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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穿自己的t恤,上面印着hell,我说“你怎么穿个地狱在身上”。他说“不是的老师,原来是hello,o洗掉了只剩hell了。”把我笑晕

咱国gov办公人员的常态,广州、深圳可能稍微好一点,东北基本各个都这副样子

这是新时代的楢山节考。
这个社会是有深坑的,一旦掉进坑内就再也无法爬出。为照顾失智中风的父亲,斯波无法正常工作,父子俩仅靠老人每月7W的年金度日,三餐都不能保证。曾向社会福利求助,却被告知你不是还有劳动能力吗?必须努力啊!可是这样的深坑,除了连亲人一起陪着被活埋,是根本没有力气脱离的。
斯波像一个殉道者,因为自己受过苦,所以能为同样在深坑里的人落泪。世人指责他为杀人魔,但处在安全地带的人只会要求老人们的家人努力,你没有倒下就必须努力。
老龄化和低出生社会最后会是怎样一个悲剧呢,其实我们已经在感受了。人类的长寿真的是一件值得努力的事吗?需要蚕食亲人的人生来延长的寿命是值得高兴的事吗?为照顾老人而失去自己人生的孩子们会面对更无可依靠的未来,他们的未来是否就是影片开头故意犯罪的老人,无处可去,就算在监狱也比外面能活得更像个人。
会怎样呢?我们的老后世界。

@board 不好意思打扰版聊上的大家!主要是因为家里人的事情想寻求大家的意见和帮助!
我的妹妹现在在外独自一人工作谋生(和家里有矛盾),刚才给我发来消息希望我不要告知家里,问我应该如何拒绝自己所在工作的老板的追求,还附带了相关的聊天记录,我很害怕妹妹会因此受到老板的性骚扰乃至人身伤害
对方查到我妹的住址还快递送了礼物,根本没给人拒绝的机会,而且现在快递送到本人手里的也很少,害怕礼物里有针眼摄像头一类
因为我目前大学在读,还未遭遇过类似这样的事情,目前我妹在问我应该怎么处理,所以希望象上有经验处理的大家能够提供意见或帮助

何况并不是心理健全家资丰厚的人才有资格去当帮助人的职业。我看到的是,很多人就是因为自己受到过创伤,自己需要帮助或者获得过帮助,才想要去帮助别人。那种特别健全特别幸福的人反而未必是很好的提供帮助者。

看到豆瓣说柴“遗憾的是她报道的是世界性议题”,“而不是她的祖国”,觉得很没道理。想起前天去见一位马上要去美国读政治学PhD的人,问起他怎么平衡立场和研究课题,他和我说回国去见一位比较政治学的教授,和他说,大意是不要让中国拖了他做学术研究的后腿,放弃那些他本可以为学科做的贡献。很能理解他,我们也许可以有更广阔的空间,别再为原罪身份做徒劳的消耗。

