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自由是怎樣一點點被搶走的
不和別國橫向比較,就和過去縱向對比,我們都曾有過一些有限的自由。
從可以自由上國際互聯網到防火牆越築越高甚至出現網站白名單,通訊自由消失;從國際知名非政府組織能開展活動招募成員,到民間組織活動空間不斷被收緊被政審被取締,結社自由消失;從報刊仍有批評政府揭露不公的聲音到「XX姓黨」完全淪為宣傳機器,新聞言論自由消失;從各種小圈子能印製出售書刊到「私印非法書籍」遭判十年重刑,出版自由消失;當然還有創作自由、集會遊行自由……
以上的這些,僅是經過了二十至三十年。而自從covid-19暴發這兩三年,從可以個人申請護照出境旅遊求學到家門被鐵鍊緊鎖、小區重重關卡、無「碼」寸步難行,出行自由也在逐漸消失。
更可怕的是在可見未來,數字人民幣的出現或令每筆消費都被規限被監控,消費自由亦恐難保。
這是一個九百多萬平方公里十三億多囚犯的大監獄。
@haruru 让我看看是哪个糊糊小狗!原来是可爱小春 ![]()
神圣午睡 :
我出国之前做了很多年养老工作,也去国外考察过。到美国以后也参观学习了不少养老院。我有些美国的朋友本身也是从事养老工作的。
我觉得国内养老问题上,最大的一个障碍,就是中国人普遍认为,老人必须被虐待,这是天经地义的,不可能被改善。任何措施都无效,所以不需要采取任何措施。
比如美国养老院如果曝光了虐待事件,大家讨论的都是怎么立法监督,怎么改善做法,要不要装摄像头,应该怎么培训挑选员工,发展义工组织,甚至从小学开始通识教育之类的具体措施。当然不是说这些一定能实现,但至少大家的讨论和工作方向大致会是这样。
中国呢,几乎所有人就都一个结论:人啊,不能没孩子。你看,没孩子被欺负了吧?谁让你不生孩子?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这个社会没什么可改善的,我们不要做任何工作。大家就自求多福吧。
这其实就是一个野蛮丛林社会的思路。让大家都退回到原始社会,比的就是家里的直接武力值——谁家有五个身大力不亏的儿子,谁就在村里可以横着走。
所以,为什么我们会不知道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简中使用者大多都有政治上的习得性无助。我们对公民抗命的记忆(如有)是天安门,是「钉子户」,是「围观改变中国」然后「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现在所有这些经验都远远地在历史中蒙尘,在当下看来只写满了「此路不通」。
同时新疆的状况如此极端地恶劣,我们也不知道,或者说其实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一切要如何收场。对未来的预期即便不是极度悲观的,至少也是完全模糊的,因此也无法作为当下行动的指导。
然而并不是一定要有能够做成什么的预期,才可以去做事。在长安街拦坦克的行为,并不会因为最终没拦住,就失去其意义。我自己对当下所做的所有事,都是抱着不问前程的心情。因为如果要问的话,我会没有力气做任何事。
不问前程,专注当下,这是我的态度。抱持着这个态度的话,能做的事情就会变多一些。(2/N)
#残障 #合理便利 #雅思 #长毛象安利大会
@runrunrun @board
转一篇我朋友(轮椅人士,书写速度有受到影响)所写的雅思合理便利二三事:https://mp.weixin.qq.com/s/ps5mx8UdK1PIZ71xFKAo9g
文中有涉及障碍人士如何申请雅思考试的合理便利,她自己的雅思考场体验,国内合理便利的缺失及一些过往经历等。
如果有小象需要得到合理便利相关指南,或仅仅对此感兴趣,都十分推荐一读。
希望想出去看看的小象都能得偿所愿。
@haruru 啵啵小春,睡觉小春也好可爱啊😚
@ihc 非常好!实在是很相配了!
@ciao 奇遇
郑云龙
阿云嘎
公权力真实的行为逻辑,往往是在只言片语中表露的。比如“和谐社会的时间太长了”这句话,就有很丰富的内涵。“和谐社会”这四个字,虽然当年的具体操作也虽然是堵嘴,但是至少表明,公权力试图走一条中间路线。也就是说,该有的体面还是得有,该认的东西还是得认。拿着改革开放之类的神主牌去做权利上的抗争,效果不大,但总归还是有的。觉得再怎么折腾也不至于连经济都不要了,事情做得无论怎么过火总还是会有转机的这一类的猜想,虽然节奏上经常踏空,但是大趋势上总是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不管左灯打得多明显,总还是有人幻想还有向右转的可能。但是很明显,从“不忘初心”开始,他们内部的共识已经形成并且巩固了,那就是不装了,不走中间路线了,不然“大家伙都tm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体面不能有,不然蹬鼻子上脸怎么办?什么都可以不认,一个健康码就能把你管得死死的,你能怎么着?
是一只游荡在扎木苏里的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