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在今后二十年将会遇到的最大敌人不是美国,而是去中心化的web3.0。AI的时代一旦开启就无法回头,尽管发达国家也在担忧它不受控制地发展会导致不可预料的结果,尽管web2.0时代的科技巨头都想主导web3.0的发展,但AI和去中心化毕竟是不可分割的,而去中心化又天然是独裁统治事无巨细地管制一切的死敌。中共大概比任何人更清楚它已经在垮台的边缘,但决定它生死存亡的不是民意,而是科技。因此它在所谓信息安全和国家安全领域投入巨资,并且大力偷取发达国家的技术。疫情三年证实了它的投入得到了切实有效的回报,已经实现了全方位无死角地监控所有中国人以及国境线外的部分地区和有价值目标,并且能将信息控制和暴力机器结合起来,精准捕捉到每一个它要对付的个体。
此外,中共也是信息战的专家。如果当初没有建起墙和审查机制,中共到今天恐怕已经名存实亡了。至少在十几年前,中共就已经在研究管控和引导“网络舆情”的最佳体系,党自尚未掌权的时代就一直把舆论战视为最重要的阵地,即使在言论最宽松的时期也并没有忘记这一点。今天最“左”的“自媒体”是共青团中央,这也正说明无论是习派还是团派,都意识到web 2.0要么成为中共的思想强奸工具,要么成为党的坟场。
因此收复台湾不是什么伟大理想而是最最重要的现实需求。因为当这套管制手段能够成功压制一切内部问题时,它的敌人就只能来自外部。毕竟人员贸易乃至一小部分信息仍然是可以半自由地流动的,中国和世界已经深度绑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是民主自由和三权分立这些西方错误思想并不足为惧,真正危险的是被自由世界从伙伴中踢出去。独裁和封闭从本质上决定了这个社会不可能具备自主创新的能力,它永远只能做个巨型的寄生虫。它庞大完备的管控系统仍旧是一场梦幻泡影,只要敌方用更高水平网络技术对它发动一场攻击。一个从头到脚都留着脓疮的病人,能吃能喝看起来还蛮有活力,可一旦被人掀起被子,风一吹恐怕立时疮发就死了。因此它必须要台湾的晶片制造能力为它吊着命,哪怕只是短暂地几十年。当然它因为有钱,野心也更大,有钱人没有到生命最后一刻都相信自己是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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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宝的网络安全小课堂:
莲宝以前在基层派出所和公安分局都呆过,具体单位不透露,职位是案管中心文员,现在已退出现役。
微信,抖音,QQ,支付宝,快手,拼多多这种下载量和保有量都很大的软件,基本上后台都直接和公安部门对接的。你的购买记录,聊天记录,浏览记录,电话号码,身份证号,家庭住址都能看得见,不用抱任何幻想。
公安的取证软件和厂商后台对接,可以获取临时root权限。区局以上的网安部门有解锁基本所有国产手机的能力,除非你的锁屏密码非常复杂否则基本上都会被解开。手机不用的时候记住一定要把USB调试和无线WIFI调试关掉,在开发者选项里面,另外设定好锁屏密码,不要数字密码,一定要图案密码,记住一定不要设置指纹,蓝牙和人脸解锁。
用来进行活动的设备(最好是移动手机设备)一定不要是日常工作,生活中使用的设备。买一部二手的非国行苹果手机用来从事活动,记住登录美区id,关掉所有的查找设备,定位,和个性化,不要打开任何服务。不要下载任何国产软件,只在谷歌商店里面下载应用。
下载应用之后不要打开,先禁用掉一切不必要的权限,账号也推荐直接购买的方式,不要使用+86。用推特来举例,一旦用86手机号注册,推特会向上海一家和推特有验证码合作的公司发送验证码,验证码会被转发到你的手机上,此时你的设备id,手机号和账号均会在公安部后台大数据中心有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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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不理解现在互联网上弥漫的恨意,我感觉这种恨意是被很精心地培育、引导的,导致它破坏力十足,但往往又只能破坏普通人的人生。因为玩同一款游戏,看不惯其它角色,进而发展到看不惯其它角色的粉丝,最后发展到不择手段地给别家捣乱,人肉骚扰粉丝,这样的逻辑线是不是太古怪了?按照正常的思维,“无视”耗费的力气远远比认真的“仇恨”要小,我看不惯某个角色,于是屏蔽该角色关键词,远远比我在互联网中跟踪对方粉丝、处心积虑地咒骂、骚扰和人肉所耗费的时间精力小得多吧?
