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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zing,翻出陈年老剧麦瑟尔夫人看,字幕组居然把Pop翻译成波普,you should do stand up翻译成你应该站起来………怎么呢字幕组的英翻是小学没毕业吗

我的人生不是被工作切割,也不是被尤瑟纳尔切割,而是被蛋卷切割。谁做蛋卷会把味道做得这么好然后把蛋卷的质感做得这么硬啊!每次吃的时候都感觉在嚼一把味道很好的刀子。

用了anki又用年轮,我对背书app的难用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复旦17年的毕业歌我听了五六年了,再没被那样感动过。

可能是因为墙的存在,许多象友对于脸书还抱持中立立场或偏向于好感(可能因为最近删除了很多中国政府宣传账号?),或是对于Meta加入ActivityPub后我们反而能看到外网讯息有所期待。

但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很有可能是你的朋友(国外的网络自由爱好者)的敌人。而脸书、IG系列恰恰就是如此。你有多厌恶微信、微博,你就可以想象许多国外的使用者多么厌恶脸书。大部分人只是因为没有替代选择而只能继续使用,不代表认可Meta的产品。

过往脸书作恶的事迹不少,剑桥分析(2018)、对用户进行秘密的情绪心理实验(2012)、非法采集人脸数据(2020)都是例子。

恶魔打架,凡人必定遭殃。我们期待的不应是狗去猪来,而是互联网的彻底解放。

我说你们假糊粉可以至少把人歌名打对吗,tender打成tinder是什么东西啊

水原和伊藤的不幸遭遇,还是2018年前后的日本。
而广末凉子活跃的阶段则是更加封建压迫的上世纪。她在这种扭曲的日本社会里是无法申辩的,或者说她知道自己申辩后会面对更极端的骚扰和扭曲的攻击。
彼时精神崩溃的她是日本最后一个美少女,一颦一蹙被人无限放大,不如说直接拿放大镜观察。

甚至现在她又再度深陷绯闻风暴,她现任丈夫不断出轨,拿她的钱花天酒地,她无法伸张。她大儿子从立志要保护妈妈的小鬼,变成对她拳打脚踢,骂她是死老太婆的日本大众男人之一。
甚至她的丑闻极大程度可能是她这任丈夫为了自身利益自爆给文春。只是为了婚姻财产分割,可以再吸干她最后一滴血。

而她那个绯闻对象,则在风暴中热度再次提高,感觉就像没犯过错一样,不仅赚了名声,甚至还赚得盆满钵满。日本民众就像蛆一样拱进他的餐厅,纷纷去品尝“大明星也难以自拔的美食,究竟会有多好吃呢?”
死肥男的餐厅订单甚至要订到圣诞节了😅。

而广末则资源全部砍掉,甚至又沦为日本乡民心中“疯女人不老实。”“不消停。”这些蛆虫,莫非忘了自己曾经追捧广末说她是温婉善良懂事的乖乖女吗?忘了广末变成今天,你们都参与捅刀了吗?

她是被迫疯的,是这个疯狂世界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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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众场合要先发制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别人,就不会因为举止过于怪异而被别人打量(什

出院前医生告诫我妈不要总是问我心脏怎么样,虽然是小手术,但依然有可能ptsd。fine,没人问我心脏怎么样,但是我真的对每个来探望我的人都要聊一聊我的前程ptsd了。不是劝我考公就是劝我考编,要不你换个好考点的学校吧,女孩子不需要那么高学历的,你为什么不去把党早点入了。拜托,你们比心脏病还可怕诶。

又逐渐意识到我跟某些人不是一路人了…唉

非常痛苦地看《安托万与柯莱特》意大利语同声传译版。错过了去年的大师展上海场和今年的厦门场,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特吕弗啊!

第n次看到友邻把《1984》打成《19*4》的我:可不可以不要再自我阉割了,是在替谁顾左右而言他啊!

叫网友太普通,叫老师太生分,叫宝宝太辅食,叫集美太厕,叫老公老婆太居心不良,想来想去还是亲切地叫香油一声,怒那

萬能青年旅店最近在上海演出他們最知名的歌曲《殺死那個石家莊人》時,只得以純音樂版演奏,被樂迷形容為「這沉默震耳欲聾」的鋼琴與薩克斯版。董亞千並沒有如往常般聲嘶力竭地開口,只有上萬名觀眾默默背誦着「如此生活30年,直到大廈崩塌」,那些早已銘刻於心的歌詞。

中国越来越多的人正在慢慢发现一种适合中国社会环境的抗议方式——白纸上什么都没有写,却写出了所有想写的字,一首歌什么都没有唱,却唱出了所有想说的话。

而这种沉默,才是政府最头疼的。印度有非暴力不合作,美国有公民不服从,中国有沉默的凝视。

看上去一切都那么有序,那么服从,每个人都在遵守要求,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纸里包着的火越来越大——我的凝视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而我同时也看到了你眼中的火焰,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

也许中共相信一张纸是最容易揉捏的,又软又薄又好撕,让它变成什么样它就变成什么样,但纸终归是纸,而它包着的是火。只要包着火的是纸,就可能出现被烧穿的那天。

在医院的最后一晚,面对熄灯后逐渐安静下来的病房,我想起刚刚匆匆闯进来查房的护士们,一个个都像没有学好专业知识就来实习一样,实则已经上了几年班,却还在交接班查房时非常不礼貌地凝视病人的脸庞和身躯。我说,医院真像军营呢。也许是几盏灯全灭了,只剩一盏灯没灭,那微暗的光,造成那样的恍惚时刻。想起医生给我拆线,带的助理护士大概是真的还在实习,剪刀的另一头贴着我的大腿,非常不舒服。医生接过剪刀说,没吃饭吗,非常冷静的声音,半开玩笑。那些前辈带后辈的剪影又重现。我们那时才只十五六岁,顽劣不懂事的年纪,在教官面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任凭那些拿我们当笑柄的二十岁青年笑话。我们彼此是陌生的,半带点熟络,没有信任,却不得不信任。

那个男人最大的谬误就是,他以为可以通过「弥补」来填满的事情,根本填不满。事实上,一切都以极高的加速度向前发展,他追不上的同时,丝毫无法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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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