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带了很多独品的文创出来。大兔的老公为尘肺病工人抗议,直接监狱里见。刚关进去的时候大兔每天跑步,发图说释放危志立。现在她不说了,小危也没有被放出来(我刚刚去翻了一下时间,竟然两年半了)。
我买了她们店里的帆布包,印着秋瑾的勉女权歌,“吾辈爱自由,勉励自由一杯酒”,时不时背出门去,只会被人当作神秘的东方文化。
大兔是内地女权运动家里很active的一位,前段时间却看见有人问她(和肖美丽)是谁。
而流行的女权博主常常是缝合怪,一开始我也觉得好吧我要理解。现在不关注她们了,就这样吧,我道理上明白女权议题和其他议题同等重要而且是交织的,但是见到眼里只有性别议题,别的一概不关心的,我是真的会很恨。你国不是没有女权主义者,不是没有女权运动家,女权运动不是没有结果,至少据我观察我身边的中国女孩对HPV疫苗的重视要高过荷兰女孩。只是活跃的女权主义光谱太过单一(比如,连孙春兰华春莹都能被奉为女性偶像),也其实无从改变社会福利制度和政治体制,做个ngo,有今天没明天,搞点线下抗议,牢里相见。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已经没什么激情了。关心身边女性,我能做的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