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搜到一篇文章，题目似乎是“推荐一部小说史”，看了正文惊呆，推荐的居然是夏志清的那本著名的小说史，我心想：“这还用推荐吗？”昨天又看到篇文章，题目是“另一个周作人”，谈的是周作人早年也写过鲁迅的那类“战斗檄文”。这类都是现代文学领域十分常识性的知识，但这些作者如今煞有其事、以一种学术新发现的笔调写出来，只能说明：要么作者本人严重缺乏常识，才把“常识”当“发现”；要么作者认为该领域的基本常识正被严重抹去、有意雪藏，于是尽己所能挽救一下。我相信更多是后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