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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跟老朋友说,去年疫情开始的时候,我低估了中国政府进行社会管制的能力,高估了政府对正常经济生活的关注。但是到了现在,我觉得我当初那个预测还是对的——这个政府管不住疫情,它越来越高压、无情的管制手法已经在逼得人们逃逸。成都高新环球中心人群逃逸这件事似乎可以看成是一个迹象,一个顺服的社会开始用跑的方式进行抗议。

健康宝就是我的赛博良民证。 :azukisan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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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教材,说到国家监控收集数据的依据是,将每一个人都视为潜在的危险。于是我就慨叹,人们之间信任感的崩塌原来是由上至下的。国家不信任人民,人民因此也更加不互相信任。所以世界上的指责与怀疑越来越多,人和人之间的温度也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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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全国范围内看,一个更大的问题隐现:即便暂时未超过警戒线的省份中,大部分财政平衡率不足50%。实际上,全国仅8个省份的财政平衡率超过50%。

2019年,财政部曾公布36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的财政困难系数。其中,27个地方的财政困难指数超过50%,其中还包括经济大省广东和山东。”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李扬曾用“畸形”形容这种格局。他指出,地方政府不能依靠自己的收入去平衡自己的支出,这是一个危险的财政现象。尽管比较2019-2020年各地区债务率,除陕西以外,其余省份2020年债务率均高于2019年,2021年有可能趋缓,但债务率持续增长仍令人担忧。”

为什么军队有饷,因为中央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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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这种地方下完雪那真是完犊子,一地烂泥。我生活的现实世界跟小红书里的世界完全是两个世界,元宇宙了属于是。 :azukisan025:

我之前一直觉得死后把骨灰撒海里就得了,直到今天看了个英国新闻,发现了一个创意,把骨灰做成烟花在海边点燃炸向天空。棒极了!

一定要白天放,朝着太阳,伊卡洛斯局外人与骨灰融为一体,那画面我都想好了,如图所示。 :azukisan017:

当每个人都在(试图)指挥别人的时候,大家就成了彼此的敌人,世界就是这么毁灭的,所以管好自己,don't be an asshole。 :azukisan015:

阿富汗人民值不值得救?
当然值得,但不是通过帮塔利班卖松子和地毯的方式救。
纵观现代人类世界,比塔利班还不堪入目的政权,怕是难找出来了几个了——跟塔利班比起来,全小将和皮大帅都是活菩萨。

「自由」在历史上首度变得让人无所适从,四十岁以下年轻的进步主义者早已与传统左翼分道扬镳,新进步主义对多元化的追求消解了传统的严肃议题。发达的融媒体和通讯技术,不断的解构「现实」,将其碎片化处理,再通过全球各个族群转述传播,基于某种对未来的预期进行加工拼接,掐头去尾或添油加醋,形成新的证据链,以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因此在互联网上,甚至有人将塔利班夺取喀布尔称为一场「伟大的胜利」。

放眼望去,右翼集体回潮,他们甚至撕下了新自由主义面具,从耶路撒冷到华盛顿,从伦敦到莫斯科,新的铁幕缓缓落下。大众只在乎情绪,来自广播、电视和网络的感官冲击,热点易燃易爆又迅速熄灭,几乎无人关心真正的严肃叙事,更无人在乎事实。

核废水排放、新冠病毒变异和中美贸易战只是冰山一角,除此之外,印度的毛派武装人员与政府军警正在森林枪战,童子军在肯尼亚的村庄中劫掠,希腊海滩上难民遥望着熊熊山火。即便2020年至今的突发事件不断用这个现实问题敲打人类——世界正在无时无刻的发生着改变,然而我们仍然萎靡。

这就是我们的世代,遍布腐烂与死亡。

mp.weixin.qq.com/s/bfOXyOg9b0X

假如上帝创造了人类……把我们忘在这里了,让我们自生自灭。
过了几十亿年,他回来看了。他说:「这地球上好像以前我造过这些人,怎么没了,全消失了?」
然后他听到了我们的音乐——我们人类挣扎过,我们努力过,我们追求过。
他替我们落泪了。

我生活中一切我都喜爱,并且是以永别而不是相会,是以决裂而不是结合来爱的。——茨维塔耶娃

我觉得在中国聊政治光谱是很扯淡的,所有人都踏马觉得自己是左人。

啥意思呢,你去看美国红脖的采访,他们会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就是保守主义者(Conservative),或者说我们就是支持川普。

但你要在网上问中国年轻人,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左派。区别无非是入关左派、建制左派、一国建成论左派、世界革命左派、民族主义左派、马左派、毛左派、社民左派、安那其左派,更不用提自由左派、女权左派、环保左派、赛博朋克左派等等。

这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现象,就是中国公共空间里永远是左人与左人在吵架。我举个例子,在同一个叙事框架里,支持全球化和反对全球化的都认为自己是左人。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因为我国是一个把马克思理论高度实用化并与传统父权伦理绑定的民族国家,这也就产生了一种社会主义与保守主义(本应对立)相互纠缠暧昧的意识形态。

在这种意识形态的教育下,甭管你支持自由还是平等,甚至是传统伦理,都轻易在官方钦定的谱系里找到自己能沾边的左翼理论背书,并堂而皇之的以「左人」自诩。

真踏马是条条大路通美丽新世界。

每当我在网上看到「左翼无产者」发出吊死资本家的口号的时候,我都会思考一个问题,我现在越来越迷惑。

不是阴阳怪气,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在墨索里尼统治下的意大利,劳动者们的头号敌人到底是资本家资本家,还是墨索里尼?

每次重新翻看《冰与火》都会感叹,社会我狗哥真不错,这人行,能处! :azukisan017:

大概就是加拿大姐弟俩遵从母亲的遗愿回到黎巴嫩寻找因战争而未曾某面哥哥与父亲,结果发现哥哥和父亲其实是一个人,而且就生活在加拿大的故事。比朴赞郁的《老男孩》的口味重出几个量级吧。 :azukisan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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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伦纽瓦的《焦土之城》就离谱,这剧情能是碳基生物想出来的?大受震撼,我得缓缓。 :azukisan025:

《平原上的摩西》的结尾我仿佛看到:时空凝固成黑白,只一束光,从天堂打下来,照在湖面上,湖中央一艘小船,水是黑的,墨绿。

我在向它靠近。流下眼泪。

多年的物是人非之后,不是成年人的幻灭,掏出烟,还是十一二岁的光脚笑着的样子。微风拂过,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身上泛起了光芒,已经美好的非常不真实了。

然而面对「不真实的奇迹」降临时的感受却反而是无比真实的,是神经的酥麻,溃坝奔涌,当头一棒,它超越了物理意义上的时空边界与认知极限。

这就类似于历史上可能摩西并没有分开红海,也可能根本就没有摩西,但这不并重要,毕竟总会有人坚信摩西的故事,这种信念是永恒存在的,因为我们是人类。

科幻电影的本质大概有两点:对未来的恐惧和对现实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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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