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itgoes 难道不是昨天、今天和明天?🐶
历史的迷底,真的很难猜。比如防疫这件事,你说是加强还是削弱了利维坦呢?两边都有道理。我个人的猜想,是比较倾向于后者的。因为虽然从各方面的管制细节来说,都是在加强;但是在最根本的“财政”这个点上,则是在削弱。至于意识层面,大家到底是被规训得更老实了,还是逐渐丧失耐心,则是一个更难讲的问题。而我仍然倾向于后者,因为“老实”这个东西,表演/自我安慰的成分居多,对铁拳的体感,才是更重要的决定因素。被直接砸中的人越多,意识到不对劲的人也就越多,这是一个概率的问题。毕竟中国人还没有和世界产生基因隔离级别的突变,越砸越爱老大哥的奇行种,不大可能是主流。当然我也会警惕,这些猜想也许还是太乐观,但是如果连这点乐观都没有,那就真的要抑郁了。
读到友邻的一篇回家记录,提及的一位历史人物与西藏的文革记录,然后我想起来好些年前读过唯色的一本书《杀劫》,这个世纪头十年特别是08年以前在西藏屡次发生的抗暴与暴力事件,我开始关注一些藏人自己的发声,唯色就是05年前后在网站和后来推特上关注的一位写作者。我不想评判抵抗者们在艰难的环境中选择通过什么途径或与谁合作,毕竟,有的选也是一种privilege。唯色这本书最大的价值在于她的父亲是当时驻藏部队的一员,爱好摄影,记录下来珍贵的影像资料,私人资料未曾被管控到官方档案馆里,得以公开发行,她又拿起相机,与国保周旋,采访寻找旧时和线索记录下来,这的确是我目前读到对西藏文革时的状况最完整也最可信的记录资料了。我刚刚又去图书馆借来电子书、截图分享在此。
@lola @jiangshanghan @Cy1206 当然是脸去奶留啦,难不成还想搁置争议,共同开发?🐶(首先得搞清楚,留下这种评论的是不是人。按我的生活经验,那就是一畜生,只不过披了人形。对于这种人形畜生只有一句话:不要回应!不要回应!不要回应!)
@Riverbone 其中一个关键点,就在于中国的城乡,是权力决定的。城乡资源的配置、城市对乡村的剥夺,是权力决定的。今天,这种权力差序格局仍然根深蒂固,且不可探究、不可触碰。坐在利维坦肩上批评西方文化霸权、外来势力,还能收割掌声一片片,只能说“好配啊”!
⬇️ “1966年上书毛泽东” 的王容芬2009年在德国发表回忆录,她的个人记忆和视角,与历史事件有出入,但一些国内不怎么提的细节其实挺重要:
四清、桃园经验是王光美发明的“全套整人手段”。(王光美:《关于一个大队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经验总结》)
文革初,在学生开始批斗老师之前,老师先对学生动手——两个与王容芬无冤无仇、从未教过她的Z老师和Y教授,突然写大字报说她是反动学生,欲置她于死地。
后来矛头掉转,变成学生“打倒反动学术权威”,打死不少老师。
(王容芬没有透露Z老师和Y教授的姓名,两个老师后来都混得很好。)
八十年代,有人想搞“反右运动三十周年历史学术讨论会”,写信给费孝通。费孝通却把这些人的名字举报给了当局,导致他们遭到迫害。
(1986年11月,方励之、李淑娴、刘宾雁、许良英组织反右运动历史学术讨论会。1个月后,八六学潮爆发,大学生抗议当局不遵守选举法、要求落实民主选举。1987年初学潮被镇压下去后,邓小平发起“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肃清学生当中的不良思想、趁机打压对手胡耀邦。方励之等人是不是费孝通举报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讲法,赵紫阳的回忆录里说费孝通、钱伟长两人直接向他告密。)
王容芬认为1989年之后派系斗争从未停止过,还愈演愈烈,遭殃的都是老百姓,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哪个派系上。
@normanzxy 但如果你作痛心疾首状,沉沉地说:中国,很复杂!都是为你好!很不容易!那你就可以做厅局级……😎
@normanzxy 仿佛利维坦在挨个做压力实验,比试各个城市抗压的短板更短。有的城市一压就垮,无声无息,利维坦撇撇嘴,没劲。有的城市挺能抗,段子、小作文、阳台锣,一出一出的。利维坦:有点意思,还来劲了?再给加加!😎
@lola 今天是个好日子……呸,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Kriek 还挺有意思的。职业选手其实喜欢较劲,潜意识里渴望竞争。如果实力差距大,就会有点提不起劲。因此,在制造竞争力层面,愚以为现代足球竞技体系具有封建领主的味道,强者恒强;而NBA则更现代民主,规则尽量保障起点公平,大家都有机会。不同文化体系,构建不同审美吧。👍 挺羡慕你们能近距离目睹大卫挑战歌利亚!