也会有人说,大环境如此,很多人都有无从发泄的阴暗面,所以在互联网倾泻。但不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被打了很痛,ta的第一反应该是去找谁打了自己,而不是找一个看不顺眼的路人殴打。一个正常人,如果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幸福,应该去找导致自己不幸福的根源在哪里,尝试去解决那个源头。但现在洼地的情况是,人人都在朝无辜者转嫁负面情绪,而对着真正的始作俑者,要么撒娇讨好,要么突然耳聋目盲装作不存在,更有甚者,挤破头皮要从受害者变帮凶。This is a fucking living hell.
就算假设能实现民主中国,我还是认为“大一统中国”这个概念需要被淘汰,或者最起码需要被严肃反思和批判。继续认同汉族霸权、北方中原文化霸权的人们当然可以继续他们的中国,但是不认同的人们应该有自决自主的权利,不管是每个地区真正拥有立法权和完整自治权的联邦制,还是直接建立自己的国家。首先“新疆”和西藏就不该是“中国”的一部分了,凭什么的呢,就凭中共曾经塞过去大批汉族人殖民过人家么?
“大一统”这种典型帝国主义所带来的罪恶绝对不亚于中共所带来的,甚至中共政权也只是它的无数产物之一。不要再继续了。“大一统”继续下去的结果就是让每个中国人、汉族人总都觉得“为了捍卫我们大中华帝国的版图,其他什么都可以牺牲,谁的性命甚至包括我自己的性命也可以牺牲”。我也是北方汉族人,我真的没什么脸去要求人家其他民族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必须跟我们一个国家了(当然我自己也非常不认同目前的🇨🇳/中国)。我们配吗,看看历史上每一个“大一统中国”都对人家做了什么,又对我们自己做了什么。
中央集权真的行不通,永远不可能行通。“统一管理的大一统庞大帝国”永远意味着十四亿个大活人的人血人肉在被凌迟。让紫禁城和中南海都彻底成为过去吧。中国大地上本就该有一次公投,每个省份每个地区真正有效的公投,不再认同“中国as we know it”的人们应该有建立自己国家政权的权利。希望🇨🇳可以像前苏联那样解体(只是只各地区有机会实现独立这一点,实际上苏联解体的过程及后果对于俄罗斯🇷🇺平民百姓来说很多方面都是灾难性的,直接导致了普京这种生物的出现和现状。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非常希望我们也可从中吸取经验教训),而不只是“改朝换代”。
赵思乐:一个“九十后”的“六四”记忆
長安街上的鮮血和坦克留給「廣場一代」的執念,成了不可磨滅的基因,塑造了中國今天的民間社會。
作為「90後」,從字面上就能知道,「六四」發生在我出生之前,我沒有任何關於「六四」的第一手記憶。在出生後的20多年裏,我完全不知道也沒有聽過「六四」。但對於現在的我,「六四」就像一個熟悉但素未謀面的師友,對我的人生持續發揮著重要的影響,即使我無法準確預測這影響的後果。
第一次聽說「六四」长安街上的鲜血和坦克留给「广场一代」的执念,成了不可磨灭的基因,塑造了中国今天的民间社会。
作为「90后」,从字面上就能知道,「六四」发生在我出生之前,我没有任何关于「六四」的第一手记忆。在出生后的20多年里,我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听过「六四」。但对于现在的我,「六四」就像一个熟悉但素未谋面的师友,对我的人生持续发挥着重要的影响,即使我无法准确预测这影响的后果。
第一次听说「六四」,应该是在2011年上半年的南京,正在读大学二年级的我,为了完成新闻课程的功课,做了关于南京梧桐树被砍伐事件的调查报道,并在微博发表传播。同样关心此事的微博网友找到了我,约我见面,从他口中,我第一次听说「推特」、「翻牆」,也第一次听说「六四」。
现在想来,这个网友应该属于南京的「推特党人」,日常热衷于结识「有潜质」的年轻人,并帮助他们「走出蒙昧」。这似乎是散落各地的「推特党人」都喜欢的活动,一般通过见面吃饭聊天达成,他们把这叫做「饭醉」。
2011年下半年,我到台湾做交换生,有了「肉身翻牆」的便利,才开始系统地从Youtube和图书馆里寻找什麽是「六四」。它让我难过,但它仍是一个历史故事,即使我在台湾见过也访问过「八九学潮」的亲历者。
在我这个大陆青年对「六四」感到隔膜的同时,我的台湾学运界朋友们却组成「六四」纪念社团,经营「六四」脸书页,年年组织大型的「六四」纪念活动。「六四」似乎属于他们多过属于我?但我也对同龄的他们也感到隔膜,每次跟他们谈到中国大陆的政治打压和人权问题,他们都只有两种回应方法:真的假的?好夸张哦!
