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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ghtydesert @board

xinjiangpolicefiles.org/images
泄露的 #新疆 集中营人员内部档案和关押原因,一共2884张照片。各大报纸已事实核查。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公室发布的新疆人权问题报道(pdf):ohchr.org/sites/default/files/
中文报道:晚报:联合国指中方在新疆肆意拘押维族、严重侵犯人权,或干犯反人类罪 theinitium.com/article/2022090
🐘上整理:m.cmx.im/@Littlecell/108922221

当事人(湖玛)亲历:nytimes.com/2020/01/29/magazin

由海外人士维护的新疆各民族受害者档案:shahit.biz/cmn/

请注意,在国内这样严苛的环境下不可能做到任何正常的新闻调查,所以这些报道总有角度可以说是“没有实际证据”“都是抹黑”,集中营内部的真实情况当然只能等打破那扇门才能获知。但是,如果一方提出了那么多证据,而另一方只以虚弱的斥责和禁言应对,我们应该在心里有所判断。

z-lib这次被封,让我想起零几年下盗版游戏的事。因为当时网速很慢,一个游戏可能要连着下载几十个小时。而且经常遇到问题资源,下了几个小时才资源报错,或者是下载完后才发现无法安装,必须重新找资源。

这种日子过久了,我至今仍有一种危机感:资源要装到了硬盘里才算是自己的。一台破电脑被我塞得满满当当。

这是一种信息饥荒年的穷鬼思维,跟不上互联网发展的速度。今天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点一下收藏网页、或者把资源加入云存储就算“拥有”了。但对我来说,把资源完全托付给“云”,总有一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连百度盘里珍藏的黄色废料都被“净网”了(不是。

总之大家还是多存一点东西,存在电脑里、U盘里,存在硬邦邦的、踏实可靠的铁盒子里。往大一点说也是保存一点文化的火种,救一点极易焚烧的互联网资源。毕竟洼地是一年比一年荒了。

郑州某家属院的一个老头,在11月1日郑州市迎接中央检查组临时解封的一个小时里,驾驶电单车冲出院门,在基本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开着直播兜了一圈。老头对着镜头抑扬顿挫地感叹道:哈哈,真好啊,自由啦,哎呀,这一辈子第一次感受到自由的快乐!……老头骑在电动车上高声全文背诵叶挺:“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我渴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起烧掉!” 镜头朝上倾斜,秃头豁牙的老头脑袋后边是不间断的巨大的法国梧桐树荫,郑州市硕果仅存的保留着五十年树龄法桐的街区,在春夏两季树上会栖满池鹭,现在也还是绿的。

老头是所在单位前前前n任领导的儿子。这一轮疫病爆发之前,本来在带头抗议家属院拆迁(现任领导打算将开发权交给极小的民营开发商),微信群传阅的檄文里指控:“前任的某某和某某(领导)捞钱,是把国库的钱装进他们的口袋;现在你们捞钱,是直接从老百姓的口袋里掏了!” 对比如同“桓灵卖官,钱入官库,陛下卖官,钱入私门”,传诵一时

国营夹边沟农场位于酒泉,臭名昭著的死亡集中营,所有进去的人都死了、消失了,有的尸体来不及掩埋,被扔在荒野里,兰新铁路从远处通过,旅客能闻到从中传来的阵阵恶臭。

1982年,甘肃省委批准兰州医学院到夹边沟挖掘完整人骨,做实验和教学用具。此事本来是保密的,但医学院的办货人事先答应附近的农民按计件工资付酬,后来发现不用挖掘,只在农场大门遗迹前面的第一道沙梁子底下捡了一天就够数了,觉得太亏,要求修正合约,改为按劳付酬,农民说他赖账。他说农民骗钱。双方一冲突,秘密就公开了。有人抗议,但抗议最终也发动不起来。

关于本次 Z-Library 被美国政府查封,我朋友做出了精辟的点评:

