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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愚民:统一思想。通过朝廷的政策控制百姓的思想,不能让百姓有自己的思想,像个机器一样地运转即可,这样一来朝廷就不会受到百姓的威胁了。

2、弱民:国强民弱。削弱百姓的力量,不断打击百姓,不断剥削百姓,这样一来百姓的能力就被大大的削减,最后没有什么能力能够跟朝廷对抗。

3、疲民:为民寻事,使民疲于奔命,无瑕顾及其他事。让百姓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整天劳作,整天过着疲惫的生活,这样百姓也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

4、辱民:一是无自尊自信;二是唆之相互检举揭发,终日生活于恐惧氛围中。用各种手段侮辱百姓,让百姓觉得自己是社会的底层,只能在底层生活,只能听从统治者的安排。

5、贫民:除了生活必须,剥夺余银余财(即通货膨胀或狂印钞票);人穷志短。通过加强赋税,压榨百姓的生产劳动成果,不能让百姓富裕起来,一直让百姓处于贫穷的状态,这样百姓只能服从朝廷的安排。

五者若不灵,杀之。

——《商君书》里的驭民五术。几千年过去了,真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里有个坏消息告诉大家,希望大家引起注意,继国内互联网平台显示用户IP地址之后,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发布了关于《互联网跟帖评论服务管理规定(修订草案征求意见稿)》,这也就是说把以前平台后面言论审查的机制放明面上来,并且往后用户万一说了敏感的话那可是要报备给网警和保留证据,以便抓捕。

按照“后台实名、前台自愿”原则,对注册用户进行真实身份信息认证,不得向未认证真实身份信息的用户提供跟帖评论服务。

建立健全跟帖评论审核管理、实时巡查、应急处置、举报受理等信息安全管理制度,对跟帖评论信息内容实行先审后发,及时发现处置违法和不良信息,并向网信部门报告。
cac.gov.cn/2022-06/17/c_165708

看到线上军训的图,从这就能看出来,军训所谓的帮助同学们互相熟悉提高集体团结意识之类的目的都是扯淡,他们要的只是秩序和服从,哪怕隔离、网课,也需要遵循他们所谓军训的“优良传统”,也需要隔着屏幕练习无理由地服从上级和组织。

#岭南的日常

粤东女生:“我大三实习的时候,跟着一个行政律师,代理行政诉讼的案件,他是帮政府打官司的律师。”

粤东女生:“他竟然理直气壮说,政府与老百姓的关系就是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
他教我,到了法庭上,只要说出公共利益这四个字,原告根本没有胜诉的可能。”

粤东女生:“我当时惊呆了,还跟他争辩。我说行政诉讼至少先让控辩双方站在平等的位置上,才能论对错。
拿公共利益出来说事儿,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侵害公民的合法权利。”

(我的内心:敢对着粤东百姓说“你们是鱼肉”?这位律师真是无知者无畏,小心粤东人民把你这个臭律师打成鱼丸。)

粤东女生:“然后他嘲笑我天真、不可理喻。我三个月的实习情绪非常低落。别的同学都有好律师、好法官指导她们,怎么我碰上这样的人……”

粤东女生:“他后来还越来越 [喜欢] 我,拼命叫我考公务员,或者毕业跟他混。他成天讲,当上公务员,就是实现阶级的跃升!”

(我的内心:他是见你白净漂亮,斯文有礼,以为你好欺负,想占你便宜呢,不知道你们潮汕人的厉害。)

粤东女生:“我家长辈都叫我千万别考公务员,当了官每天提心吊胆,随时杀头。还不如做生意自在……
我亲眼看到了,法院也不是中立的,遇到行政诉讼,多半偏向政府一方……”

我:“我猜,那个律师,来自北方穷省,而且小时候家境贫寒。”

粤东女生:“对对!他是河北人。后来到广东谋生,在公司干过,然后考了律师牌。”

我:“河北与广东不一样。广东本地人的谋生道路相对多,你可以跟着亲戚经商,可以出国,可以考公务员或不考。
但河北几百年前就只剩科举一条路了。”

“他讲的,都是他的个人经历——他在河北受人欺负,毫无出路,只得南下谋生。
一朝傍上政府,他个人的阶级可能确实越升了,还可以报复性地欺负别人。”

“于是他以为这些就是真理,他看不见你生活的那个世界。”

粤东女生:“我和舍友都在筹划出国,我们一定要出去!自从疫情之后,大家都看清了很多事情,能run就run。家里人也很支持我们出去。”

