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观察日志

Day 27 July 22 FRI

头一天下午回内罗毕,从一个机场赶往另一个机场,乘飞机去Malindi。当时很怕误机,因为前面说好直飞的小飞机一路停了三站,导致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半个小时。我本来两班飞机中间就只有两个小时出头的间隔,这下被压缩到了一个半小时,又在两个机场间的路上耗去半个钟头。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again, nothing here starts on time……第二班飞机直接晚点了一个小时,何况内罗毕机场对国内航班查得奇松无比,基本从值机到进到里面只花了二十分钟。之前买机票的时候说不让带任何行李上飞机,我就规规矩矩花了15刀办了托运,等登机的时候一看,所有人都大包小包两个包三个包……果然还是太守规矩了。
Malindi是一座海滨港口城市,当年郑和好像还到过这儿。不过我没在Malindi停留,到了之后就往半小时外的Watamu而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去附近的Arabuko-Sokoke forest看鸟。Watamu因为在海边,鸟种和内罗毕以及Rift Valley非常不一样,另一方面,因为是在森林里,真正看到鸟的几率也小很多,多数时间只能听到鸟叫声。略举几种但闻其声不见其形的鸟(pc ebird):
Emerald-spotted Wood-Dove(绿点森鸠,Turtur chalcospilos),又是一种咕咕!看到网上AI中译翻成「翡翠斑斑的木鸽」,大笑。这个当天是看到了的,我甚至拍下了一张蛮清楚的照片,结果手一快不小心误删了……
Green Barbet(非洲绿拟啄木鸟,Stactolaema olivacea)。
Four-colored Bushshrike(四色丛林伯劳,Telophorus viridis)。只看到红色的脖子一闪而过,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它从树丛里飞出来。Bushshrike里面最色彩鲜艳的一种。
Red-tailed Ant-Thrush(红尾蚁鸫,Neocossyphus rufus)。

再比如
Plain-backed Sunbird(纯背食蜜鸟,Anthreptes reichenowi),接近濒危;
Amani Sunbird(阿曼尼直嘴太阳鸟,Hedydipna pallidigaster),濒危;仔细看就会发现鸟喙比一般sunbird要直很多,也要短小很多;
East Coast Akalat(东非阿卡拉鸲,Sheppardia gunningi);接近濒危。那天我们听到的叫声很远,在森林非常深的地方;
Eastern Nicator (东非斗鹎,Nicator gularis)。The name of the genus is derived from nikator, Greek for conqueror.

在肯尼亚看到的第一种猫头鹰,迷你小猫猫Sokoke Scops Owl(肯尼亚角鸮,Otus ireneae)。名字源于它们最主要的栖息地,也就是Arabuko Sokoke Forest。全世界只有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三座森林有分布,是世界上最小的角鸮之一,身长只有16-18cm,基本就是一只手的大小,体重则相当于一只网球。有Grey morph和rufous morph两种,1965年才首次被人类发现。非常不幸的是这种可爱小角鸮目前已是濒危状态,十年前数量就已经只有800对左右,据鸟导的说法这些年它们的数量还在不断下降,目前可能只剩三百对。主要的威胁来自人类和大象的活动。
鸟导知道这一对的四个出没范围,总计约30个可能的栖身处,饶是如此,我们还是花了整整一早上才找到它们。我们大气不敢出,站也站得很远,最后一幅图也是已经拉近很多倍焦距之后的效果了。好在看它们很淡定的样子,东张张西望望,并没有被我们打扰到。
希望这些可爱的身影能在地球上停留得再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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