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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net_engine 笑死。咋的,国家运动员还能反手给张常委一拍子啊?
因为性暴力往往是隐性的,尤其是在初始阶段,不可撼动的权力结构——老师/学生、上司/下属或客户/销售——将受害者奴役。受害者并不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志,是因为受害者被震慑住了。这种服从除了恐惧甚至还有一丝慕强,正如《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书中描写的那样。

元宇宙赢了猪肉,恐慌还是没有胜过贪婪。

还是那句王尔德的老话:生活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关乎权力。

我承认,从微博诞生起我就对它缺乏好感,我厌恶陷于140个字的文字游戏,它一再的向我证明了这个世界的混乱与肮脏,我曾经试图努力让自己「频繁的使用微博」,但总是以失败告终。

然而,每当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除了微博,似乎也就没有了其他公共空间。我意识到,当我在退回孤岛的时候,我也在向某些卑劣的人证明——过去、此刻、未来——他们是成功的。

回公共媒体发声,不是「冲塔」,而是到灯塔去。

忽然回忆起2011年夏天,那天晚上我们大学全班男生挤在一个寝室里看李娜打法网,夺冠后整个宿舍区都沸腾了,第二天清早路过南京路耐克专卖店,发现李娜的形象广告正在被挂上顶端。

作为从不看体育节目的人,那时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关心网球。十年之后,这是第二次。

活着或许就没有什么本质可言,它只是由千万个琐碎的侧面构成,我迟钝于这个世界的无常,直到它们蔓延并刺透情绪。

不敢向未来保证,当潮水退去时,我们会有什么变化,可能对于这颗星球来说,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短暂的瞬间。

冬夜里,庞大的城市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沉默和寂寥,在悲伤和虚无之间,我选择悲伤。

(去年李文亮医生去世的时候写的,今年又能用上,一个字都不用改。)

@Lenuvole 网络时代的观众乐见的就是低级词汇,是的,缺少内涵,模糊不清,简单粗暴的低级词汇。

像苔藓一样生长,像蟋蟀一样歌唱。

@[email protected] 青春的幻肢在幻痛,真好。青春的彻底剥离是我们人生所经历的第一次死亡。

一个国家的强大,不应只有GDP和奥运金牌,复杂的数理模型中,更应包含百姓的权利与尊严、社会的公平与正义。我们共同努力。——人民日报 2012.8.5

2012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引用一段创新工场CTO王咏刚在《人生算法》序言里的话:陈楸帆(科幻作家)向人类解释科技的异化作用与社会风险,而我则向机器解释人类的懒惰天性与趋利本能。

《异形》系列就离谱,从第一部到第四部换了四个导演,跨越十八载春秋——从中美建交(1979)到香港回归(1997)。

更离谱的是,这系列的原始剧本版权竟然是二十世纪福斯用区区一千美元从罗纳德·舒塞特和丹·欧班农手里买的。

更更离谱的是,《异形1》的导演是雷德利·斯科特(《银翼杀手》),《异形2》的导演是詹姆斯·卡梅隆(《泰坦尼克号》),《异形3》的导演是大卫·芬奇(《搏击俱乐部》),《异形4》的导演是让-皮埃尔·热内(《天使爱美丽》)。

更更更离谱的是,丹·欧班农为了把原画做出来,挖来了《嚎叫金属》杂志创始人兼漫画家莫比斯。而导演雷德利·斯科特在偶然间看到《嚎叫金属》杂志后大受震撼,并在自己的下一部电影《银翼杀手》中几乎完全借鉴(抄袭)了丹·欧班农和莫比斯合作在《嚎叫金属》上发表的漫画《漫长的明天》的科幻美术元素,并从此奠定了赛博朋克不可动摇的美学风格。 :ablobcatbongo:

一个华丽但悲哀的世界,我们对它充满了爱、困惑和恐惧。

@uno 同样是手机,为什么我和别人拍出来的东西差距这么大? :blobcat_thisis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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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