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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知道为啥我觉得洪知秀很眼熟了…可能因为他长得有点像Dylan Moran

我爸让我买个蓝牙音箱在家里外放音乐,因为他对我的降噪耳机很不爽。我掏出nirvana的专辑对他说,我的音乐品味你不会理解的。

一个ADHD应该如何不闪回:想起我一直把Ohio读成鹅和鹅时h在麦记笑了我很久;想起太阳在台北场说自己刚学了一句中文是わくわく;想起做完手术我躺在病床上,周围只剩那些唠叨和些许埋怨;想起我回的家一直不是我的家…

自杀不是“轻生”吧,恰恰是觉得生命太重了。

当你觉得生活很艰难,想象自己开了一家布莱克书店

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接受ta的子女,也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就吃不了苦这个事实。继我的表哥被父母送去军队后,现在我妈又想把我送进去。我觉得我应该不需要学习我表哥的做法(which is哭天抢地要回家最后提前两个月回来丧失了很多补贴)来向我妈证明我是个软骨头,我日常生活的究极散漫就已经能够证明了吧!一个在逼近高考的时候还迟到结果被年级主任抓到然后罚站的人,怎么可能好好待在军队啊!所有人!认清现实好吗!何况我在思想上是反贼啊!

昨天在豆瓣看了Courtney Love的帖子,今天再看Midge第一天去上班这一集,a girl does not have to be manly to prove herself, right? No more judging, world!

amazing,翻出陈年老剧麦瑟尔夫人看,字幕组居然把Pop翻译成波普,you should do stand up翻译成你应该站起来………怎么呢字幕组的英翻是小学没毕业吗

我的人生不是被工作切割,也不是被尤瑟纳尔切割,而是被蛋卷切割。谁做蛋卷会把味道做得这么好然后把蛋卷的质感做得这么硬啊!每次吃的时候都感觉在嚼一把味道很好的刀子。

用了anki又用年轮,我对背书app的难用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复旦17年的毕业歌我听了五六年了,再没被那样感动过。

可能是因为墙的存在,许多象友对于脸书还抱持中立立场或偏向于好感(可能因为最近删除了很多中国政府宣传账号?),或是对于Meta加入ActivityPub后我们反而能看到外网讯息有所期待。

但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很有可能是你的朋友(国外的网络自由爱好者)的敌人。而脸书、IG系列恰恰就是如此。你有多厌恶微信、微博,你就可以想象许多国外的使用者多么厌恶脸书。大部分人只是因为没有替代选择而只能继续使用,不代表认可Meta的产品。

过往脸书作恶的事迹不少,剑桥分析(2018)、对用户进行秘密的情绪心理实验(2012)、非法采集人脸数据(2020)都是例子。

恶魔打架,凡人必定遭殃。我们期待的不应是狗去猪来,而是互联网的彻底解放。

我说你们假糊粉可以至少把人歌名打对吗,tender打成tinder是什么东西啊

水原和伊藤的不幸遭遇,还是2018年前后的日本。
而广末凉子活跃的阶段则是更加封建压迫的上世纪。她在这种扭曲的日本社会里是无法申辩的,或者说她知道自己申辩后会面对更极端的骚扰和扭曲的攻击。
彼时精神崩溃的她是日本最后一个美少女,一颦一蹙被人无限放大,不如说直接拿放大镜观察。

甚至现在她又再度深陷绯闻风暴,她现任丈夫不断出轨,拿她的钱花天酒地,她无法伸张。她大儿子从立志要保护妈妈的小鬼,变成对她拳打脚踢,骂她是死老太婆的日本大众男人之一。
甚至她的丑闻极大程度可能是她这任丈夫为了自身利益自爆给文春。只是为了婚姻财产分割,可以再吸干她最后一滴血。

而她那个绯闻对象,则在风暴中热度再次提高,感觉就像没犯过错一样,不仅赚了名声,甚至还赚得盆满钵满。日本民众就像蛆一样拱进他的餐厅,纷纷去品尝“大明星也难以自拔的美食,究竟会有多好吃呢?”
死肥男的餐厅订单甚至要订到圣诞节了😅。

而广末则资源全部砍掉,甚至又沦为日本乡民心中“疯女人不老实。”“不消停。”这些蛆虫,莫非忘了自己曾经追捧广末说她是温婉善良懂事的乖乖女吗?忘了广末变成今天,你们都参与捅刀了吗?

她是被迫疯的,是这个疯狂世界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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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众场合要先发制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别人,就不会因为举止过于怪异而被别人打量(什

出院前医生告诫我妈不要总是问我心脏怎么样,虽然是小手术,但依然有可能ptsd。fine,没人问我心脏怎么样,但是我真的对每个来探望我的人都要聊一聊我的前程ptsd了。不是劝我考公就是劝我考编,要不你换个好考点的学校吧,女孩子不需要那么高学历的,你为什么不去把党早点入了。拜托,你们比心脏病还可怕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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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