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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于2020.12.02微博@糸彔綠之33 

我们不是行走的生殖器。
我们要不被猎取的自由。
恐惧的沉默不是我愿意。
我们有权行走世间,不受暴力骚扰威胁。
弦子,我们陪你等一个答案。
弦子,历史和人民在你这边。

世上总有某种你特别想学、想了解的东西。但你不知道它在哪里,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你只能不停的去学,去接触新的东西,直到有天你如果终于遇到它,你会突然明白你一直找的就是它。

因为微博一发“小红书”三个字就会限流,所以很多人用缩写xhs代替,而我经常把xhs看成xsh👉性生活的缩写。
于是每当有博主说:“给大家看看我的xhs。”
我:瞳孔地震

一九一四年以前,世界是属于所有人的。每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在那里待多久就待多久。没有什么允许不允许,没有什么批准不批准。当我今天告诉年轻人,说我在一九一四年以前去印度、美国旅行时根本就没有护照,或者说,当时还没有见到过护照是什么样,他们会一再流露出惊奇的神情,这使我感到很得意。当时人们上车下车,不用问人,也没有人问你。我们今天要填近百张的表格,当时一张也不用填。那时候没有许可证,没有签证,更不用说刁难;当时的国境线无非是象征性的边界而已。人们可以像越过格林威治子午线一样无忧无虑地越过那些边界线,而今天由于大家互相之间那种病态的不信任,海关官员、警察、宪兵队已经把那些边界变成了一道道铁丝网。由于国家社会主义作祟,世界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才开始变得不正常——我们这个世纪的精神瘟疫才开始,作为首先看得到的现象是对异族的病态恐惧:仇视外国人或者至少是害怕外国人。

人们到处抵制外国人,驱逐外国人。原先发明的专门对付罪犯的各种侮辱手段,现在却用来对付每一个准备旅行或正在旅行的旅行者身上。出门旅行者不得不被人从右侧、左侧和从正面拍照;头发要剪短到能看见耳朵。旅行者还必须留下指纹,起初只需要留下大拇指的指纹,后来需要留下所有十个手指的指纹。

此外,旅行者还要出示许多证明:健康证明、注射防疫针证明、警察局开具的有无犯罪记录的证明以及推荐信。旅行者还必须能够出示邀请信和亲戚的地址,还必须有品行鉴定和经济担保书,还要填写、签署一式三四份的表格。如果那一大堆表格中缺少了哪怕一张,那么你也就别旅行了。这些看起来都是小事。我起初也觉得这些琐碎小事不值一提。但是这些毫无意义的“琐碎小事”却让我们这一代人毫无意义地浪费了无可挽回的宝贵时间。

当我今天总算起来,我在那几年里填了不知多少表格,在每一次旅行时填写了不知多少声明、还要填写纳税证明、外汇证明、过境许可证和居留许可证、申报户口表和注销户口表,等等。我在领事馆和官署的等候室里站立了不知多少小时,我曾坐在不知多少官员面前一他们有的和蔼、有的并不友善、有的呆板、有的过于热情一我在边境站接受过不知多少搜查和盘问,我这才感悟到,人的尊严在我们这个世纪失掉了多少嗬!

我们年轻时曾虔诚地梦想过我们这个世纪会成为一个自由的世纪,将成为即将到来的世界公民们的新纪元。可是那些非生产性的、同时又侮辱人格的繁文缛节却浪费了我们多少生产、多少创作、多少思想嗬!因为我们每个人在那几年里要用更多的精力去研究那些官方的规定,而不是去研读文学艺术书籍。我们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在一个陌生的国家,最先要去的地方不再像往昔那样是去那个地方的博物馆、风景区,而是为了领取“居住许可证”去领事馆和警察局。

我们这些人以前坐在一起的时候,常常谈论波德莱尔的诗或热烈地讨论一些文学艺术方面的问题,而现在我们发现自己谈论的尽是一些被盘问的情况、许可证的情况,或者打听应该申请长期签证呢还是申请旅游签证;结识一个可以使你缩短等候时间的领事馆的小小女官员在最近十年里要比在上个世纪和托斯卡尼尼或者罗曼·罗兰结下友谊更为重要。我们凭着天生的悟性始终会感觉到,我们是被施予者而不是施予者。我们没有任何权利,一切都只是官方的恩赐。我们不停地受到盘问,被登记、编号、检查、盖章。

