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naielk
补充一下
方舱不是医院
方舱不是医院
方舱不是医院
方舱里不提供小到退烧药止咳药大到输液和供氧的任何药物和医疗设备
方舱里没有任何医疗资源
方舱里没有任何医疗资源
方舱里没有任何医疗资源
所以方舱没有任何能力接收重症患者
方舱只是像集中营一样把人集中关押起来的机构
方舱只是像集中营一样把人集中关押起来的机构
方舱只是像集中营一样把人集中关押起来的机构
方舱是quarantine camp,不是med camp更不是temporary hospital
新闻首先就是跟疫情撇清关系,笑死。
国务院客户端早上7点还能查到是高风险。
火灾半个多小时了还在拆栏杆,拆桩子,消防车辆进不去,占道的私家车有些亏电了,有些车主在方仓隔离。
比病毒更可怕的是人心,是愚蠢,是贪腐,是权力,是狗仗人势。
▶️ 为什么像粮食“高产卫星”那么离奇的谎言没人揭穿?
为什么数千万的饥民濒临死亡得不到救助?
为什么造成饿死人的路线、政策一直持续三年?
为什么农村基层干部能如此残忍地摧残农民?
为什么饿死的大多是生产粮食的农民?
为什么饿死几千万人绝世惨案能够密而不宜、一直隐瞒半个世纪?
制度。
▶️ 中国传统的王权主义加上斯大林的专制主义为特征的极权制度。用毛泽东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马克思加秦始皇”的制度。
▶️ 1950 年4 月,中宣部起草的“五一”节的口号中,最后两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毛泽东在审定时,亲笔加上了“毛主席万岁!”这一条。
▶️ 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统帅全军。军事委员会主席由党中央主席兼任。军委主席对重大问题有最后决定权。“党指挥枪”。
▶️ 中国共产党成千上万个党支部,深入到每一个工厂、车间、田头、地角和所有的机关、学校、居民委员会。
在每一个基层单位和各级政权机构,党组织都凌驾于行政领导之上,而各级党书记又凌驾于组织之上。
▶️ 中国共产党历来强调抓紧“两杆子”:枪杆子,笔杆子。
“笔杆子”就是一切舆论工具,抓紧“笔杆子”就是掌握动员资源,就是控制思想。
▶️ 同构同体的金字塔式社会结构便于高度集中管理,它既排斥民主,也排斥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社会成员的个人自由也就完全消失了。
在城市,是市――区――街道办事
处――居委会――居民组――居民。
在农村,是省――地――县――公社――大队――小队――社员。
▶️ 著名女作家章诒和在四川被打成反革命时,她父亲章伯钧对她说:“你一定要活下去,那怕落草为寇也要活下去!”
章诒和悲哀地说:“哪有草啊!”
▶️ 专制制度首先压制的是地方豪强、社会能人。
不允许官员以外的豪强存在,不允许政府以外的富人存在。
▶️ 极权制度的超稳定性是因为政权以外的民间力量难以推翻它。
▶️ 没有纠错机制的制度是最危险的制度,民主是最好的纠错机制。
▪️重读杨继绳《墓碑》第二十六章【大饥荒的制度背景】笔记
学校真的越来越疯了,最近开始每一栋都查宿舍门口贴的东西,春联倒福都不能贴,有一栋的一个宿舍门口贴了“政府有枪,我们有音乐”的贴纸,立刻被问是不是被邪教影响了
之前的爬爬群也是,有人组织一起去操场爬,无论怎么样都只是为了好玩发发疯,但是第二天辅导员紧急开会说不要去爬,有境外势力恶意引导大学生(我们都知道他们在说谎)
现在离考研一个月都不到,美名其曰丰富大学生封校的生活,每周五周六搞什么广场集体舞周末音乐会,这样就又不算聚集活动,我们自发组织的操场音乐会就要被保安驱赶拍学生证
辅导员紧急开会的时候说,你们觉得这个学校不行,觉得食堂难吃,但这都是你们当初选的,是,我要是四年前知道这个学校这样,我就会走得远远的,我要是二十多年前知道现在会这样,那我肯定不会投胎到这里
感觉一些诡异的抗疫思路:
已经知道堵不住了,但还是得象征性地堵一下,然后就把所有人关起来再聚众做核酸一片一片阳
