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难道是不受男性统治的法则支配的一个例外,唯一的例外,最重要的例外?还是对象征暴力的一种悬置,或是这种暴力的最高形式,恰恰因为它是最微妙、最不易察觉的暴力形式?当爱情在某个变种中表现为命中注定,即对不可避免的事物的依恋,这不可避免的事物使得许多妇女认为社会命运分配给她们的那个人可爱并爱恋他,至少在古老的卡比利亚或从前的贝亚恩,无疑还有远远超出这个范围的(正如同族婚配的统计所证明的那样)地方都这样时,爱情在幸福抑或不幸的激情中成了可接受的统治,认识不到的统治,实际上也就成了被认可的统治。受需求或习惯所迫,投入最难忍受的生存条件或最危险的职业中,对此,我们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