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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里人吃饭时,一位从事相关行业的长辈讲到了食品安全。

以鸡产品为例,像大成这种台企和正大这种泰企,采用的模式是自己找养殖户去放鸡,其中什么时候打疫苗,超了多少天就不能打疫苗,饲料能含什么不能含什么,抗生素激素类的种类和用量都有严格的限制;出栏收购前,也对抽样进行严格的检疫,检测抗体药残等是否超标。相应得,收购价也会比市场价略贵一些。因为这些企业的产品很多是用于出口的,这些仅仅是其他国家对于畜牧产品的常规检测项目。
严格检测时,也会出现不合格的现象,轻则会取消这批鸡的采购,对于药残等超标的鸡,这些养殖场便会正常卖给国内的屠宰场。
那位长辈原话是“国内除开外商企业,一般的屠宰场所谓的检疫就是看看死活......当然了,很多屠宰场死的也不管,正常屠宰”

供给国内市场的养殖场很多都是,使用早已被明令禁止的药物、激素,饲料厂也会添加被禁止的添加剂;再临近出栏时也会接种禽流感疫苗,使得其无法代谢出去。其他畜牧产品中,每年定期抽检时经常发现病毒(很多是人畜共患的疾病),大量已上市产品也不会追溯追回。甚至,有些仅仅掩埋的方式进行无害化处理的病猪病牛羊还会有人趁着天黑偷偷挖开偷走。

给在国内各位象友一个最基本的建议,吃肉时千万千万要全部做熟,有些常见病是真得会传染给人的。

#LifeIsPain

我出国后才逐渐发现最歧视中国人的其实是中国人。没有户口制,以及当时在第一个落脚城市看到的大量便于残疾人出行的城建设施都对二十出头的我有很大冲击。后来2012年我假期回国,想带我妈去韩国旅游一趟。通过旅行社办自由行签证的时候,办事人员说,由于你的身份证号码显示你不是“城八区”的人口,所以必须提交多少多少钱的存款证明以及房产证明。其实自由行我和我妈两个人的费用总共才三千多块,干吗要上交这么多财力证明?我相信这不是大使馆的要求,而是旅行社自己发明出来为难郊区老百姓的“规定”。而且在国内办理财产证明是会在几个月的期限内冻结这部分钱的,会对生活造成很大不便。

我于是据理力争说:“我们早就住在城里了,只不过小时候办身份证的时候还住在郊区,身份证上不是有城里地址吗?”这话也没用。后来我急了,拿出等绿卡期间收到的EAD卡,告诉旅行社办事人员:“我已经定居美国了正在办绿卡,你看看这个证件。” 这才把对方给唬住了,最后什么财力证明也没管我们要,很快就办好签证了。

中国人为难中国人,非要在同胞面前耀武扬威一下分到自己这里的一点小小权力,这是何苦呢?!更令人悲哀的是在国内,就连身份证上标识你来自于何地何区的区区几个数字,都能成为被人歧视的理由。而由美国移民局签发的小小一张EAD卡,竟然在当时成为了保护我不再受歧视的原因。

早在2020年3月疫情全球大规模爆发初期,人类历史学家Yuval Noah Harari就有发表过一篇很重要的论文:新冠后的世界。

文章对隐私追踪监测进行了非常深刻的分析与讨论,其中几点给我留下很深印象:
1. 监测手段一直在,但新冠会使监测成为一个重要拐点;
2.监测手段很可能会被政治无限制滥用加以控制人民;
3.健康与隐私不是对立不是二选一,而是可共存的。传染病的有效长久控制依靠的是透明公开的数据信息。
同时文中也提到一些方案措施,如全球数据共享,travel的统一协定等。

总之这篇论文给我留下很深印象,也是在那时我更清晰地意识到,新冠不仅只是一场传染病,也是民主或集权的选择。

🔗ft.com/content/19d90308-6858-1

笑话一则 

同事说家里有空军的亲戚 八十年代有很多叛逃的(开着飞机跑了)部队里就放教育片 但年年放年年跑 跑的还更多了 后来发现是教育片讲的太详细 把跑路人走的什么经纬度都说出来了 后来就不放这个片子了

最近时常想起这几张图,这就是现在的中国,这大概也是他们不敢轻易解封北上的原因,一旦开闸,就会以不可挽回之势稀里哗啦碎一地,撤了的外资不会再回来,倒了的中小大企业不会再重生,死去的人不会活过来,失去希望的不会再留下来,倒掉的新鲜瓜果错过的春耕不会奇迹般地长出庄稼,大家只是绝望地等着玻璃柜门被抽开的那一瞬间,等一个珠石具碎笃定的落地声。结束后再把碎片装到玻璃罐里假装一切都是完好的,然而玻璃是透明的,别人和我们其实都知道里面是什么真实破碎的样子。

