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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逐渐意识到我跟某些人不是一路人了…唉

非常痛苦地看《安托万与柯莱特》意大利语同声传译版。错过了去年的大师展上海场和今年的厦门场,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特吕弗啊!

第n次看到友邻把《1984》打成《19*4》的我:可不可以不要再自我阉割了,是在替谁顾左右而言他啊!

叫网友太普通,叫老师太生分,叫宝宝太辅食,叫集美太厕,叫老公老婆太居心不良,想来想去还是亲切地叫香油一声,怒那

萬能青年旅店最近在上海演出他們最知名的歌曲《殺死那個石家莊人》時,只得以純音樂版演奏,被樂迷形容為「這沉默震耳欲聾」的鋼琴與薩克斯版。董亞千並沒有如往常般聲嘶力竭地開口,只有上萬名觀眾默默背誦着「如此生活30年,直到大廈崩塌」,那些早已銘刻於心的歌詞。

中国越来越多的人正在慢慢发现一种适合中国社会环境的抗议方式——白纸上什么都没有写,却写出了所有想写的字,一首歌什么都没有唱,却唱出了所有想说的话。

而这种沉默,才是政府最头疼的。印度有非暴力不合作,美国有公民不服从,中国有沉默的凝视。

看上去一切都那么有序,那么服从,每个人都在遵守要求,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纸里包着的火越来越大——我的凝视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而我同时也看到了你眼中的火焰,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

也许中共相信一张纸是最容易揉捏的,又软又薄又好撕,让它变成什么样它就变成什么样,但纸终归是纸,而它包着的是火。只要包着火的是纸,就可能出现被烧穿的那天。

在医院的最后一晚,面对熄灯后逐渐安静下来的病房,我想起刚刚匆匆闯进来查房的护士们,一个个都像没有学好专业知识就来实习一样,实则已经上了几年班,却还在交接班查房时非常不礼貌地凝视病人的脸庞和身躯。我说,医院真像军营呢。也许是几盏灯全灭了,只剩一盏灯没灭,那微暗的光,造成那样的恍惚时刻。想起医生给我拆线,带的助理护士大概是真的还在实习,剪刀的另一头贴着我的大腿,非常不舒服。医生接过剪刀说,没吃饭吗,非常冷静的声音,半开玩笑。那些前辈带后辈的剪影又重现。我们那时才只十五六岁,顽劣不懂事的年纪,在教官面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任凭那些拿我们当笑柄的二十岁青年笑话。我们彼此是陌生的,半带点熟络,没有信任,却不得不信任。

那个男人最大的谬误就是,他以为可以通过「弥补」来填满的事情,根本填不满。事实上,一切都以极高的加速度向前发展,他追不上的同时,丝毫无法意识到这一点。

六刷其实我已经非常喜欢Monica了。但是后面钱莫在一起之后Monica人设真的太僵了,而且我个人认为俩人根本没有cp感。。。遂讨厌之

父亲节,希望我爸今天能把我手术费给报销了。

对“中式教育的父爱永远都是沉默无声的”这条热搜感到恶心,非常之恶心。在你国父爱不是沉默无声的,而是缺席的,是爱无能的,是不负责任的,是所谓伟大母爱背后千千万女人的丧偶式育儿。男的做了父亲,怎样都有人夸,就连对孩子不闻不问不管都能夸成沉默无声,女的当了母亲,孩子在学校被车撞死后还要因为情绪稳定和衣着打扮而被网暴

忘了,什么时候听过的一个播客,提到去看妇科检查的时候,赤裸着的她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是被视为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女人。这次手术,虽然无关妇科,但依然需要一丝不挂,我躺在手术台上,竟然一点点羞耻感都没有。我想我感到心明澄澈的原因,大概是医生足够专业,和我自己早已经对此有所准备。我的主治医师和我,是医生和患者,是人和人,却永远不会是男人和女人。

这两天深刻体会了什么是When you are young they assume you know nothing

明天要去做手术了,我想到的头几件事之一居然是,我和我喜欢up主,又多了一个共同点。

老中人的一生就在备考、等待、存钱中度过了。

S05E10 The One with the inappropriate sister 突然感觉这集Danny和妹妹和戏梦巴黎好像。。虽然三个人都是美国人罢了

发现我学了日语之后再听Mandarin,会觉得那首歌也不过如此了。最大的滤镜果然还是来自于无知呢。虽然我还是很喜欢那首茧啊啊啊啊啊,像跟chace这种帅哥谈了一场恋爱的感觉

现在看我担直播都会走神,是不是真的ADH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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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