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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高一女生建性教育团队:社团未受领导允许 班会讲到一半被叫停】在福建一所高中里,00后女孩余澜决定公开谈“性”。去年冬天,这名高一女生发起了性教育团队,吸引来了12位高中生和7位大学生。余澜在12岁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同性,通过上网查资料,独自消解性耻感,完成性别认同。后来她发现周围有类似“少数者”的存在,在尝试大声谈“性”至今,虽然还是没有勇气跟妈妈说明,但她想在未来,让这成为一件每人都有“同意和拒绝能力”的“小事”。
“我常常有与‘性’相关念头,这正常吗?”五月,余澜站在教室抛出这些问题。《真的可以色色吗?》——班会标题刚显示在屏幕上,班里就像炸了锅。她料想到这个情况,用更大的声音盖过窸窸窣窣的议论。这场班会内容包含三部分——介绍人为什么会有性欲、性幻想、性行为的常见误解等等;为什么不建议高中阶段发生性行为;最后是关于自慰。起初,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但讲到“第一次性行为的准备”时,在教室后面的班主任突然出声打断,“过,过,过,抓紧时间讲重点。” 班会在“自慰”这一部分被彻底终止。班会的最后,余澜冲讲台下说,“希望我们都可以拒绝性羞耻,一起创造一个包容、平等、大方谈性的友好环境。”
其实,早在十天前,余澜还收到性教育社团申请被拒的通知。负责的团委老师是年轻的一男一女,收到递交申请表时,说觉得很不错。但最终,余澜被告知,校领导觉得不行,“社团性质特殊,不要节外生枝。” #洞见计划 更多内容请查看原文>> :sys_link: 3g.k.sohu.com/t/n612406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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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新闻

辅导员忽然通知要搬宿舍到隔壁幢,现住的要整幢改男寝。下午煞有其事地叫每个宿舍派个代表去听情况说明,结果其实只是想派传声筒回去传达旨意。辅导员吧啦了十分钟后问,那你们回去商量一下是下周搬还是下下周搬,还有什么问题吗?旁边同学都默不作声。

我问,老师,我还是想了解一下,这么多幢宿舍楼为什么挑了我们这幢改成男寝,这个决定是怎么做出来的?有没有经过论证,还是是公平的抽签,是通过什么方式定下的?

辅导员错愕了一下,估计没想到还会面临“疑问”。她说,这个决定我也是接到的上面的通知,肯定是通过会议做出来的,我没有参加。

我说,那“上面”是指谁呢,是什么部门给你发的通知?有没有一个我可以联系到的渠道?这个会议的决策信息能不能公开?或者我如果想要申请信息公开的话,要联系哪个部门?

她顿了顿,说,那你是想要会议纪要吗?这个东西不可能全部给你的呀,这就是学校方面的决定,你知道这个东西对你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用?

我说,可是这样忽然要我们搬走,当然不可能只是一个“通知”下来就可以接受的,我们想要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我知道”和“我知道了却无法改变”是两件事情。

她说,好吧,那你等着,我去问问领导。

然后她走了几分钟。这几分钟里,原本其他在场的同学也仍然在默不作声,但我和另一个相熟的同学稍微聊了聊,才知道她们宿舍从早上起来看到消息也是抱怨了一上午。其他坐着的人听见我们这样说,也都开始窃窃私语,似乎也有很多不满想问为什么。可是为什么不问呢,反而都在点头称是呢。

过了一会辅导员回来了。坐下看着我说,领导说会议纪要这东西不会给的,而且本来这就是上面的决定,就像放假通知开学通知一样,难道每个通知都得给大家这样回应吗?你们是学生,就要遵守校规校纪。而且宿舍楼本来也不属于你们,你们住在哪怎么住都是学校决定的。

我说,可是搬家的事跟放假通知性质不一样啊,这是确切关乎我们自身利益的事,为什么不可以问呢?

她语气已经变得很急了,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搬是吧?

这时候,几个默不作声的同学开始陆续离开。估计是觉得我在没事找事,怕被辅导员怀恨在心吧~

我说,我没有说我不搬,但我希望得到一个“我需要搬”的理由,为什么是我们这幢的理由。

她又绕回去,说就算知道了对你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能改变什么呢?