渐渐地,我开始更享受跟台湾四五十岁、经历过党外抗争的人聊天——如果说,跟台湾的社运青年相处时,我像在水底下跟水面上的他们聊天,那麽台湾的社运中年们,则是同样有过水面下的生存体验的人——这对我起了奇怪的深远影响,我逐渐发现自己的爱恋对象也锁定了有过「广场」经历的人,在台湾是「野百合学运」,在大陆自然就是「八九学潮」。
经过前面这些铺垫,才能说到下面这件事,让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与「六四」有着生命的联繫的事:
我父母有一本家庭日记本,他们从80年代开始记下家庭中的大事。我认真翻阅过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记录,没有提到「八九」或「六四」,一次都没有。这本日记在那段时间唯一关于公共事件的记录,是1990年9月23日的北京亚运会开幕式,因为,那是我出生的日子。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第一个参与过「八九学潮」的男友,他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说:「那真是有史以来最无聊的一届亚运会!」
原因是,「六四」之后社会极为低沉压抑的气氛下,北京市民对亚运会毫无兴趣,亚运会的门票都很难售出,于是北京各高校只好用补贴餐券的方式组织学生去观看比赛。当时的他按着课表去上课,教室却空无一人,他带着疑惑转到图书馆自习。后来才知道,同学是被组织去看亚运足球赛了,因参与「八九」受到审查的他却连通知都没收到。他在亚运会期间就只好苦闷地独自往来宿舍和图书馆。
这个故事给了我一种奇妙的震撼:「哦!原来我的出生跟原来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见过08年奥运会的我,对那个亚运开幕式的想像自然是歌舞昇平、激动欢乐的。这种震撼就像重写了我的一小段生命记忆,而要重写的原因仅仅就是「六四」。
后来,我又交往过其他有「广场」经历的人。那段经历,都对他们有着不可忽略也不可逆转的塑造/扭曲:一个「八九一代」,床下一直藏着一个「大声公」,家里、车里、办公室里都有喷漆或简易刀具,好像随时准备着要去革命;另一个「八九一代」,对任何同为「八九一代」的人表现出对当局的幻想和妥协,都忿忿不平、难以接受,他说,坦克都上过街了,有什麽理由要民间先妥协;一个「野百合学运」的参与者,他总觉得当年的运动虽然胜利了,他们却没有把胜利的果实保护好,他两岸漂泊,希望中国大陆在转型时不要重蹈覆辙,却越来越失望……
我很快意识到,在这些「广场一代」生命中,有重要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了那个广场上。那年那天,长安街上的鲜血和坦克留给他们的执念,成了不可磨灭的基因,塑造了中国今天的民间社会。
久而久之,我对「六四」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也有一种特殊的厌恶。参加港台的一些「六四」普及性活动时,我会感到烦躁不安,我真真切切地知道到自己仍活在「六四」的阴影里,不太喜欢别人向我描述那阴影的样子。
我通过亲密关係才能体验「六四」和它的后遗症,这在同龄人中恐怕是难以複製的。年轻人能知道「六四」的就很少,遑论「六四」对自己和社会的影响和塑造。如果问一个有公共关怀的年轻人,是什麽影响了他,他可能会提到一些书、一些讲座和一些志愿服务经历,极少会提到「六四」,即使提到也大多是说知道此事时「感到震撼」。
这大概也是「八九一代」的悲哀之处,在市场化洪流和信息垄断之下,他们能提醒自己当年在广场上的同伴「勿忘六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无空间和馀力去为「六四」记忆培养继承人。
在记者张洁平的《佔中三步曲》中,发起「雨伞运动」的香港学联秘书长周永康说:「六四可以说是我们这代人第一次接触公共领域的门槛,我们绝大部份对政治、社会议题的关心,都是从六四开始的。」另一学联代表锺耀华则说:「每年的五月初,你看一下报章,都会开始讲六四,一直到烛光晚会。我就在想,哇,十几二十万人就去那里坐着?打机不好吗?拍拖不好吗?为什麽香港有班人这麽执着的?为什麽呢?然后就会去找六四是什麽,北京发生了什麽,香港的反应是什麽……对我来说,这就是启蒙。」
对中国年轻一代,这样的启蒙是天方夜谭。