转发:六集纪录片《陌生人》预告片

2017年,因为我先生的工作,我们全家迁往西班牙巴塞罗那。离开北京前,我把所有以前采访穿过的西装都送了人。对我来说,这是个解甲归田的动作,我要去一个陌生的国家,不再工作,只是生活。我们住到了人流密集的兰布拉大道边上,它代表我想要的游客式的生活:与人互不相交,各行其是。
一个月后恐怖袭击发生,打破了这种幻觉。就在兰布拉大道上,22岁的袭击者驾驶货车,以Z字形冲了800米,撞击一百多人。他不可能看不到女人和孩子,听不到尖叫和人落在挡风玻璃上的声音,但他停下车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车底盘下的人太多,无法再往前开。
兰布拉是我先生回家的必经之地,恐怖袭击发生时我有十五分钟联系不上他,紧张感攥紧我头皮可以把我拎起来,脚底的汗却把我粘在地板上。
当晚巴塞罗那从没那么寂静过。我女儿睡得很不安,小手指轻轻抽动。我握着它,一边看新闻。凌晨时我从床上弹坐起来,手机短讯说:新的袭击发生。五人拿着刀斧砍向路人。我推醒我先生,他脸上像痛苦也像悲惨的笑,那是荒诞的表情。他说“不可能吧。”
这一天还没过完,至少十四人死了,130多人受伤。
第二天我们走上兰布拉时,让我震惊的不是看见了什么,而是什么都没看见。这条欧洲最繁华的步行街上空空荡荡,连鸽子都消失了。遇难者存在过的唯一痕迹是地上画着的绿圈,其中之一代表三岁的男孩哈维,和我女儿一个年纪。我先生半蹲在地上看那个绿圈,如果当天稍早几分钟,他也会在这条街上,戴着耳机,扛着沉重的箱子,那辆车如果从身后来,他会什么都听不到,也无法闪躲。
五天后我带父母去法国旅行,我们打算去的每个景点在过去一年里都发生了袭击,这个世界到了在镂空的埃菲尔铁塔周围建起防弹墙的地步。回到西班牙,我们想搬去海边小镇Salou生活,但去了才知道我们住的宾馆是本拉登的特使与911劫机犯会面的地方。我进入那个512房间,阳台上两把椅子正对着暗黑的天井,他们会面的目的是确定袭击目标,七周后飞机撞向了双子塔。
恐怖主义在欧洲扎根之深,之广,之早,远超我想象。
最让我震惊的是袭击者的脸。如果在大街上遇到,我会认为他们是学生。他们攀岩,在沙滩吃烤鱼, 穿着法国足球队队服。没有一个人有恐怖主义前科,没人在海外受训,他们长大成人的地方没有种族冲突纪录,几乎没有失业人口。这些移民第二代比父辈更有语言、技能、有工作、受良好教育、更融入西方,恐怖主义为什么恰恰动员这一代?
没有答案。结果是一个社会被严重撕裂,我听到了阴谋论,看到了极右的崛起。全球范围内多数恐怖袭击遇难者是穆斯林,他们成了双重受害者。这是恐怖主义的真正目的:破坏社会结构,让邻人相互恐惧。
我想跟身边人谈谈我的困惑,因为我只知道恐怖分子不是什么,但他们是什么?但人们总说“谈恐怖分子他们就赢了,继续生活是最好的报复,把话语留给受害者。”

但受害者的家人无法继续生活。六个月里哈维父亲敲了每扇门去问儿子为什么而死,听到的只是沉默。他瘦了很多,胡须白了,看上去筋疲力尽,“什么时候人们才开始寻找真相?只能我去做吗?一个死去的三岁男孩的父亲?我受过什么训练呢?”
他话里无助的愤慨刺痛了我。袭击者死了,支配他们的东西还活着,每个人都可能是它的受害者。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应该自己去找,因为我是那个受过训练的人。
两个月之后,我开始这个片子的调查。
采访在五个国家进行,此前我几乎从未用英文作为工作语言,同时还要处理大量西班牙语,法语,荷兰语,阿拉伯语的材料。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件事,如何完成,在哪里播出,这意味着它只能依靠个人资金,极小的团队和局促的制作条件。在漫长的五年中,这件事不只是我的工作,也成了我的生活。很多夜晚,在离家万里的大陆上,从稿子中抬头,看到明月广照大地,我找到我的归属。

今天这个六集纪录片和一本书完成了。片子将在8月17日播出。如果能我会发在这里,如果不能,请移步Youtube账号@chaijing2023

youtube.com/channel/UCjuNibFJ2

听最新的不明白播客:通缩下的中国的未来。实际上我认为墙外不必用这个词:中国经济就是很明白的衰退、萧条,用“通缩”一词形容,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墙内的特殊国情。中国是这个月才正式进入严格意义上的通缩的,即7月CPI同比下降了0.3%(但核心通胀率还升到了年内迄今的最高值);但用“通缩”一词形容中国经济则早始于今年年初,由境内机构作出,在预期的报复性反弹跳空之时。当时不但物价并未下跌,政府还在一再增加货币供给,不断降息、降准和增加逆回购,这都和经济学上的通缩概念是相反的。那么为什么要使用这个词?因为境内机构已经不被允许使用“衰退”“减弱”“放缓”这样的负面词汇,但经济显然既没有复苏,更没有增长,说它持平都是不专业的;在此情况下,“通缩”当然不严谨,但它是为数不多的带有“缩”的意象,而本身却并不含有明确负面意义的词汇;而且也不常出现于口语而更接近一个学术概念。就好比阿Q忌讳灯、光、亮,你说:流明……可能凑合着能唬一阵子但也不是长事,随着中国眼看着进入名副其实的通缩,根据彭博上周的新闻,政府已经通知各位经济学家,不要再使用“通缩”一词了。

警告自己不要自认为了解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至亲至爱。
这句话不是说会被家人骗还是怎样,就是希望自己不要轻视家人以及大家的潜能。
要永远相信每个人都有改变现状或者去创造新机会的能力。
同样的话送给自己。

從「祖國花朵」到「四腳吞金獸」,年輕人被說「厭童」⋯⋯為何對兒童態度改變了?