方舱医院早该修的,正确思路是轻症自愈,重症进方舱,隔离和治病不要放一块,实际操作:乱抓人强制塞一块所有人都阳了
即使是病毒还没减弱时期,做抗原也比做核酸科学,啊啊啊你一定要把人搜集起来能不传染吗能不传染吗能不传染吗
特效药啊啊啊没有,有效疫苗啊啊啊没有,传染病医院啊啊啊也没有,合理的隔离场所,啊啊啊也没有呀,三年都在居家隔离动态清零除了做核酸外啥都没干的大老爷一枚呀!还用大炼钢铁精神对抗病毒呢,还人定胜天呢
整个抗疫政策就是根本没政策,一片混乱,乱七八糟,谁都不知道怎么办于是用最土最蠢的方法,一刀切,层层加码,都别上班了都别动了天天做核酸,又官僚又蠢,要不是病毒毒性真减弱了,按这个抗疫法大家早死完了
@board 僵化的清零政策已成为习近平最大的败笔,绝对有资格与大跃进,文革齐名。
对一名富士康员工的采访
#富士康 这是我对今晚一位持续向我供稿的参加了事件整个过程的富士康员工的一些私人采访,经对方同意讲内容公开,希望可以通过他的视角,作为对今天一整天视频的补充,让大家可以从另一面来了解这件事。(来自迎仙店22/11/23)
阅读原文:http://lilaoshibushinilaoshi.blogspot.com/2022/11/blog-post_23.html?spref=tw
备份1:https://archive.ph/wip/vDUCk
备份2:https://web.archive.org/web/20221123175306/https://lilaoshibushinilaoshi.blogspot.com/2022/11/blog-post_23.html?spref=tw
zlib-download https://zlib.download/ 提供了「去中心化的 z-library 电子书获取方案」,原理是通过研究 Z-Library 的源代码,找到了目前可用的服务器,并利用自有的服务器,在用户和 Z-Library 服务器之间搭建了一条通道,以方便用户使用。
zlib-download 不公开源代码但支持自托管,以此实现联邦式去中心化。如果你熟悉 VPS 和 Docker 并且志愿提供服务,可以在 GitHub 上回复 https://github.com/zlib-download/zlib-download.github.com/discussions/4/ 联系开发者参与项目。
#我不是毒贩我是一个母亲 #这是现实版我不是药神 康康是一位发育性癫痫性脑病患者。陈红35岁,河南人,是康康的母亲。发育性癫痫性脑病致残率很高,大部分的得病者最终只有一两岁智商,生活不能自理,这种疾病很少见。
康康一天内会服用4种不同的药,但状况并没有多少改善。陈红听到一种新的药名“氯巴占”,用于抗癫痫药无效的难治性癫痫,但医生说这款药物国内没有,陈红在病友群打听并拿到了药,当天就给康康用上了。把1.25毫克的白色粉末融进水里,用针管吸住,注射到康康的嗓子眼里,第二天,奇迹发生了,在医生撤掉镇静剂后,康康没有再癫痫发作。她说那天应该是康康出生后,自己过得最开心的时刻。
可突然有一天警察上门了。在跟警察的进一步交流中,她才知道,儿子服用了两年多的氯巴占竟然被定义为是毒品,而她之所以被带到警局是因为涉嫌毒品走私。她绝望了,如果氯巴占是毒品的话,那以后孩子用药怎么办,没有药了,孩子也就要没了。
和陈红一样的家长们集体向政府求助。他们分批去卫建委和药监局的官网留言,一起写联名信,题目是《如何让我们的孩子活下去?》。这封信的底部,密密麻麻地签着患者家属的签名,有1000多个,他们希望表达的是:“我们都是活生生的案例。” #洞见计划 (作者:印柏同) “我不是毒贩,我是一个母亲”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839457403830695
https://twitter.com/chinalaborwatch/status/1595427618811248640?s=46&t=Uwm6xDmajEM8Z9jMNYWe7Q
太厉害了,看看这个封控铁皮墙做的盾牌。看看这个砸监控摄像头的工人。
是一只游荡在扎木苏里的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