但中国的年轻一代抗争者到底需不需要「六四记忆」?这跟问他们需不需要「文革记忆」、「反右记忆」、「大飢荒记忆」都是类似的,在于他们是否需要再用自己的鲜血去验证专制的性质。并没有一段记忆「必须」有人记住,也没有一群人「必须」守护某段记忆,但就像米兰‧昆德拉说的:「人与极权的斗争,就是记忆与遗忘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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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化的六四论述:八九春夏,其实发生的是「两场运动」|端传媒 Initium Media
#运动 对于六四运动的深入理解,需要我们同时跳出这两种叙事:既告别「知识分子中心论」、重视工人和市民的参与,同时承认「民主」的确是工人和市民参与运动的核心诉求。最关键的是,工人与市民所理解的「民主」,和学生、知识分子所拥抱的民主观念有很大不同:那是一种突出工人阶级主体性的社会主义民主(来自端傳媒19/05/29)
阅读全文: https://at.laborinfocn2.com/articles/url?lk=https%3A//theinitium.com/article/20190529-opinion-labour-force-in-june4/invite_token/STleGNoW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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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疯狂取笑文心一言做不好,因为审查就不可能自由的生成内容,可是看看MidJourney、New Bing和DallE,屏蔽了与习近平、中国政府相关的大量内容。西方媒体主导的议程中,很少彻底的反思资本主义与中共媾和,而是带有强烈种族主义目光的攻击中国企业(这一点在中国的叙事变成了更令人恶心的版本,所以要支持民族企业),但实际上审查与全球资本主义相伴而生相互成全,实际上中国的审查工具,就好像任何其他主打(虽然审查没有太主打)自主研发的产品,都离不开全球资本主义的支持。因为他们本质上都是一种反对人性和去人性的东西。我不认为审查注定失败,但我认为我们必须反对审查。这世界上没有自动的自由,倘若有那种好事,我们不会在此处陷着。
64是中国革命史上的伤疤,1989中国民主运动是中国转型向社会主义民主的最后一搏,而64镇压也是让中国彻底转向专制资本主义的转折点。89并不是第一次革命的人民登上历史舞台,64也不是第一次血腥的镇压,但毫无疑问8964的痛苦是深沉的,在今天纪念8964,绝非将领袖(民运领袖)的话背了再背,把中共的罪恶像数来宝一样复读又复读,而是要复活革命的传统,更要重新将平等与民主(中共从未实现的政治诺言)从历史带向未来。
要做到这一点,反思王丹的性侵指控,反思89中做的不好的部分(包括但不限于性别议题),推动历史与当下对话,不仅不与纪念八九精神相悖,恰恰是纪念八九最需要的。
对于民主而言,中共、英国人、美国人、民运领袖、政治哲学家都不可能是教师爷,民主就是让每个人都能为自己做主,那就需要不断再不断给结构中弱势的那方赋权。街头运动是这样,MeToo也是这样。
一些六四相关的网站和视频
六四记忆人权纪念馆:
https://8964museum.com/
《天安门母亲》网站,六四死难者名册
http://www.tiananmenmother.org/
FB主页「1989的传真」
https://www.facebook.com/fax1989/
编程随想回顾六四系列
https://program-think.blogspot.com/2011/06/june-fourth-incident-0.html
中国数字时代六四馆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space/%E5%85%AD%E5%9B%9B%E9%A6%86
纪念六四 CND刊物与论坛
http://hx.cnd.org/category/%E7%BA%AA%E5%BF%B5%E5%85%AD%E5%9B%9B/
中国人权网六四专题:
https://www.hrichina.org/cht/liu-si-zhuan-ti
视频
BBC六四广场备忘录:
https://youtu.be/ExqqdUXXdgA
BBC六四天安门现场报道全纪录:
https://youtu.be/Ea3LiY7aMVI