我说,可是“知道”本身就是意义。我应当有权利知道。

她说,我知道你们学法的学生就是爱较真,抠细节,凡事有这个习惯,但是我们这个工作开展balabala也很不容易要搬的也不就是你们balabala,总之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我说好吧老师,那既然你们不愿意回应的话我也就不想再问什么了,好吧,那就这样可以吗?她估计是怕被抓到把柄,又极力澄清“我们没有不愿意回应”。

走回去的时候一路就在想,如果连这种时候对自己的权利没有一点敏感度,如果分不清“知道”和“知道后什么也做不了”的分别,如果不敢为权利而斗争的话…我们学法到底都学到了些什么啊。在法学院的这些年,如果说它教会了我什么的话,一定就是想要不停问的勇气啊。

回去后没多久又接到辅导员电话,她说又问了领导,选择我们这幢搬迁的原因是…(还算可以信服的理由)。估计是她怕我没得到答案再继续往上面找吧。然后她又感叹了句,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可是,知道本身就是意义。

健康码:数字巫术与色彩政治

唐鹏 数旗智酷 2022-06-06
web.archive.org/web/2022060603

本文提纲

○ 引 子
一、健康码与一种新的生活制度的诞生
二、作为一种社会治理的“源文件”
三、数字鸿沟背后的权力范式转换
四、驯服与被驯服之间
五、数字化的承诺及其背叛
六、数字治理之“蜜糖”与“砒霜”
○ 结 语

算法之鞭不仅用落下来的痛感奴役它的使用者,同时也用挥舞它的快感奴役它的创造者。

本文试图从健康码的诞生、应用与演进过程出发,围绕我们对健康码的认识深度、应用实况与防控需求的重塑,梳理和剖析出健康码作为一种数字时代的治理工具到底带给了我们什么。我们还试图回答,到底是健康码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在改变健康码?到底是健康码在赋能社会治理,还是公共权力在驯服健康码?当然,我们也试图进一步探究,在技术垄断主义与技术虚无主义并行的当下,健康码如何从开始由一种“无关健康”的非生理性数据指征,而真正成为一种影响社会肌理与个人生理变化的“超越健康”的数字势力?

今天得知我的一个远房叔公(六十多岁)得了白血病。这已经是我的亲戚中第三位国产疫苗受害者了……

哈哈哈哈赐你红码的时候没有按防疫要求,你转码的时候按照防疫要求那可真是一条都不能少呀

重磅更新!

我们增加了下列五个国家政府认证的移民顾问查询网址,再也不会被黑移民中介骗了!

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英国,美国

github.com/acacess/awesome-imm

更多技术移民分享:exodus.acacess.com

#长毛象跑路大会

每次(每天)看到大家伸头张嘴做核酸的样子,就不无心酸的想到一个成语:引颈就戮。

@runrunrun 分享一个比较好的消息,雅思在家考在中国上线了!六月报名时间截止到17号,24号进行笔试。
具体文章见mp.weixin.qq.com/s/zwTosaEWMCy
接受在家考成绩的院校见takeielts.britishcouncil.org/t

中國人去非洲貧窮地區,招錄幼童跳舞、喊口號,甚至是自己侮辱自己的“我是弱智黑鬼”的視頻產業被BBC記者曝光。

看著那些小孩一個個一臉純真的笑容指出自己就是視頻裡的哪個哪個,心都碎了。

兩三塊人民幣換那些小孩拍攝一天,甚至是平時小孩該上學去的時候。孩子們的家長也不清楚那塊黑板上的中文到底寫的什麼。

垃圾國家的垃圾人。

twitter.com/i/status/153624253

逼教师给异地生活的父母打疫苗,不打就要办25张信用卡(没提哪个银行)
原po这条已经没了所以没链接,回复里有说听说信用卡数已经涨到40张的……

#橙雨伞 微博:
#南京一公司同岗位男女薪资相差1300 公司:没有歧视,男性有体力活要出差】
6月13日,江苏南京。同一销售经理岗位女性薪资为4000元,男性薪资为5300元被网友质疑该公司性别歧视。公司工作人员回应,男女在实际的工作岗位和工作性质上有所不同,男性要求有驾照,需要出差,需要出体力等工作内容,因此薪资比女性更高一些,并无歧视行为,“女孩子她出不了(体力),没有驾照她开长途车开不了”。(来源:散拾视频) :sys_video: 散拾视频的微博视频 video.weibo.com/show?fid=1034:

:icon_weibo: weibo.com/5939213490/LxG3CzlNi

#女权剪报 #女权 #feminism #女权主义

望周知 以下均来自公开信息
健康码首先没有任何大数据可言 它纯粹是靠流调民工在一个一个“赋码” 说白了 它只是官方是否允许你进入公共场合的电子标签 它和西方差异化的技术路线决定了它不仅对防疫更低效(需要人工干预操作)而且被挪用于防疫以外场合更高效
其次 健康码不是被滥用到维稳目的扩大当局权力,相反,健康码本身是维稳体制被挪用到公共卫生领域创新的结果。早在疫情前中国身份制度就与吸毒史、上访史、民族以及政治风险紧密结合,实现刷身份证(并进一步发展为人脸识别)显示风险等级(同样被承包商可视化为绿、黄、红),警察刷身份证可以依次判断是否需野外盘查
总之,诸位所幻想的每个人都根据各自情况被给予红黄绿影响出行,绝不是受健康码启发的维稳创新,而是恰恰是健康码的灵感来源,换句话说,健康码并非“被挪用”到维稳体系,健康码本身就是中国整体维稳体系的一部分。

在微信视频号看到两个视频,上海黄浦区137地块动迁补偿款维权,现在还可以搜得到。政府征收了大概1000户的房子做旧城改造,签协议说好90天付款,居民们从去年11月等到今年6月,一分钱也没见着,问有关部门,说没钱付补偿款。居民们买房租房的都急等着用钱,就被这么拖着。
这个地块离南京路步行街非常非常近,居民之前的居住条件确实老旧拥挤,视频里也能看出来居民基本都是阿姨爷叔,不是很有钱的人群。给这部分人改善居住条件,绝对是民生问题。另一方面,这样的弱势群体闹,可能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所以他们敢拖。足以看出他们已经无赖无耻 不讲信用到什么地步了。

G10高铁乘客的遭遇,最令人恐惧的一点是:你在每一个环节遇到的都是未知,可是在每一个环节都无法反抗。这趟车从上海往北京开,到济南的时候说是2车有阳性,1-3车乘客要全体下车,凭什么?这个范围是怎么划定的?不知道,让下车就下车呗。下车干嘛呢?说是检查,早下车早完成,可是下了车之后,就变成了要在济南酒店隔离,怎么变卦了?不知道。隔离就隔离呗,好歹是个酒店,又变成了用大巴拖走开两个半小时到滨州的方舱,酒店咋变方舱了?不知道。僵持了五个多小时后,又改了,变成80公里以外的一个隔离点,在哪儿?不知道;环境咋样?仍然是不知道。而且最妙的是,此时,那个2车的阳性复查之后,说其实是阴性,这个情况要怎么处理?现在这批人是当场解封,还是多少小时之后自动解封?还是不知道。总之吧,都说中国是个规矩森严的国家,其实不全对。中国的规矩,要说森严也森严,要说稀松也稀松。因为真正来讲,只有一个规矩是实的,那就是乖乖听话,要你干嘛就干嘛。除此之外,其他规矩都是虚的。也正是因为只有这条规矩是实的,所以其他地位想要有规矩就可以有规矩,不想有规矩也可以没规矩——反正你都会听话,我干嘛要跟你多费口舌?

@normanzxy 王志安在"王局恶意返乡系列"的时候就说过,现在这个健康码是非常好的维稳手段,不需要出动任何警力就可以让一个人寸步难行,这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取消的,甚至会一直存在下去。连身份证都不需要。

健康码的维稳用途是显而易见的,唯一的问题是权力会被下放到那一级。或者反过来说,犯了什么级别的事,才会被电子手铐拷上。原本我以为,至少得是煽颠级别的反贼,现在发现,原来去河南村镇银行取钱,就会被赋红码。我还是幼稚了,这个下沉的速度,比我预计得快很多。

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去听一个老师的讲座。讲完大家鼓掌,前排落座的学姐真的很落落大方,上去要跟老师握手,老师说我不跟女人握手。我都傻了,老师也,咋能这样。学姐就是学姐,落落大方收回手,评价:被女人抛弃多了,后遗症吧。老师当场大红脸,学姐英雌的背影,永远发光。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还是这种猥琐做派,但是,这种豪杰般的学姐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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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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