世事艱難時性命難保,並無兒童概念;到社會富裕,兒童成了未來象徵;現在?就是投資品。

自己都是「最後一代」,如何容納像一個兒童的兒童?如果人都沒法被好好稱作人,哪裏又有兒童位置呢?

bit.ly/3QOJCDN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理想国”系列的编辑戴学林、总编何林夏,2016年之后陆续被抓被判刑。这个系列里的许多书也成为了绝版禁书。原本还能在淘宝或孔夫子网上买到,但2019年之后加强了对淘宝旧书/绝版书的管控,2021年大清洗孔夫子网。再往后,想买到实体禁书,就只能私下和朋友或熟悉的旧书店老板想办法了。中间还有一段时间管控突然变严(大概是2019-2020年),当时刚好用家人的账号在淘宝上买了一套古拉格群岛,没过多久那家淘宝店关门,家人被打电话问那套书买了做什么用、然后被要求“自觉一点把书扔了吧。”这还是因为,买书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把地址写成了附近政府大楼底下的蜜蜂箱。我是爱买二手书的人,在孔夫子网买书差不多十年,收藏的很多老店铺,也在2021年大清洗之后陆续关闭。家里有一批抢救性采购来的绝版书,书上的印章显示它们出自各地图书馆。有国家图书馆、上海社科院图书馆、广西图书馆、广州图书馆、甚至是几个大学图书馆。当时觉得是工作人员监守自盗,现在想想,没准也是一种抢救性销售。

alive.bar/@RunYoung/1108297035

看到一些减重人很支持那个涂鸦墙,还美其名曰是波普艺术(?)或者是“本来涂鸦就是相互覆盖的”,顺便嘲讽一通外国人的涂鸦本来就是些“我的屌大”一类的低俗内容。
突然想到,等到新的涂鸦覆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尤其是“我的屌大”一类的涂鸦覆盖在富强民主文明爱国这样的印刷体上的时候,算不算辱华?
然后呢,小留再接着把“文明”覆盖在“我的屌大”上吗?
这不是上赶着找辱呢~

也许减重人需要花更多时间才会明白,这些文字所有的魔力都来自于共党说它不可撼动,但把不可撼动写在自由的涂鸦墙上,本身就很好笑。

ps 看到一则不能点赞的评论,感觉很好:“a4是白纸不行,白墙就可以”
(再次刷新的时候已经被新浪删掉了——哟,审核员和渣浪的动作够快的,不知道你们被中共烧成废渣的时候需要几秒呢)

算是一些暴言。

如果硬要以某种后现代的视角解读,第一世界居民天然对世界上另一些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合上报纸断开网络就能把自己和痛苦隔离,而当破坏性的现实终于外溢到自己生活的社区时,对失去的体验何尝不能称作一种奥威尔式的“行为艺术”。华人也是一样,如果生活在另一个地方就能完全免疫余波,我想这也不太公平。很多痛苦(还有责任——尤其是责任)不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就会消失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提醒它们的存在,个人一头扎进世俗的幸福生活里是无法逃避的。

但我真的非常为那些被覆盖掉的真挚的纪念物伤心。不只是那位去世的艺术家和他的朋友们,还有某时某刻的私人化的表达和背后关联着的记忆。本来在涂鸦的社群里,它们会慢慢被覆盖(那之前也一定会有拍照和纪念),像某种约定俗成的自然代谢,但全都因为幼稚浅薄又空洞的理由一夕间消失了。连邪恶都是轻浮的。

不过预言一个后续,那片白墙上绝对会出现大量辱习涂鸦,而威权的口号会重新被私人的个性覆盖。希望我们的生活也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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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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