台湾演义:天安门事件始末:
https://youtu.be/HCp8njH-ILg
自由亚洲电台:8964 不能遗失的时代密码
https://youtu.be/A5V37ttmBzs
九小时长的六四影像记录:
https://youtu.be/lo9Mx7BaorE
十分钟看懂六四学运
https://youtu.be/Zcy65takVBU
六四天安门(三小时纪录片)
https://youtu.be/uyauJ34d2K0
奉命前往北京执行戒严任务的前中国解放军李晓明:
https://youtu.be/tdFPEJKiDC4
https://youtu.be/K8kQM9O4X9Q
吴仁华:追踪六四屠杀,永不遗忘
https://youtu.be/95wNBTqfHKg
焦点对话:六四亲历者
https://youtu.be/X5y3u12U5lc
军队屠杀、乱枪扫射平民 :
https://youtu.be/SR2_fjvNzv0
https://youtu.be/dePkDe74KTE
https://youtu.be/NzoC98DeUoM
六月六日: 北京市民对六四的反应
https://youtu.be/39UmAn3F3ro
赵紫阳六四前对学生广场讲话:
https://youtu.be/3ZxjV0s2CrA
解放军六四清场实录:
https://youtu.be/rjz-6EdjPi8
民运领袖与总理李鹏对话:
https://youtu.be/MxN112Ktkms
六四是怎么一回事:
https://youtu.be/ZvBWU-AlLso
肥洲:
强硬派与温和派学生的斗争:
https://youtu.be/Y_dL9aW5cdU
总结性介绍:
https://youtu.be/FfayI0IR-k4
党内强硬派(李鹏):
https://youtu.be/bO7E7kCPuNw
党内温和派(赵紫阳):
https://youtu.be/dIYvJnK6Ov0
邓丽君为六四献唱:
https://youtu.be/WONKqNMw6FM
六四三十周年亲历者叙述:
https://youtu.be/n7kHCCa-pVk
六四领袖今安在:
https://youtu.be/Sr-DcVo5zQ8
孔庆东评六四学生领袖:
https://youtu.be/DP5llAILt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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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捞捞,建立了一个discord服务器,用来让大家分享自己平时看到的有用东西,例如文章/讲座/工具,建立一个纯粹的生产力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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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爹之所以总是相信自己可以”收放自如“,有三层底气。一是因为过去几十年趋势是总体向上的,坐在电梯里就算打断腿也是在往上走,所以就以为打断几条腿根本不叫事儿;二是因为老百姓不服归不服,喘气总是要喘气的,所以掐脖子掐多狠都没关系,偶尔松下手自然就缓过来了;三是因为国际资本总是逐利的,所以不管局面闹多僵,买点飞机和大豆,托几位华尔街大佬说说情,总有转圜的机会。但是现在三方面的情况都在变。首先是人口结构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变化,相应的城镇化和大基建也都失去了动力,电梯已经停了,只能自己腿儿着上去,这时候才发现腿都被打断了已经来不及了。二是经济向下的心理预期一旦建立(因为实在是没有任何可见的利好因素),就是一个自我强化的循环,你不掐脖子都懒得喘气,更何况掐脖子已经成为肌肉记忆根本改不过来。三是国际资本也不傻,知道在安全与秩序受威胁的情况下根本谈不上逐利,价值观外交和供应链安全已经成为G7共识,你还怎么“收放自如”?我是觉得吧,这世道日子肯定是过不好的了,但是牛粪有得是,大爹接下来的各种尴尬表演,不比脱口秀精彩?有生之年有这么大乐子可以看,这福分还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