因为封城入不敷出的人总是最先崩溃的,我们看不到的那些老人、残障人士、五保户、失业者,无家可归的人,我已经不敢去想他们该怎么过,最近视频里先是个体户,再是没有稳定工作的打工人,拿着刀,崩溃地哭泣和怒吼,或者自虐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或是攻击,或是自杀。我注意到那些劝他们的穿着或白或黑或蓝制服的人。他们是谁?他们的工资谁发?我想起先生制造的那篇被逼疯的四百万社区工作者,那些虐杀猫狗的人,那些殴打摊贩小商人的人,那些审核删帖加班到猝死的人,那些口口声声说着“你要为国家着想为大局着想”的人,还有在岗位过劳死的医护工作者,连轴转在电梯里体力不支倒下四次的女孩。
有这样一个数据,说清北近4成的毕业生都进入了党政机关,你能想象吗,这个国家有可能是最优秀的那批人里,接近一半融入了利维坦,他们的才华和技术,用来写八股公文废话、监视民众、维稳备战。普通大学和清华大学,丰县和上海,其实都没什么差别。一样贴宣传单被请喝茶,一样不自由,一样发声被寻衅滋事,一样不把人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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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机三季第一集是预言吗。
那死的时候不受政府管制,在最后一刻自由了不也是该死的浪漫吗。
支持机器人和猫猫统治世界!

说是上海徐汇区湖南路街道的汇贤居正式起义了,剪短铁丝网集体上街,有法国佬助阵

剛剛去辦身份證,從拍照的到窗口工作人員態度都極度惡劣,我全程憋著一肚子氣。
我(看見評分機器):等等一定要打低分
然後辦完流程後機械女聲響起:請為我的服務打分
我正打算把手伸到“態度惡劣”按鈕,結果該工作人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非常絲滑地按下了五星好評
我:???????
我:想想是在中共國那也正常。

在整体不自由的前提下,任何个体的自由都是虚假与不切实际的。

新疆曾经对外断网一年多,给很多人的生活造成影响,不管是维族还是汉族,只要生活在那里都被整体无视,被迫失去与外界沟通的机会。

云南瑞丽为首的边境断断续续封城近一年,一度繁荣的小城如今变得萧条破败。而每每这些边境小城对外求援,希望受到更多物资支持,却无一不被压下声音。

东三省的官员为保证华北等富裕省份用电,强行在入冬时大停电,造成了黑吉辽几十号人一氧化碳中毒。当然处理结果依旧不了了之。

如今上海北京的悲剧,只不过是这无数挤压下的悲剧集中爆发出的个体典型。因为是核心大城市,所以它们的悲鸣格外旷日持久。

你的边缘被人侵蚀,你的核心也会受到重创。有人说新疆人断网,东北人断电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么上海的外地人流浪,河北人因北京长期牺牲,是不是也跟你无关?

加缪说过:“我们奋斗不息,是为了使每一个自由人能毫不羞愧地面对自己,是为了使每一个人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能不受控制地作出判断。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人带着枷锁,我们大家也都在脚镣手铐之中。除非全人类获得自由,否则没有人是自由的。这种民主才是唯一值得我们为它牺牲的民主。”

@dearsadgirl 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然后我看了一个六四学运的纪录片去查了一些资料,发现一开始军训是为了整参加了天安门广场抗议事件的大学生,最惨的是北大,六四惨淡落幕后不管参没参加的全部被拉去高强度军训了一整年,很多人都练残了搞出了心理问题,然后中国共产党为了不让六四的事重演从一开始就消灭大学生反抗的意念就普及到全国各校,一直延续到今天。至于我们认为的锻炼身体让彼此熟悉加强集体团结,大可以采用更温和的方法,比如新生联谊,一起做项目,开设大家感兴趣的体育课之类。军训的核心是训练大家极端地服从,不管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只要想清楚了这个就能恍然大悟了。

@thewildpeartree 甚至已经觉得如果再有三年可以到此为止,是非常好可以接受的理想状态了…但没有人知道到25年是不是真的会结束啊。
看到有一条里面说医保还可以支撑两天一检核酸三年,如果结合起来看,再过三年正好是25年,难道当时就已经考虑到这么久远了吗?

原来北京也这样,看来是全国推进,原po大概已被删,劳东燕是清华大学法学博士、法学院教授

核酸检测是无法在经济崩溃的情况下常态化下去的……材料需要钱,雇员需要钱,没钱就没法持续下去。所以才会有气泡式管理、强制性两点一线,等于是大家自个儿花钱给自个儿建了个监狱,出门踩完缝纫机回来后再将微薄的薪水缴纳给狱卒,让他们继续监视自己。太荒谬了。

那个在街头对城管喊“回去吧!不要为难同胞” 的男士,他身边的伙伴都在拉着他、捂他的嘴,神情动作像对待失去理智的人一样。好像在周遭沉默的环境里,发出声音的那个人总显出一种怪异,甚至有些可笑,现实里这样的人基本都会被冠上“不正常“ 的贬名。想起乌衣,她分享看守所的经历、用随地大小便来反抗,当时不少声音都在讨论她的理智问题。而有没有可能事实是,在这样的语境下,属于“正常者”的人群实际已经失常,而只有在例外者身上我们才能看到原本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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