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gzibi
简中人都是从小在共产党的酱缸里泡大的,不光是粉红和战狼一身共产党味,女权和反贼其实也免不了从里到外浸出一身的共产党味。
在这里面,我看到的最主要的共产党味是集体主义。在我看来,集体主义的核心不是集体内的团结,而是对集体外的仇恨。当她们为女性,为性少数群体发声的时候,会认为是在为“我们”发声,而牵扯到大陆台湾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把大陆认同为“我们”,而把台湾划分为“他们”。也是基于同样的逻辑,我们会看到有中国特色女权把“婚驴”划分为“他们”并给予仇视,这甚至不仅仅是粉红女权的问题。
第二点是社达,对暴力强权的崇拜和渴望。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骨子里的逻辑其实是强大就能打你。很多人为各种事件发声的时候并非出于对某个个体受到不公正对待的愤怒,而是享受于“我们很强大”的错觉,网络让他们拥有了掌握暴力的虚幻快感,可以打着正义的旗号去消灭任何人,而且还经常会成功。这里面有很多被干掉的人确实是罪有应得,但当有人被冤枉的时候他们也并不在乎。当“我们”有能力干掉“你”的时候,“你”就理所当然应该接受“我们”赋予的命运。所以当“弱小”的台湾居然表现出不服从不认命的时候,感到被冒犯的他们会格外愤怒,也格外想将其毁灭。
我清洗这种共产党味的方式是把每个人都当成个体,不论他是男是女,性取向如何,什么种族是哪里人,尽可能不因为天生的无法选择更改的因素去评判别人。我不敢说做得多好,但我感觉这么做确实是有效的。
评论里有人说武统台湾跟追不到女孩就强奸背后的逻辑是一样的,确实如此,但即使是这么简单的逻辑,很多自认为女权的人可能也需要竭尽努力才能想明白。哪怕是对有意识在吐出狼奶的人来说,吐狼奶这件事可能也要穷尽一辈子去做。
简中网民因为抢了佩洛西入住酒店的总统套房让她只能住标准间而高潮这个事特有意思,一方面是传统艺能小人得志,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搞精神胜利自我安慰,另一方面则更精准的暴露了老中视野的低下,因为这几乎是一种只有老中才能理解的快感心理,完全反映了在一个专制国家等级社会中,没有公民权益的民众看待权力有多崇拜和看待自身有多矮化,他们默认当权者必须享有高人一等的特权待遇,按照他们对自己国家政府的参照和理解,这个酒店应该在事前被完全包下来严加把守密不透风疏散方圆百里才对,但问题在于人家并没有这么做,甚至这对于一个民主政府的官员来说可能并不算什么特别大的事,总统套房谁有钱谁就能住,谁先订就是谁的,订了就订了,大家都有预定酒店的自由,政府官员不是皇室成员,没有权利抢你的,只有被中国特色官场文化腌入味儿的简中网民才会把其当个事,才会为此高潮,仿佛在说“他们皇上出行居然没有八抬大轿”,很坐井观天,而在中国社会的一贯语境里别说政府要员,哪怕是个县长乡长都是飞扬跋扈大动干戈的,于是对于中国网民来说这就变成了一件难以理解的事,这反而加体现了老中与文明世界的脱节,而从全世界的角度来看,基本上你越这样,你越高潮,就越说明为什么你不配和台湾相提并论,为什么台湾想要独立
之前读了一篇关于青春期女性生产后患产科瘘的文章,很可怕
产科瘘说简单点就是青春期的女孩骨盆太小无法像成年人那样顺产,强行生产很有可能会导致阴道和膀胱/直肠出现窟窿,除非得到专业的治疗,她们生产后将终身大小便失禁。
“全世界每年有5万至10万名妇女罹患产科瘘,即产道出现瘘孔。产科瘘的形成与孕产妇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梗阻性分娩直接有关。
