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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真不知道怎么过去的,应该说,从年初以来,今年的时间就不知道怎么过去的。窗外天阴沉沉,气温开始明显下降,明天开始,应该就彻底跟酷暑告别了。“悠长假期”也到了尾声。

我希望皮做一个善良的人,今后有能力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其它全在其次,全不是必须。世人要求男性要“勇敢”“坚强”“有担当”,在我看来,很多时候只是给各种形式的自以为是提供了借口。

还记得那回去成都,从机场到酒店的路上,非常感慨:“路灯看起来真是壕啊!电不要钱吧?!”这么不缺电的地方居然限电了。。

岚山 转嘟

最近读了一批生态文学作品,体会是,俄罗斯作家的思维很多时候都是东方的、道德的,遇到问题喜欢反求诸己,或大谈群己关系,赞美无私奉献的道德完人。欧美作家就不是这样,就不说对那种个人主义的探险精神(恰恰是被阿斯塔耶夫在《白色群山的梦》里批评过的)跟苏联作家的理解不一样,对人性的自私贪婪的处理也不一样。像罗曼·加里的《天根》里,大象屠杀者、象牙制品贩卖者一旦被男主人公发现,直接被其一枪崩了。前苏联作家艾特马托夫的《死刑台》里的波士顿也杀了个贪婪自私的人,但作者显然并不赞成这么做。因为波士顿在开枪的瞬间,他“突然明白,从此他已经买过了某种界限并和他们隔绝了……从此要和他们分离,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就象他是从死人堆里复活,让他们见了害怕……”苏联作家的那种理想主义,在许多积重难返的问题上(不限于生态问题),就是令人生厌的道德说教,腻得慌。

岚山 转嘟

看到一个关于T细胞的冷知识非常有意思。简单说就是T细胞是人体免疫系统的职业杀手之一。它的作用是在身体内游荡,辨别是否有细胞发生感染、癌变,偷偷制造身体正常运转的假象,发现了就干掉。但1996年诺贝尔生理学奖得主彼得·多尔蒂发现,T细胞的这种“刺杀”活动其实是非常精确的,因为T细胞携带一种受体可以让其确认受到攻击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自体细胞。这种叫MCH的免疫监视机制能避免T细胞杀红眼,误杀掉那些正好在附近溜达的正常细胞。所有人的MCH基因虽然大体相同,但也有略微的差异,它相当于免疫系统的指纹。有趣的事情来了,MCH基因会让人散发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是人类选择伴侣的一个重要因素。两个人的MCH导致的气味太相似就会引起排斥,反之就吸引。这意味着免疫系统内部居然也存在生物多样性的无意识驱动,由于MCH的控制,差异大的配偶当然能为后代提供更强大的免疫系统。换句话说,人的免疫系统做的尽管不是繁殖工作,但也为人的繁衍进化操碎了心。

越来越疯狂的世界。巫术思维横行的世界。按照这样的逻辑,连呼吸也是错的,毕竟好人坏人都在同一个地方呼吸。


“‘做好事’是一个人浮于事的职业。况且,我也尝试过。奇怪得很,这不合我的胃口,因此我对自己是满意的。也许我不应该谨慎小心地逃避社会要求于我的这种使宇宙不至于毁灭的‘做好事’的特殊职责,我却相信,在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确有着一种类乎慈善的事业。然而比起来不知坚定了多少的力量,在保持我们现在的这个宇宙呢。”(梭罗:《瓦尔登湖》)

“对于一个原始民族而言,施舍往往是毁灭,甚至对于文明的民族也常常如此。把食物作为毫无保留的礼物送给土著人,只会造成一种致命的依赖,因为他们不理解我的动机,他们以为——那也不是不可理解——我们很富有,我们可以给,可以不断地给,因此,他们就没有必要自己再动手去干自己的事……我们该做的是,给土著居民在自己的土地上获取食物的方法。”(法利·莫厄特:《鹿之民》)

感觉梭罗其实也是哲学家~

六点半的落日,七点钟的返照。晚七点半后,水边的风甚至有一丝丝凉意,但散步略久头晕目眩。

活久见。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圣经”。

现在既不相信一本书的装帧,也不相信新书推荐语,更加不相信豆瓣评论。(在这三方面都太容易被坑了。)

炙热的火炭球慢慢熄灭了,但余威仍在。还好夜的力量是巨大的。仔细听听,夏虫的鸣叫已有些秋意,日落时间也似乎在提前。“秋天快来了”,这件美好的小事竟抵消了时间流逝产生的丧失感。

刚刚似乎人工降雨了五分钟。能再下会儿吗?

午饭:焗饭、咖喱芸豆、青梅汁儿汽水。

坐在树下,突然“扑通”一声砸下来,头好痛。低头寻觅,原来是熟透的南酸枣。还好这果子略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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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