我:“嗯!你们粤东自古有出海的传统。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这句话很对。我也一直在想,抗议这件事的前提是对方是个可谈判的对象,而中共有着诸多不可谈判的前科,他们最后一次处于可谈判状态可能是1946年(在林彪取得东北几场战役的胜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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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开始严控外来人员了:住店要提前48小时登记,统一安排车辆转运,司机把你送到登记的地址之后还要拍照留档。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在丰县学到的教训是:一切的核心是“舆情的后续管控”,最开始什么会爆很难预测,但是一旦爆出来,只要死守住源头,没有新物料流出(比如实地的采访和声援),就可以把舆情掐死。绝对不允许受害者(及受害者周边的人)发声,也是同样的道理。遗憾的是,他们是对的。

原贴被删了,图片我存了下来。没法正常开学的大学对学生线上军训……。

“手把肉”即白水煮切成大块的羊肉。一手“把”着一大块肉,用一柄蒙古刀自己割了吃。蒙古人用刀子割肉真有功夫。一块肉吃完了,骨头上连一根肉丝都不剩。有小孩子割剔得不净,妈妈就会说:“吃干净了,别像那干部似的!”干部吃肉,不像牧民细心,也可能不大会使刀子。牧民对奶、对肉都有一种近似宗教情绪似的敬重,正如汉族的农民对粮食一样,糟蹋了,是罪过。吃手把肉过去是不预备佐料的,顶多放一碗盐水,蘸了吃。现在也有一点佐料,酱油、韭菜花之类。因为是现杀、现煮、现吃,所以非常鲜嫩。在我一生中吃过的各种做法的羊肉中,我以为手把羊肉第一。如果要我给它一个评语,我将毫不犹豫地说:无与伦比!

——《手把肉》 载《新苑》一九九三年第二、三期

BBC记者追查,找到了那个在非洲剥削儿童让孩子们举牌子说“我是黑鬼,智商低”的中国人。

youtu.be/ViHwyvA21lM

今天同事在厕所被人偷拍了。

她在洗手间见到从隔壁隔间伸过来一部手机。

两个女孩子堵住了偷拍的男人,我路过赶紧让男老师过去把他堵在了后面办公室,控制住他的手机保留好证据,反手报了警。

虽然他手机里有很多女生在洗手间的照片,警察把他带走前告诉我们他不满18周岁还是初犯,甚至不会被罚款拘留。

【独家|高一女生建性教育团队:社团未受领导允许 班会讲到一半被叫停】在福建一所高中里,00后女孩余澜决定公开谈“性”。去年冬天,这名高一女生发起了性教育团队,吸引来了12位高中生和7位大学生。余澜在12岁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同性,通过上网查资料,独自消解性耻感,完成性别认同。后来她发现周围有类似“少数者”的存在,在尝试大声谈“性”至今,虽然还是没有勇气跟妈妈说明,但她想在未来,让这成为一件每人都有“同意和拒绝能力”的“小事”。
“我常常有与‘性’相关念头,这正常吗?”五月,余澜站在教室抛出这些问题。《真的可以色色吗?》——班会标题刚显示在屏幕上,班里就像炸了锅。她料想到这个情况,用更大的声音盖过窸窸窣窣的议论。这场班会内容包含三部分——介绍人为什么会有性欲、性幻想、性行为的常见误解等等;为什么不建议高中阶段发生性行为;最后是关于自慰。起初,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但讲到“第一次性行为的准备”时,在教室后面的班主任突然出声打断,“过,过,过,抓紧时间讲重点。” 班会在“自慰”这一部分被彻底终止。班会的最后,余澜冲讲台下说,“希望我们都可以拒绝性羞耻,一起创造一个包容、平等、大方谈性的友好环境。”
其实,早在十天前,余澜还收到性教育社团申请被拒的通知。负责的团委老师是年轻的一男一女,收到递交申请表时,说觉得很不错。但最终,余澜被告知,校领导觉得不行,“社团性质特殊,不要节外生枝。” #洞见计划 更多内容请查看原文>> :sys_link: 3g.k.sohu.com/t/n612406225

:icon_weibo: weibo.com/5890672121/LxXCwyTpE

#搜狐新闻

辅导员忽然通知要搬宿舍到隔壁幢,现住的要整幢改男寝。下午煞有其事地叫每个宿舍派个代表去听情况说明,结果其实只是想派传声筒回去传达旨意。辅导员吧啦了十分钟后问,那你们回去商量一下是下周搬还是下下周搬,还有什么问题吗?旁边同学都默不作声。

我问,老师,我还是想了解一下,这么多幢宿舍楼为什么挑了我们这幢改成男寝,这个决定是怎么做出来的?有没有经过论证,还是是公平的抽签,是通过什么方式定下的?

辅导员错愕了一下,估计没想到还会面临“疑问”。她说,这个决定我也是接到的上面的通知,肯定是通过会议做出来的,我没有参加。

我说,那“上面”是指谁呢,是什么部门给你发的通知?有没有一个我可以联系到的渠道?这个会议的决策信息能不能公开?或者我如果想要申请信息公开的话,要联系哪个部门?

