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日常、读书
密接五分钟就能上门隔离,打女的两天还在锁定。女的活得还不如新冠病毒。可能当时她高呼一声我是新冠阳性比任何方式都来的有用,男的被拉去隔离的时间比行拘都长。
不喜欢“男人的天性是要帮助保护女人”这样的说法。得看人是否需要你帮助。另外,假设对方需要你帮助,而你恰好有能力帮助,那你是在帮助弱者。作为人,危急时刻,帮助弱者,是本份,无需强调性别。刻意强调男性帮助女性,其实是自己为保护者,自居为主人。—————————今天听楼下男的跟隔壁老太太讲话,男的明明有求于老太太,却偏说:“我这是在帮助你!”老太太怼得好:“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帮助会找我女儿。”
大规模的强制检测总算取消了。希望出入某些公共场所的72小时阴性证明也取消,否则就是将检测费用转嫁到个人头上。
忽然在手机里翻到前两天拍的栾树花。当时我心里一惊:这明明刚入夏……
在这里的我,其实比较接近早年在微博的我。。
以为我很好掌控,比较乖,其实内在是块硬骨头,且在某些时候相当叛逆。
这几年拒绝了一些事情,可能我就无法成为那种左右逢源的人。碰到一些邀约,第一反应都是“这是我喜欢的吗?”而不是“通过这我能获得什么?”被拒绝的人都很不理解,认为是在提携我。或许心里还会暗想:“怎么给脸不要脸呢。”😂为此我格外珍惜、尊重某些从不勉强我做事的前辈。以及一个人有了点资历之后,是不是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自己的想法全部是对的?
不仅部分男的,部分女的也有爹味。
心情灰暗,出门逛逛。今天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家门口刚开通的地铁坐几站再转几站就直达留园、西园寺。去寺庙吃碗斋面去。
点开《苏园六记》,看了个开头,被旁白吓死了。。
《我们的故事2》🌟🌟🌟🌟1,2部都看完了。从纪实年代的角度是好电影,但倾向上有点问题。新加坡建国史、普通人的奋斗史这条线索之外,是一个女人在传统大家庭里被吃干抹净的一生。是被伤害压迫的女性转而又去压榨女儿的悲剧循环的呈现。然而片尾突兀地令“舅舅”性情大变,这种圣母感化恶人的叙事除了粉饰现实,不过就是骗女儿们、女人们继续忍耐、退让、伟大罢了。
作文能力跟写作能力有一定关系,但没有必然关系。
这个人是专业人士,这么说本身没有问题。但是放到这样一篇关于作文的报道里,导向性、姿态就很有问题。
看到一段话,关于这次本省的作文题:“作为职业棋手,华学明表示,这篇高考作文还是比较容易写的,但如果不会下围棋,只是从字面上理解这3个术语,‘那种围棋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精髓是很难写出来的。’”个人想法,这类题目还是少出吧,这样的话更要少说。
王鼎钧在他的回忆录三部曲(我忘了是《昨天的云》《怒目少年》《关山夺路》的哪一本)里提到上海快要沦陷了,上班的同事一个比一个少,他想到要挣钱寄给家里,所以拼命又撑着上了一阵子班,领好一个月薪水寄回去,结果耽误了跑路,多经历了很多波折,九死一生。后来偶遇家人,他才知道他当年拼命挣来寄回去的那个月的薪水,由于通胀太厉害,到老家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买不到,所以他爸爸干脆都没有去取。
也读过不少遍张爱玲的散文,但是对这一段竟没有印象了:“上街买菜,恰巧遇着封锁,被羁在离家几丈远的地方……一个女佣企图冲过防线,一面挣扎着,一面叫道:‘不早了呀!放我回去烧饭罢!’众人全都哈哈笑了。坐在街沿上的贩米的广东妇人向她的儿子说道:‘看医生是可以的;烧饭是不可以的。’”真正是常读常新的、使人心惊的文字。
昨天跟人回忆了对我影响较大的一位老师。他基本不讲正经课,课堂充满嘲弄、讽刺、愤怒和隽语。他喜欢点评时事、回顾历史、解读人性。感谢他教会我怀疑。
梧桐树被修得太丑了,仿佛科幻片里的文明废墟。
这个地方适合浏览、观察,不适合交流。你与世界隔着一面玻璃墙,彼此沉默地看着,沉默着共鸣,沉默着悲伤。但即便如此,也比豆瓣现如今那种一片死气沉沉当中,大家假装风花雪月仍旧要好得多。
很难想象,我们竟然曾经有过谷歌,脸书,电视上的日漫和美剧,instagram,未删减的云图,可以上映LGBT影片的电影节,骄傲节,Uber,Linkedin,Airbnb,亚马逊,iTunes,Kindle……而没有哪一代人能够感受到我们这种生活被一层层抽空和剥离的无力。2019,进入另一个平行时空。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