罹患产科瘘的妇女受到经常尿失禁、羞耻、社会隔离和各种健康问题的困扰。据估计,亚洲和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200多万年轻妇女患有产科瘘而得不到治疗。
产科瘘是可以预防的,大部分可以通过以下途径避免:
推迟第一次妊娠年龄;
停止有害的传统习俗;
及时获得产科护理。
预防和管理产科瘘有助于实现关于改善孕产妇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目标3。”
https://www.who.int/zh/news-room/facts-in-pictures/detail/10-facts-on-obstetric-fistula
一些痛骂微信:因为工作我觉着我可能比任何人都恨微信……不止是因为微信让人的工作变成了007的碎片式沟通,更是因为微信现在成为了过大的信息发布平台
我觉着每个【工作中需要一些粗略的desktop research】的人应该都非常恨微信……或者更甚一步,任何一个【想要查简中网络上关于任何一件事的详细信息】的人都会恨微信……公众号文章把一切都毁了…
如现在大家能看到的,简中的媒体、企业、组织……等等一切信息来源基本上都已经放弃建设网站了,转而将公众号作为自己主要的信息发布渠道——而公众号文章被搜索引擎摘录的比例是很小的,就算是阅读量极高的文章,在任何微信搜索外的搜索引擎上都不会排在前列……这意味着要查简中网上的任何东西,你都是得被迫用微信搜一搜的
而微信的搜索就是——地狱!它的界面很地狱,不仅只能在手机与平板上使用,而且还不能同时使用微信的其他功能,更不可能同时打开几个页面;它的算法就更地狱了……任何不相信的人可以打开微信搜索一种疾病,任何一种,你绝对会被海量所谓中医的邪教一般的账号淹没……
这个地狱算法的综合排序结果因人而异,而且会根据你点开的页面调整】想象一下你的工作流程:你在微信搜索一个主题,需要摘录其中一篇文章的一些内容,于是你复制这些文字,退出搜索界面,回到聊天界面,把摘录的内容贴到文件传输助手,这样才能从你的工作电脑上将内容放进你的文档里———然后你再次打开微信搜索界面,重新搜索你刚刚搜索的主题,得到与刚刚大量不同的搜索结果,反复、反复,、就、、试试看就知道这种痛苦……这完全不合理
微信把一切本应该公开发布传播的东西变成了一个……类似于会员制社群的玩意儿,,这种事对于简中网络的信息传递我觉着是很地狱的,,、当然比起微信文章还有更地狱的,视频号功能——比抖音都更甚一步,完全无法导出链接……只能说是更深一层的地狱中的地狱
为什么有人可以一边为丰县唐山发声,一边“留岛不留人”?一些个人的想法。
我们从小缺乏系统的公民教育,关于“民主、自由、平等”没有理论学习过。对这三个词以及公民的权力义务的理解,大多来自我们的生活和经验。而生活经验是局限的,本能的,也是非常个人的。(更不用说,大概率是毒化的。)
我们天生就会对丰县和唐山的受害者同情,对加害者愤怒,对政府的不作为和遮掩包庇义愤填膺。
但,如果不是那19%的失业青年,没有被封在家里2个月,没有听到住在家对面的老人没有吃的,饿到打开窗子呼救,没有看过战争报道和纪录片...没有这些经验,又无法超验感同身受的人或许就会冷漠地转过脸去。
再往深处,丰县和唐山,丰县和上海,郑州和丹东,香港和台湾...失业,封城,战争,这所有点之间的线,内在的逻辑,会更加需要理论知识去推动进一步的思考和思辨。
@yun5 我觉得这就有点像性别霸权,非要你选是男是女,是统是独,然后就可以用各种标准来收拾你。
可是人家跨性别,或者觉得自己是啥性别就是啥性别,也是正当的存在啊。民族国家自己不就是个新发明的屁么?
