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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在两种「真相」里,一种是新闻里的「公开的真相」,还有一种是微信和微博里的「私人的真相」。

在20世纪的苏联,「私人的真相」存在于苏联笑话里。而在今天,即时通讯里流传的音视频、社交媒体的meme梗图或是越来越火的web3是「私人的真相」的载体。

不可否认,「私人的真相」里面掺杂着许多谣传、误解、断章取义,但人们之所以选择相信这些,是因为这些谣传、误解、断章取义恰恰反映了(满足了)人们对于「现实社会」的一套想象(即人们认为那些谣传是会发生的)。

即便谣传是假的,但刻在人们大脑中的「想象」也是真的。这些真实的「想象」会反过来改造现实社会。手机作为最称手的创作、保存和传播工具,它提供了信息的多样性,让无数微弱的声音形成一张巨大的网。而人则是这些声音的尺度。

那些模糊的图片、碎片化的文字、被不同配置的手机反复压缩后的视频,如漂流瓶一般,穿越人潮,到你的面前。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呐喊,看到了小溪汇聚成江海,看到了人们对这个世界的困惑、恐惧和爱。

物质世界是短暂的,钢筋水泥会随着时间破损坍塌,而抽象的「想象」却能持续的存在着,跨越一代又一代人,变成唯一的真实。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只想再强调一个可悲的事实,在我们所熟悉的这个社会中,女性想获得同样的成就,需要付出几倍于男性的代价。

第一次知道《Creep》,不是在耳朵里,而是在眼中。那年大三,秋日午后,在主教学楼翻开《云中人》,第一页的第一句话:「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 」

一个简单到足以被理解的宇宙太简单了,以至于无法产生一个能够理解它的头脑。

他骑上驴的样子,像极了唐吉柯德。

在一个满是王国、王子和英雄的世界里,疯子是序幕的开启,通过它,世界被疯癫的气流所穿过——他并不是熄灭光亮和扯下帷幔的风暴。我们漫长的时日被一大堆关切所填满,并将我们从孤独中扯离,而抛向于我们同类的关联中,这些关切被称为「堕落」、「日常生活」、「动物性」、「退化」或「可鄙的物质主义」,但这些关切在任何时候都绝不是浅薄的。我们可以把本真的时间思考为一种原初地绽出,然而我们却为自己买了一块手表。

永远在迫近是死亡的本质之一。

人总要学会与他者保持距离。否则,要么本体执迷于吞噬客体,因而狂妄;要么客体无限的吸引本体,以至迷乱。

读东西就像小孩吃食。孩子胃口小,一顿吃不下什么,但总是想吃,越是没吃过的越是好奇,眼大肚子小,尝一口,刚入了嘴,片刻饱腹。有时候零食吃多了,正餐反而没了胃口,孩子们看见了炸鸡薯条,就把鲍鱼海参扔到了一旁。若家长好心去喂,却有可能适得其反——演变为挑食或厌食——成为一辈子的饮食禁忌。

一扇又一扇门。
非裔、亚裔、墨西哥裔、女同性恋者、中年危机白男。
评论家、大亨、贵族、黑帮分子、发疯的导演。
毒品、暴力、蟑螂、响尾蛇、短吻鳄。
一滴又一滴眼泪。
炎夏的喧嚣,大力士生吞幼鼠,终曲。
旷野等待日落,永无止境下坠。
焚后重生的泡沫。
《巴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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