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封城,在两个月后,似乎是结束了。
然而,伤残的肉身,难以康健。死者不能复生。逝去的亲人,永远不会再见。
这一切苦难、不幸、生离死别,原本不会发生。
到底在高兴什么?
烟花盛放的是「感恩」吗?
6月1日,《時代革命》,已經全球上映啦。
(雖然早已pre-ordered但還是等了40分鐘收到link,已經可以播放了。我猜是因為地區設置時區的問題,或者因為人太多了,又或者是因為VPN比較慢,打不開的朋友不用急,等到郵件就可以在自己的帳戶裡觀看啦。)
不要忘記2019年發生的事情。不會忘。
中英文字幕版本購買鏈接:
https://vimeo.com/ondemand/revolutionofourtimes
说起四平,第一印象是这个
https://blog.bnn.co/hero/xsj1/1_3.shtml
民國三十七年三月,共軍三度進攻四平,計有五波攻勢。這次共軍發動人海戰術,把老百姓組成隊伍,一波波的往前趕,打得老百姓的屍體堆積如山。國軍也不忍心再打下去,共軍則踏著死屍,攻進四平。最後四平淪陷日有的說是三月十二日,有的則說是三月十五日,我則清楚的記得是農曆二月二日「龍抬頭」當天。
共軍之所以能發動人海戰術,以我家鄉爲例,我家鄉離四平五十華里,當時共產黨到地方上,首先開群眾大會,把地主、士紳公然處決,然後威脅這些老百姓說:「你們把國民黨的地主、士紳處決了,將來國民黨回來,你們也沒命了。」
無知的老百姓不得不跟著共產黨跑,也因而被共產黨送到前線當砲灰。
……
民國三十七年三月,共軍第三度圍攻四平時,首先利用大砲從北山砲擊市中心,把所有的建築物都打光。
……
當我們到達城外時,眼看一波波的人往城內走,原來是共軍不讓這些人離開,否則就被抓起來。
……
有時共軍會故意說:「你是國民黨員!」被問的人就說:「不是,我有證件。」共軍卻不分青紅皂白的說:「你這是假的!」並當場撕掉。
微博首页看到一个视频,广东一个地方隔离桩拆了但地上固定桩子的螺钉遗留在原地没处理掉,一个骑手从上面过电动车腾空飞起来身体当场摔成了诡异的弧度人也失去知觉……评论还有人提示私家车先别开出去了,配了一张轮胎被钉子密密麻麻扎了好多孔的图片,还有评论ta的亲属就是在倒地时被路边凸起的螺杆戳穿脑壳当场死亡的……
如果说新冠本身是场自然灾害,那封城和懒政暴政导致的次生灾难已经多到超过其病毒本身带来的伤害,追究到这些细节后,还有更细节的地方,比如隔离桩拆掉之后的螺钉导致的交通事故算次生灾难的次生灾难,这些人的死就更不可能计入因新冠而死的名单中,更不可能有人为此负责,他们的家人怎么办,他们的孩子怎么办。我不知道这种细节还有多少,因为这些懒政和人为的疏漏死去的人有多少,我只觉得这个国家好不把人命当命啊,怎么可以这样粗暴这样随意,移走的井盖,不合理的人行道高度,不合理的红绿灯间隔时间,还有残缺当装饰用的盲道和无障碍通道,人那么脆弱,这些随随便便都会让很多人死掉的啊。
上海也有,交通卡绑定个人信息。当然绑定是为了追踪人,卡丢了也不会把钱退出来的。https://m.online.sh.cn/hot/content/2022-05/24/content_9921970.htm
上海没有“封城”把锅甩给居委也太搞笑了吧救命,我在社区居委工作过一段时间,居委名义上是居民自治组织,实际上和社区党委100%交叉任职,几乎所有工作都是由政府(街道、区、市,大部分是街道)安排的。就光说疫情防控,什么时候安排医生来打疫苗,什么时候安排常态化核酸点,进所有场所的疫情防控要求(24h核酸or48h核酸or72小时核酸,带星不能进等规定),哪个村碰上疫情要封控,封控期间进出政策(居民多久可以进出一次买菜,外出就医如何处理)等等等等所有的规定都是由街道、区里、市里统一规定的,规定是什么居委就做什么,当然由此造成了很多问题暂且不说,但绝对都是由政府指导的,结果疫情快结束了,政府不想背锅就把居委推出来了,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Lynn @makienn @runrunrun 通常不会要求生父母双方的信息,因为除了单亲,领养的小孩也会有问题。
大部分可能需要的东西:
- 如果小于一个固定年龄(16/18/21 取决于国家),需要监护人同意
- 银行流水/存款证明可以养活自己
- 学校录取或者其他居留的理由
- 办理签证国家(比如在中国办美国签证,就是中国)的长居/公民/签证,保证你能回到办理签证的国家
如果去不太保守的地方大多都不需要担心单亲的问题。当然如果非常担心也可以在使馆网站查一下这方面的规定,通常就是监护人就好。
还不太会用长毛象标记。这是一本很好的哲学小册子,里面非常多的内容都和我们曾经接触到的概念、我们经历的种种生活都十分相关。这里简单说两个自己有一些感触的论点。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会有很多关于青春是人生最美好的岁月的描述作为过来人的经验给到我们,甚至常常是标定了具体年龄段的时期(18-25或者20-30),实际上,把成长描述为一个注定要走下坡路的画面,受到了各种利益方的支持,是为了让我们接受世界的“实然”,接受这个我们无力改变、不存在理想(状态)的黯淡的世界。但就我的感受来说,过了三十岁之后,我觉得自己在变好,对自己的思考和理念更加坚定(不再在乎周围和环境怎么看待我,不再痛苦于其他人的不认同),也不再像从前走不出感伤情绪,我觉得自己在逐渐看清现实,并且意识到可以不放弃自己。(相反,30岁前是更痛苦的成长期,学着对自己负责,做各种各样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的决定,在“应然”和“实然”间的鸿沟面前不知所措。)责任不是一种无可奈何,可以是一种主动的选择。
另外一个其实最近也很多人讨论的事情有关—很多人反对使用“大白”这样的称呼,多是出自语言的污染这个角度。“大白”这样的称呼泛滥,以及许多人主动地接受这样的用词,其实也和社会底色中拒绝长大、选择幼稚的氛围有关。这其实是强权政府的期望:幼儿化的人更易统治(这样的人会更轻易接受政府给予的简单判断)。这一点能展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比如各种知识普及的工作十分困难,因为太多人在自觉或不自觉地不再使用自己的判断力,而是把思考和行动的责任交给了政府。其实一些对上海工作人员持续的具体的批评和这种思维方式也高度相关(“我”把自己放在了小孩的位置上,那么做“大人”的居委会、大学校委或者政府部门等等就应当为“我”做好一切——这里我总结得有些粗暴,具体情形不是这么简单)。
我觉得这是一本很好的书,解决了我大学时期的很多疑问,也给了现在的我更多勇气。应该会很快重读,同时做一些延伸阅读。
是一只游荡在扎木苏里的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