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共治理一贯如此，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落口实不落把柄，比如对新闻和文艺界的治理，你去看，从来没有一份官方文件讲什么字应该屏蔽什么字敏感，什么小说电影不能出版，都是下面公司/部门自己揣摩圣意。以前对报纸如此，现在对互联网小说、电影电视剧等等都是如此。
甚至你说新疆集中营，有一份流传的文件里一个字都没提应该建立集中营，都是些冠冕堂皇正义凛然的话。
有个概念叫regime of uncertainty，就是形容这种极权的治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