@taki 对大部分成年人来说,做核酸多过做爱渐成常态。😎
@Kriek 射手之神到了贵村也不敢撒野,怕灌个20:0走不了啊!😂
@normanzxy 跟周帅比印第安老鸡贼?那还不一个战术后仰的事?😎
加速师的存在让列车加速,这是共识,没啥说的。我反对的是:
1、为了加速,期待国内更糟更乱,乃至千方百计支持他继续做董事长,全然不管底层死活的观点;
2、因果逻辑链条太长,把相关性当必然性的认知;
3、作壁上观、隔岸观火,看戏一样、“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鸡贼想法。
4、最令人反感的,就是基于国民性啊、素质论啊、罪人说啊, 认为国内人活该的这种邪恶且愚蠢的认知。也不知道这种愚蠢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分不清施害者和受害者么?
5、还有更奇葩的,认为国内受罪的老百姓都是“帮凶”。那我就好奇了,恶魔是作恶者,其他人是帮凶,那谁是受害者?合着在国内赚足了不干不净的钱、跑出去享受自由世界福利的··你们,是恶魔和墙内老百姓合谋的受害者?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
我反对的“加速派”,指的是以上种种愚蠢奇葩之论。
其余的,就别给我扣帽子了。
1958年,四川沙坪劳改农场,约6000名轻微违法和品行不良的未成年人被送往此地劳教,最大的17岁,最小的只有9岁。孩子们的任务是在山上开荒。
12岁的颜嘉森所在的学校内,发现了“反动标语”,派出所怀疑标语是颜嘉森所写,便将其劳教。怀疑他的原因仅是由于“他父亲可能是历史反革命”。
13岁的杨泽云,因家中孩子多,生活十分困难。街道与派出所对他的母亲说:给孩子放条生路,送孩子去劳教,那里有饭吃,有书读。母亲便签字申请将杨泽云劳教
1960年六一儿童节前一天,两百多名小劳教一起去大堡镇偷东西。管教干部、当地农民全体出动,枪声大作。当时农民也十分饥饿,所以对这些儿童毫不留情。农民也去偷劳教队的粮食,遭到劳教队管教干部殴打。最后,大堡作业区五个中队的队长与火花村的生产队长共同喝酒杀羊,双方约定互不侵犯。
1960年,自成都市来了几位母亲。因为孩子向她们写信说饥饿。她们申请领儿子回家,被管教干部拒绝。最后这些孩子全饿死在大堡作业区。
沙坪农场的“右派”分子大批饿死。大堡作业区的儿童饿死数量也十分惊人。根据林宪君等大堡作业区成年管理人员回忆,大堡作业区关押的儿童约有五、六千人。大堡作业区一位姓蔡的组长称,自己当年逐个登记了死亡儿童,死亡儿童达2600多人。
1961年,大堡作业区崩溃。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山将这些濒临死亡的“小劳教”背下山,转送至周边县城粮食较充足的劳改工厂休养。这些儿童都在床上躺了半年至一年才得以恢复体力。海拔最高的五中队死亡人数最多,一名医生因怕追究责任而喝碘酒自杀身亡。沙坪农场场长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导演谢贻卉拍摄了纪录片《大堡小劳教》,时长104分钟。2013年5月,该纪录片在香港、台湾公映,半个月之后在腾讯、凤凰网等中国大陆门户网站播出,但很快被删了。
https://zh.m.wikipedia.org/zh-hans/%E5%9B%9B%E5%B7%9D%E7%9C%81%E6%B2%99%E5%9D%AA%E5%8A%B3%E5%8A%A8%E6%95%99%E5%85%BB%E7%AE%A1%E7%90%86%E6%89%80
半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