——茨威格《昨日的世界》。一百年前。

今天听到的失智言论😅(实在是太失智了不得不发出来乐一乐。)
说是现在的男的看起来都很“像女孩”(原话),是因为小时候穿纸尿裤捂的。
因为唧唧和蛋蛋都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展…

哦!原来国男的小线头都是被捂出来的。
实在是太过反智,以至于吐槽都不知道从何开口。)

如果有冒犯,请您不要对号入座。
如果觉得“像女孩”被冒犯了,请您不要碰瓷女孩。
如果觉得“小线头”被冒犯了,请您回家找父母,看是不是生理问题,亦或者是小时候纸尿裤穿多了。

@hollowtree @board 我记得有一个全国友同恐同医生名录……?微博上看到过百度网盘链接。

我听说中共已经在百度地图高德地图上把台湾收回来了,重新画了国界线,属于赛博政治的重大创新。

大学去台北旅游的时候参观总统府,里面会展出很多台湾民众寄给蔡英文的信件和画。
其中有一张她和她猫猫的卡通画,作者签名那里写着:“小英加油!”
当时看到这几个字的感想可能跟上一辈人看到“小平你好”的感想差不多,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表达的羡慕🥹

对这四个字印象深刻,导致现在只要看到蔡英文照片,我的脑子就开始:小英加油!💪

哇,新版日本高中音乐教科书的封面作者,是春宵苦短少女前进吧和四叠半的原案,好好看好丰富啊,羡慕死了!

天朝特别搞笑的一点就是该严肃的不严肃,该放松的不放松。娱乐文体明星,别管出了啥事儿,都煞有介事的发个“公告”,有的还盖个经纪公司的红头公章,这不应该是明星跟粉丝们在社交媒体上互动一下就行的事儿嘛。反观政府公共部门,不管是封小区还是改健康码,没有任何书面的东西,顶破天发个微博,一看势头不对立刻就删了,难道不应该各种行政令都在官方网站上永远存储嘛?谁签发的,按哪条法律签发的,有效时间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取消或者撤销的原因是什么,法律依据是什么,都必须都说清楚啊。

下班再補充一下

早上發這則嘟其實不是要表達台灣人民已經習慣被威脅所以並不恐懼,其實恰好相反,台灣人依舊會害怕、緊張,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情緒。我的朋友們也不乏充滿擔憂、對未來悲觀的人們。

可是更深更深的感受是那股無奈,我們還能怎麼樣呢?

光是做自己就能成為被威脅的藉口。但台灣人無法放棄不當台灣人,正如任何人無法放棄自己的血親為血親一樣。

台灣有自己的政府、自己的軍隊、自己的律法、自己的外交關係,國家構成的要件一個不缺。我們是小國小民,但我們是好國好民。

如果有人要侵略台灣,在海島的我們走不掉、逃不了,只能見招拆招繼續過日子。而被打了會疼,還手也是迫不得已,哪怕只受過一年的簡單訓練,國家徵召還是要拋頭顱灑熱血,畢竟自己的家園在這裡,自己不保衛還有誰呢?不敢說多數的台灣人都有志保台,但成年人裡應該也有過半數吧?

台灣的主體性既已誕生,就不可能再消失,正如人的誕生,一旦被生下就沒有回頭的路。更不用說台灣人追求民主已過百年,作為想像的共同體更是早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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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过六四的中国退伍军人,被中国的交警围追堵截出车祸死了。

网警就不害怕吗?他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等闭关锁国断网朝鲜化你们第一个失业,还是被维稳对象。图里的「平息暴乱纪念」奖章就替中共杀人镇压六四得到的,给ccp当狗一辈子也是穷苦烂命被维稳的对象

