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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聚集抗议时喊的口号是“我们是人”。在别的国家会说“人民有力量”,在这个国家,我们是人 这样一个事情都需要被那么声嘶力竭地喊出来。

你在等他道歉,他在批评你:“部分居民,自防自救能力弱”。

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除抗议视频外,又看到发布会上的领导像是照着空白稿子瞎念糊弄人,还有众多披着那身特警皮的野兽密密央央,使用暴力从一个女子手中抢夺幼儿,或操着北京口音的小区居委会领导和工作人员,邪笑着怎么处理民众,说是找个“黑地”拘几天就乖了,或者以孩子要挟,就老实了。

评论里的说法是错的。文革时保持学习的习惯,恢复高考后能上大学的那批人,恰恰大都是对那个时代有质疑有反思的。如果真如评论者所说,一个人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发展自己上,而不去管自己所处的时代有多荒谬,完全可以想见,在文革时代,ta一定会成为白卷英雄那样的政治投机者,因为这才是那个时代最好的“个人发展”之路。

“人们正在往乌鲁木齐市政府进发”
打出这几个字眼泪就流下来了,一百多天了,后台收到无数新疆的投稿,发了不知道多少关于新疆的内容,那些跳楼的人,那些挨饿的人,那个伊犁躲在门口不敢出门的小姑娘
终于在今晚,终于在今晚

日日夜夜笼罩在新疆人心头的恐惧,十几年如一日。有人今天能站出来,意义巨大。我不会忘记2020年8月22日,我不会忘记今天,更不会忘记我的初中,也不会忘记在台北去花莲的高铁上作为新疆的汉族人被路人阿姨质问的那一天。硕博连读的面试里,我被考官们问到我的新疆人身份认同,我说我要做反思汉族中心主义的新疆人,我永远以新疆人为骄傲。无论投入大海的石头是否有回声,只要泛起一丝涟漪,我便不会放弃发声。我活着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我活着、我抗争。

重慶有傳發布了這樣的招聘信息,這起碼證明了在全國各地到處封控到處爆發軟衝突硬對抗的情勢下,原有的警察武警等暴力維穩力量已經「不堪重負」,只能找各種社會力量來做「僱傭兵」,但如果反抗聲勢持續擴大、反抗者越來越多,地方當局慢慢地連這些維穩錢都出不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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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各位有空的朋友,将这些视频和简要的情况说明发给你所在国家的媒体,尽量扩大一下影响;因为关注的人多了(尤其是国际关注),这些人被政府秋后算账的可能性会小一些。

吴亦凡持续为中国政府发光发热,彻底发挥了最后一分利用价值,用来掩盖新疆乌鲁木齐火灾的舆论。既然要给我们一个吴亦凡案时间线的词条,那我们就不吝赐教了:6月10号唐山打人,6月11号吴亦凡案一审开庭;11月24号乌鲁木齐大火,11月25号吴亦凡案一审宣判。

@Cangzhou @Funbill @board 不请自来补充一下:防护服-直接整个淘宝便宜的全套套装,反正也就跑路用,多买一套备用,两套五十块钱搞定。
逃生绳子-注意绳芯数量,注意是否防火,如果在高层考虑逃生的话,得找人打孔装缓降,记得测试。
消防斧-嫌大买SOG或者GLOCK的折叠工兵铲代替
手台-平时不建议瞎用,需要合法考证,把438.5存在频道里,这个是HAM默认的直频通联频道,另外请关注当地业余无线电协会的中继台,把中继台信息也存起来。
链锯和切割机这两样,普通人操作不来,还是考虑液压剪吧
另外可以考虑随身携带刀具/多功能工具,作为一个用工具钳当作EDC的人,可以很明确的说,多功能工具平时能帮忙遇事能救命。
绳子安装好,剩下所有东西装在一个包里,拿起来就能走的那种,可考虑额外配置食物、水、医疗用品等做一个BOB包。

因为昨天被临时通知做核酸,来不及没有做。也他爹了个蛋早不想做了,没做。
现在还是绿色。
我好开心,为我终于踏出这一步而感到快乐,也觉得好像重新获得了勇气。朋友们,有些东西或许只是它们用来威胁我们。这个庞大机器的运作也不可能向它们宣传的一样精准。
(只是我唯一感到难过的就是我意料之中的家人的态度,虽然完全预料到了,也成功的没去做,跟家人既沟通也吵架了。但我为此还是感到非常难过。)

看象的动态,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北京看演唱会,结束后和我妈大吵一架,我就决定那天晚上不回家了,但是又不想直接住酒店度过这一晚,就在附近吃了日料喝了酒,但是吃完喝完已经太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酒吧夜店,就坐公交溜达到了火车站附近。
下公交后,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老大爷,我就问他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吗,他问我是不是没地住,我说是,他说你跟我来,不用花钱的。我当时其实有犹豫,但是想了想这么大地方,怕啥呢,就去看看呗,可能也是酒壮怂人胆,我跟着就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带我去买了纸质车票,打算去火车站里过一夜。
我一开始也有质疑,这进得去吗,我看大门都锁住了,没想到买了票真进去了,我就跟着他左绕右绕,来到了公共休息室。进去之后,我和老大爷坐在了最后几排,在一片昏暗中我往橱窗看,我看到了好多零散的生活用品,我疑惑的再仔细往前面的座位一探头,居然躺着好多人,他们都有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
我当时有些傻眼,我问老大爷,这些都是流浪汉吗,他看了我一眼,问我说你知道什么是上访吗。那年,《我不是潘金莲》在各大电影院上映,当时的我刚好看完这部电影,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在电影里看到过。老大爷接着说,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访的人,没有钱住酒店,就住在这里,其实老有人来这里轰人,所以他们白天就会出去,晚上回来,车站快关门的时候,他们会躲在车站洗手间里,就等着关门了。有一次他们因为政治原因被彻底轰出车站,他们就跑到了公交车上住,或者车站外面的广场上住,又被来回的轰,直到他们偶尔故意松懈。总之,尽管如此努力,该见的人该见不到还是见不到,倒是轰他们的人总见到。
老大爷应该是北方某个村庄里的人,他的方言我实在是听不太懂,他还耳背,只是自顾自的说,再加上年头够久,我已经记不清更多细节了。我就记得当时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怀着几乎确定的答案问他:“大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老大爷说:“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接着我就想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结果,老大爷不知道是真的耳背,还是不愿意提起,笑着错开了话题。
后来,我和这位老大爷聊了一整晚有的没的。转天的火车是我的时间更早,我在打好招呼走到不远处后,最后又回头看了老大爷一眼。他佝偻着背,坐在那里摁着老年机。我想我永远不会再遇到他了,也可能我永远很难这么直面的看到这些了。
当年的我是真的没想到,疫情三年,比那晚我了解到的,还要荒诞。

在微博看到新疆人正走上街头抗议,要求解封,很快特警就出动了,外面还有一层大白部队,像铜墙铁壁向人民走去,行动十分熟练,效率也远高于其他地区,可以想象这么多年来新疆人所受到折磨的总和。今夜已无法入眠,祝你平安,乌鲁木齐。愿公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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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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