上联:中国政府不准看正版
下联:美国政府不准看盗版
横批:两头堵

#zlibrary #zlib

看到版聊上有象友提供用洋葱浏览器访问z-lib的链接了,但是似乎缺乏对小白友好的说明。
(不要默认大家都懂得洋葱浏览器是啥啦)

(我在微博看到有的友邻拿到那串链接之后以为可以直接输入普通浏览器来访问的,嗯,可见有z-lib需求但是不懂的友邻很多)

我知道象上有很多技术大佬啦,但是大佬不一定能教明白小白。正好我也是一个小白,也许可以理解到小白的难处呢,我把我摸索访问z-lib的过程分享一下好了!

先简单说一下目前的情况:
如图一的维基百科所示,美国时间的11月3日,z-lib的许多域名被美国邮政检查局查封了。现在用普通的方式似乎已经无法访问z-lib了,但是使用洋葱浏览器依然可以访问并使用z-lib。

然后是我谷歌到的背景知识:
洋葱浏览器是一种特殊的浏览器,长得像普通浏览器一样,也可以访问普通的网站,但是它是为了暗网而设计的,几乎是暗网的代名词。(应该没有理解错吧,轻拍)

以前我以为涉及到暗网这样高大上概念的东西,用起来应该很麻烦吧?就一直懒得去弄。直到今天惊闻z-lib下线,又看到电报上讲z-lib还可以用洋葱浏览器访问,就尝试去洋葱浏览器的官网下载了一下。

洋葱浏览器官网链接:torproject.org/download/

(虽然看到了选择语言的界面,但是我没有选语言,就直接下载了安卓版本,APP也自动帮我把界面调成中文了)

下载安装好了之后,我直接在洋葱浏览器的网址栏输入了友邻提供的z-lib的链接,然后就成功访问了z-lib啦!(图二)

原来不需要任何特殊的设置,只需要像使用一个普通浏览器一样使用洋葱就行!

全过程:访问洋葱浏览器官网选择安卓版,下载,安装 → 在浏览器网址栏输入友邻提供的特殊链接 → 成功

(以上操作默认全程保持翻墙)
(iOS设备可能麻烦一点,不过我猜应该不难)

就这么简单!毫无技术要求!
像我一样因为怕麻烦而停滞不动的技术小白们,请不要被吓倒了哦!

(刚才提到的在洋葱浏览器内访问-lib的链接:

zlibrary24tuxziyiyfr7zd46ytefd

@board

@board @runrunrun

2. 一开始办卡的时候,柜员让我扫二维码后出现了一个页面,排在第一的选项就是【“数字人民币”】,柜员让我点那个数字人民币。

我当即警铃大作,我立刻告知:“我只办理我需要的业务。”,柜员看糊弄不了我,遂放弃,让我选了第二的开卡选项,期间还在尝试旁敲侧击,说数字人民币都是一样的,现在每个银行都在推什么的,我未理睬。

办理完后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存定期,我借口钱存在其他银行换成外汇了,下次来(确实是这样)。我考虑是长久拉扯下去我也有可能精神松懈,掉入圈套,先回家做下战术储备后再过来跟他们斗智斗勇会好一些。

这边提醒一下各位象友,办理业务的时候切记不要柜员让你点什么就点,自己要看仔细了,有些是可以明确拒绝的,比如上面的这个【数字人民币】,你明确拒绝了他们是不能强制你办理的(仅限于现在哈...)。

我的担忧是,如果数字人民币真的像此前推测一样,限定了用途的话,那很可能是没法作为【存款证明】的,因为它的用途没准是不支持留学等境外使用。当然上述这些都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想,没有任何依据,很有可能只是我的杞人忧天。希望各位象友谨慎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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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中国式“安慰”非常莫名其妙。
“别哭了”“别难过了”“别生气了”“别想不开了”这种话说出来不懂能起到啥安慰作用。。。对非当事人当然是很easy for you to say,但人的情绪都到了很需要发泄的时候了旁人还发出这种禁止式的话 不会太冷漠残忍吗,而且有啥不让哭的啊,哭一下能影响谁,还是说哭了就不够“坚强”?无语
反正我感觉(对我而言)难过的时候旁人的安静陪伴可能会是比各种言语更好的安慰