#ccp #中共 #六四 #勿忘六四

女性之于父权,有时候就很像卫生巾,你藏着掖着躲闪,这是你的原罪和弱点,你大大方方砸它脸上,崩溃的是它——你一个女的,怎么可以。

🥫大陆迫害台湾人一直存在啊。本科被朋友安利一家很有情调的咖啡店,老板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台湾大叔,店里布置得很文艺,还有投影放老电影。疫情后再去找,我还以为鬼打墙了——完全找不到店门。周遭的店虽然也都潦倒,但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正在那块儿徘徊着,一个保安出来说,关门啦,老板死啦。后来得知,有关部门借口疫情不准开店,派人直接把店门砌死了。台湾老板多方理论未果,某日突发脑溢血了。
偌大的华北容不下一家咖啡店。

台灣:“統一後,我們將進行再教育”,中國駐法國大使說

twitter.com/BFMTV/status/1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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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自己要想清楚,不要對中國統一(侵略)存有任何幻想,就像中國國民黨過去教育(洗腦)我們「中國大陸是我們的」一樣,中國人也被教育(洗腦)「台灣是我們的」,台灣如果被中國拿下,那就是進入地獄

@Jiangzibi
简中人都是从小在共产党的酱缸里泡大的,不光是粉红和战狼一身共产党味,女权和反贼其实也免不了从里到外浸出一身的共产党味。
在这里面,我看到的最主要的共产党味是集体主义。在我看来,集体主义的核心不是集体内的团结,而是对集体外的仇恨。当她们为女性,为性少数群体发声的时候,会认为是在为“我们”发声,而牵扯到大陆台湾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把大陆认同为“我们”,而把台湾划分为“他们”。也是基于同样的逻辑,我们会看到有中国特色女权把“婚驴”划分为“他们”并给予仇视,这甚至不仅仅是粉红女权的问题。
第二点是社达,对暴力强权的崇拜和渴望。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骨子里的逻辑其实是强大就能打你。很多人为各种事件发声的时候并非出于对某个个体受到不公正对待的愤怒,而是享受于“我们很强大”的错觉,网络让他们拥有了掌握暴力的虚幻快感,可以打着正义的旗号去消灭任何人,而且还经常会成功。这里面有很多被干掉的人确实是罪有应得,但当有人被冤枉的时候他们也并不在乎。当“我们”有能力干掉“你”的时候,“你”就理所当然应该接受“我们”赋予的命运。所以当“弱小”的台湾居然表现出不服从不认命的时候,感到被冒犯的他们会格外愤怒,也格外想将其毁灭。
我清洗这种共产党味的方式是把每个人都当成个体,不论他是男是女,性取向如何,什么种族是哪里人,尽可能不因为天生的无法选择更改的因素去评判别人。我不敢说做得多好,但我感觉这么做确实是有效的。
评论里有人说武统台湾跟追不到女孩就强奸背后的逻辑是一样的,确实如此,但即使是这么简单的逻辑,很多自认为女权的人可能也需要竭尽努力才能想明白。哪怕是对有意识在吐出狼奶的人来说,吐狼奶这件事可能也要穷尽一辈子去做。

简中网民因为抢了佩洛西入住酒店的总统套房让她只能住标准间而高潮这个事特有意思,一方面是传统艺能小人得志,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搞精神胜利自我安慰,另一方面则更精准的暴露了老中视野的低下,因为这几乎是一种只有老中才能理解的快感心理,完全反映了在一个专制国家等级社会中,没有公民权益的民众看待权力有多崇拜和看待自身有多矮化,他们默认当权者必须享有高人一等的特权待遇,按照他们对自己国家政府的参照和理解,这个酒店应该在事前被完全包下来严加把守密不透风疏散方圆百里才对,但问题在于人家并没有这么做,甚至这对于一个民主政府的官员来说可能并不算什么特别大的事,总统套房谁有钱谁就能住,谁先订就是谁的,订了就订了,大家都有预定酒店的自由,政府官员不是皇室成员,没有权利抢你的,只有被中国特色官场文化腌入味儿的简中网民才会把其当个事,才会为此高潮,仿佛在说“他们皇上出行居然没有八抬大轿”,很坐井观天,而在中国社会的一贯语境里别说政府要员,哪怕是个县长乡长都是飞扬跋扈大动干戈的,于是对于中国网民来说这就变成了一件难以理解的事,这反而加体现了老中与文明世界的脱节,而从全世界的角度来看,基本上你越这样,你越高潮,就越说明为什么你不配和台湾相提并论,为什么台湾想要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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