她顿了顿,说,那你是想要会议纪要吗?这个东西不可能全部给你的呀,这就是学校方面的决定,你知道这个东西对你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用?

我说,可是这样忽然要我们搬走,当然不可能只是一个“通知”下来就可以接受的,我们想要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我知道”和“我知道了却无法改变”是两件事情。

她说,好吧,那你等着,我去问问领导。

然后她走了几分钟。这几分钟里,原本其他在场的同学也仍然在默不作声,但我和另一个相熟的同学稍微聊了聊,才知道她们宿舍从早上起来看到消息也是抱怨了一上午。其他坐着的人听见我们这样说,也都开始窃窃私语,似乎也有很多不满想问为什么。可是为什么不问呢,反而都在点头称是呢。

过了一会辅导员回来了。坐下看着我说,领导说会议纪要这东西不会给的,而且本来这就是上面的决定,就像放假通知开学通知一样,难道每个通知都得给大家这样回应吗?你们是学生,就要遵守校规校纪。而且宿舍楼本来也不属于你们,你们住在哪怎么住都是学校决定的。

我说,可是搬家的事跟放假通知性质不一样啊,这是确切关乎我们自身利益的事,为什么不可以问呢?

她语气已经变得很急了,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搬是吧?

这时候,几个默不作声的同学开始陆续离开。估计是觉得我在没事找事,怕被辅导员怀恨在心吧~

我说,我没有说我不搬,但我希望得到一个“我需要搬”的理由,为什么是我们这幢的理由。

她又绕回去,说就算知道了对你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能改变什么呢?

我说,可是“知道”本身就是意义。我应当有权利知道。

她说,我知道你们学法的学生就是爱较真,抠细节,凡事有这个习惯,但是我们这个工作开展balabala也很不容易要搬的也不就是你们balabala,总之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我说好吧老师,那既然你们不愿意回应的话我也就不想再问什么了,好吧,那就这样可以吗?她估计是怕被抓到把柄,又极力澄清“我们没有不愿意回应”。

走回去的时候一路就在想,如果连这种时候对自己的权利没有一点敏感度,如果分不清“知道”和“知道后什么也做不了”的分别,如果不敢为权利而斗争的话…我们学法到底都学到了些什么啊。在法学院的这些年,如果说它教会了我什么的话,一定就是想要不停问的勇气啊。

回去后没多久又接到辅导员电话,她说又问了领导,选择我们这幢搬迁的原因是…(还算可以信服的理由)。估计是她怕我没得到答案再继续往上面找吧。然后她又感叹了句,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可是,知道本身就是意义。

健康码:数字巫术与色彩政治

唐鹏 数旗智酷 2022-06-06
web.archive.org/web/2022060603

本文提纲

○ 引 子
一、健康码与一种新的生活制度的诞生
二、作为一种社会治理的“源文件”
三、数字鸿沟背后的权力范式转换
四、驯服与被驯服之间
五、数字化的承诺及其背叛
六、数字治理之“蜜糖”与“砒霜”
○ 结 语

算法之鞭不仅用落下来的痛感奴役它的使用者,同时也用挥舞它的快感奴役它的创造者。

本文试图从健康码的诞生、应用与演进过程出发,围绕我们对健康码的认识深度、应用实况与防控需求的重塑,梳理和剖析出健康码作为一种数字时代的治理工具到底带给了我们什么。我们还试图回答,到底是健康码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在改变健康码?到底是健康码在赋能社会治理,还是公共权力在驯服健康码?当然,我们也试图进一步探究,在技术垄断主义与技术虚无主义并行的当下,健康码如何从开始由一种“无关健康”的非生理性数据指征,而真正成为一种影响社会肌理与个人生理变化的“超越健康”的数字势力?

今天得知我的一个远房叔公(六十多岁)得了白血病。这已经是我的亲戚中第三位国产疫苗受害者了……

哈哈哈哈赐你红码的时候没有按防疫要求,你转码的时候按照防疫要求那可真是一条都不能少呀

重磅更新!

我们增加了下列五个国家政府认证的移民顾问查询网址,再也不会被黑移民中介骗了!

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英国,美国

github.com/acacess/awesome-imm

更多技术移民分享:exodus.acacess.com

#长毛象跑路大会

每次(每天)看到大家伸头张嘴做核酸的样子,就不无心酸的想到一个成语:引颈就戮。

@runrunrun 分享一个比较好的消息,雅思在家考在中国上线了!六月报名时间截止到17号,24号进行笔试。
具体文章见mp.weixin.qq.com/s/zwTosaEWMCy
接受在家考成绩的院校见takeielts.britishcouncil.o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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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