不是个人的错,是国家政策、社会制度、经济环境共同作用的结果……所以“穷就不要生孩子”这句话只能被用来警醒自己(提醒自己被迫生育不过是在完成奴隶的再生产),而不应该被用来指责他人(因为他人被大环境胁迫下生育往往也是迫不得已的)。
2023年12月23日,多云,宜重读朱令案
强烈推荐没药花园的调查文章,原文已被删,这里能找到存档:
https://github.com/FooCoder666/zhuling/tree/master
随着前来占星的客户越来越多,玛丽安发现,有些时候精准预测,甚至和占星本身没什么关系,而是因为样本实在太多了。一个群体,接触到足够样本之后,大致就知道他们开口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大国企的人会说,“我的收入还可以,我的工作还可以,但是可没意思了。别人都会觉得我无病呻吟,但是我就觉得我工作干得很没有意义”。公务员基本问要不要升迁,“一方面,我觉得待在原来位置还挺好,另一方面看到比自己能力差的人因拍马屁而升迁,感到不爽。”学术圈便是自我贬低,说得最多的是,“我的论文写不动了,我觉得全部这么多人里面只有我最差。”
【清华文科女博士:卷不动了,转行“算命”】https://mp.weixin.qq.com/s/g6HFzvIrBhm8v6w9QQ1Yxg
看过《同车异路》 🌕🌕🌕🌕🌑
文本内只是个细腻的离别故事,力量在文本外,未曾言及的部分(即故意回避的大儿子入狱原因)。似乎拍摄在贾法入狱前,但贾法入狱后,儿子拿出这样一部作品来,简直想叹一声生子当如帕纳西。
【高耀洁医生在纽约去世,享年95岁。】
高耀洁医生流亡美国后,2016年10月初在网上发表了一份声明,公布了她最近写下的一份简单的遗嘱,对自己的身后事进行了简单安排。他说:“我想通过这个声明,让世界上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生前的努力和建树,不能在去世后成为他人沽名钓誉的工具。”
纽约时报曾经报道说:自1996年在郑州一家医院会诊遇到第一例输血感染艾滋病的患者后,高耀洁开始了相关调查工作。为了调查艾滋病疫情,救助艾滋病受难者与艾滋孤儿,揭发这场灾难后面的重重黑幕,她不仅耗尽上百万家产,也让自己成为中国官方重点监控与打击对象。她的人身自由越来越受到控制,电话被监听,出门被跟梢,特别是2007年初和2009年初美国、法国分别向她颁发人权奖时,警察日夜包围她的家,以致于不得不远走他乡。
2009年5月,已经近83岁高龄的高耀洁只带着装有多年来收集的艾滋病调查资料的硬盘,匆匆离家出走,从河南,到北京,又到四川、广东,最后,2009年8月,她到了美国。她在回忆录里写道:“因为我要把真相告诉全世界,”
2010年3月,高耀洁被哥伦比亚大学聘为访问学者,住在附近一所公寓里,由护工照顾她的生活,深居简出,继续她的艾滋病事业,短短几年写下7本有关艾滋病疫情的书和一本诗词。
这位豆友转发知乎网友的内容,但我没找到知乎原文。前半段网友所说的,与我所知的情况差不多:
中学生自杀现象越来越多,学校给班主任老师下达指标任务:每班必须 “找出” 多少名自杀风险分子。班主任为完成指标,劝说并无自杀念头的学生,承认自己想自杀。
但我没想到的剧情走向是:学生一旦上了风险分子名单,便退宿走读。于是不想住校的学生,纷纷表示自己很想自杀,千方百计占掉名额,导致真想自杀的学生领不到名额……
我:???
Se non è vero, è ben trova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