⬇️ 一定要劝阻家里还有存款的老人,这是金融养老产品,也就是说客户是被定性为消费者,不是储户,消费者和储户完全就是不一样,这款养老金融产品绝对会暴雷,到时候老人维权下场就跟p2p,河南村镇银行一模一样,这是在玩弄文字游戏坑人呢。
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2-07/29/content_5703512.htm
说起文革期间自杀的人,想起机缘巧合见过的一段生平。资料公开平台都有,很容易查到,但依然看得我百感交集。简单整理了一下
1905年,出生。
21岁,本科毕业后被派往法国里昂大学学习医学。医学博士毕业后通过了助理医师考试,在里昂的公立医院工作。
30岁,觉得“我学医是中国人出的钱,我要为中国人治病”,于是回国,在中山大学医学院当内科教授,兼任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院长。
33岁,日军连续空袭轰炸了十天,他常常带队前往灾区救援。同年,广州沦陷,他先去了广宁建立伤兵医院,然后去了昆明,在云南大学当教授和医学院院长,同时自己也开医院。据说他跟广州的地下党负责人是朋友,自己掏过钱从国外买药送去延安。
42岁,抗战结束,回广州开医院。
44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46岁,公私合营。当年的广州地下党负责人已经是广州市长,邀请他去当市立医院的院长。后来市立医院合并,他捐资旧人民币一亿元、小汽车一部和自己医院全部设备创建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任院长和内科主任。他自己掏钱买了院里第一台进口X光机、第一台救护车,还托人从法国买了一台新式能屈胃镜,又从国外带回来检验和病理需要的电子显微镜。
49岁,开始当官,但依然是医院院长。据说他当院长的工资不是拿去补助困难职工,就是拿去饭堂给全院职工改善伙食。他会跟护士一起清洁病房,还会叫大家做完以后一起去喝茶。
53岁,觉得医学相关人才实在太少,提议成立广州医学院,市长同意之后,他自己出钱出力,从筹建到第一批学生报到只用了三个月。学校的选址就在他医院的马路对面。
同年,为了治水,政府发动市民义务劳动,把学校西边的一个水塘挖成了人工湖,取附近流花古桥的名字,命名为“流花湖”。
54岁,担任广州医学院院长。
58岁,带队回老家医院考察,给县里医院提了些建议,把一个急需开刀而条件不足的病人带到地区医院,主持了8个小时的手术。
61岁,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他被红卫兵揪斗,抄家,近百万字的《内科学》草稿被毁于一旦。
同年八月,他自沉于广州医学院旁的流花湖。但后世有些资料会说他是“因病逝世”的。
他叫姚碧澄。
@Achou 就是这样的。我记得18年网络仇狗风气最集中(虽然这个b国家一直对动物非常不友好,没办法 崇爹与爱小动物两种取向属性之间不共戴天。)的时候,我看到过一个视频 拍摄者是一个小超市老板,有个带着狗(已牵绳)的女孩子进店里来把狗拴在店门口,该店主遂对女孩和其小狗破口大骂边骂边拍下小女孩惊慌辩解的样子,且事后洋洋自得发在微博一显正确阳刚之气。有其他博主转发了此人微博并问他是不是个孬种对着小姑娘开始城管上身了?如果牵狗的是个大汉是否还敢这么骂?原博主于是破防,对着转发博主and众爱狗人士(本人也是)一顿低端输出,从此之后我明白他们的思维了,你呢。“我替大爹把街巡”跟“我替父辈们把女人训”本质上是一样的,虽然没钱拿,但精神幻🐔增长了一寸呀。😁
今天有学生问我为什么那种仇日和上纲上线的事发生得越来越频繁,我真的是没法用仇恨教育去搪塞了,因为那相当于回避了个人本应承担的责任。
我说得直白点:很多中国人喜欢拿狗吠当人话,甚至去顺应甚至附和狗吠。让他们去叫,我们继续搞我们的,狗能咋地?再抡U型锁?但是我们看国内是怎么应对狗吠的?一说夏日祭,不仅全面取消,甚至中小学都在下通知禁止学生参与类似活动——这不就是便宜了狗么?所以狗只会越来越猖獗。
我说一个日本的例子。
疫情严重时期,由于中国国际印象极差,导致部分日本人去攻击横滨中华街,说他们传播病毒,但却导致了大量日本人去中华街吃饭——目的就是声援,让一些人知道极端声音无法阻止或代表自己。
大家再反观中国人,面对极端声音又是怎么做的?
不说了,气人。
是一只游荡在扎木苏里的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