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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挺不错的前苏联文学作品。那里面那种温和的、隐约的但严肃的批评,那种理想主义和人道主义精神,我们这里最好的80年代文学只是学到了一点点皮毛而已。而目前,无论是读到哪个时期的杰出的俄罗斯文学,都倍感悲凉……

“所有西方法律的论述都不过是弗兰茨.卡夫卡的注脚”。
“守门人看出乡下人马上就要死了,为了在他死前让他听见,便在他耳边大喊道:‘谁也不能得到走进这道门的允许,因为这道门是专为你而开的。现在我要去把它关上了。’”

家长制下,哪有真正的爱和感恩。有的只是“责任”“应该”和“怨恨”。

承认这是对的:现代人说“我喜欢孤独”,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孤独。真正想说的不过是“我需要保持距离”而已。

保守倾向(无论道德习惯还是文化倾向)的男作家,似乎都很喜欢在小说里写对文明女性的改造。最早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张恨水的《啼笑姻缘》,樊家树虽然也钟意何丽娜的长相,就性格来说,他肯定还是更喜欢沈凤喜,凤喜死后,何丽娜经过一番自我改造(其实是樊家树的审美与价值倾向改造了她),才和家树最终结合。《鱼王》里的艾丽雅,随着放荡不羁的男青年游荡于原始森林,最终,虽然未跟阿基姆结合,但她的作为现代女性的种种习惯、思想也经受了那种保守、乡土道德的洗礼。《不要射击白天鹅》里的颇有“资产阶级”情调气质的诺娜·尤里耶芙娜去森林的经历也是如此。忽然又想到沈从文和张兆和的结合。这是很矛盾的。

皮皮表示,《红楼梦》里他最欣赏的是王熙凤,他说以后也不一定要结婚,如果要结婚,就找个像王熙凤一样的女孩。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是要善良”。小少年的择偶观我觉得可以。

岚山 转嘟

莫名想哭。。。我其实泪点非常高,不容易感动。可是收到某编辑的问候(很久没有给她投稿),让我多写,就觉得,哪怕写出来的文章只有一个人读也值了。这跟写论文的感觉很不一样,虽然论文也有人夸过。

摸鱼发图,但实际上正处在“腹背受敌”的焦虑中:备课、写稿、编书……

冒着毒日头出门散了个步,公共绿地、公园总算开放了。但也没有特别开心,已经错过了鸢尾季。

看到教育部那个通知,要中小学生学做饭什么的。感觉非常搞笑,这种事情需要开会、需要学校以任务的方式下达吗?我见过那种成长过程中完全不做家务,长大之后很快什么都能学会的人。我也见过不少自己都做父母了,还事事要老人“伺候”的成年人,有不少三四十岁女性压根就没做过饭。这种种,关乎每个人的日常,本是自然而然、因人而异的,也被纳入“规训”的轨道,可以预见,到头来不过是增加了为人父母的负担。就好像“双减”从来就是笑话一样。

一个人懂得“人定胜天”是错的,可是却认为体现这一思想的秩序与规则是不容质疑的。常常在同一个人身上发现这种美学人格与意识形态人格的分裂,这真的很迷。

一年之中写东西效率最高的大概就是从春夏之交到盛夏这段时光。五点多醒了,温度适宜,对床没有留恋之意。于是仍穿着睡裙,披一件衬衫就起来工作。

在一个缺乏常理、常情的环境里,跟人交流逐渐变得困难。我想到过去了六、七年,虽然辛苦而不失为自由,现在则习惯沉默,因为开口就是覆水难收。不确定对方是戴着面具说话,亦或是自然地充当众口一词之“一口”。

被封闭的绿地边缘,花草恣意生长。不远处就是那片芍药,记忆中红红紫紫一大片,在我的想象中开得正好。今天完全是夏天的感觉了。

最近决定不再用瓣发言、发图。书影音大概还是会默默用下去,直到彻底沉没的那一天。有些友邻,仅仅是发两句牢骚就被禁言被消失了。在这种情况下,岁静的自由变成了一种外部残缺、内在虚假的自由,还不如放弃吧。

岚山 转嘟

我们曾以为的黄金时代,不过是文明世界投射入穴居人岩壁上的一抹微光。这借来的光,并不是火种,正濒临消失,已经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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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