刚到🍁国的时候,讲普通话的人很少,我们去消费都会问一句“你们这里有人能讲普通话吗?”即使一眼看到全部是西人店员,也要这么问一句,目的是给同胞创造就业机会。十年之后,电信银行各种机构的服务热线,都有一个普通话选项。普通话成了商业机构的标配,于是大家的路都变得宽广了。

同事和男朋友去南京玩,期间一起去过一个便利店,两个人都扫码了,男朋友付的钱。

后来流调,去过便利店的人都要隔离,她男朋友被拉去隔离7天,她称自己只是在门口扫码,没有进去,所以没被要求隔离。

类似的我看过一个说自己和一群朋友吃饭,自己买单,后来被拉去隔离,朋友们都没事。

看来以后和毒贩一样,还是用纸币安全些。虽然很麻烦。

另外王剑说现在中国富人的状态是在港口备一艘快艇,里面装些金条什么的,随时可以跑路。

让我想到了风骚律师里面的纳乔那些人的生活。

没想到天朝人正常吃饭上班过个日子,能过出刀尖舔血的毒贩的紧张刺激感。

有没有可能,愚公移山作为一个上古神话,其实是父权制刚形成的时候,传统母系社会的拥护者编出来,用以讽刺父系大家长典型的一根筋执拗作风的反爹味笑话,只是后来在父权制得势之后,又编出了一个神仙显灵把山搬走的结尾,硬把它拗成了正能量?

@colorfusion 是的。这一波疫情从9月初开始,官方先是甩锅新疆,说全是新疆出来的人引起的,后来说不过去了,很多社区工作人员志愿者带头开始有意无意往本地少数民族身上泼脏水,成功让所有人将对防疫政策的不满转移到少数民族身上。警方更是在深夜组织大批警力进行所谓的半夜“敲门行动”恐吓式表演,我记得这件事之前象上我也发过。
这片区域住着很多兰州本地回族人,据说很多人已经10天左右没有做核酸了,原因是没有医护愿意去。官方只把他们所在地划为高风险地区,不让人出去,也不说后续怎么办。阳性感染者也没人管,据官方说是因为方舱医院床位不足,各地还在加紧建方舱中。很多阳性患者所在楼层的住户都很恐慌,因为这期间官方还在以新冠死亡人多后遗症严重等谣言各种恐吓民众。
就算这样,这里的住户还是按照他们官方要求乖乖待在家里。这附近好几家三甲医院,最近的距离也就300米左右,步行也花不了几分钟,然而现在的就医政策是必须要有社区出具的证明文件,否则医院不可能管。这回出事这位孩子的家长也一样并没有试图冲卡,以至于好多人都说少数的血性也没了。只想说,说这话的人请先换成少数民族身份在这里生活几天再张口试试。

我们这代人为什么那么容易投入右翼自由主义的怀抱,原因很简单:殷鉴不远。在中国,官府比一切土豪劣绅都要可怕,不管官府的意识形态是法是儒,是以吏为师,黄老无为、道德人心、忠孝节义、三纲五常还是社会主义,政制是门阀世家、与士大夫治天下,还是党治,统统都是“春来我不先开口,那个虫儿敢做声”。
八九十年代哈耶克思想一到中国,这边就风行,当然有很多误读,但究其根本,实在是触类旁通的厉害。比方说供销社再度开花,我们就能立即想到,在政府财政资源枯竭不能养闲人的情况下,接下来大概就会是小商小贩被行政消灭、统购统销势在必行。未必是哈耶克那句“社会主义同市场经济不相容”给我们的提示,而是我们从历史经验知道,这跟社会主义不社会主义关系不大,而是“它就在那里”

突然觉得,长毛象就是个难民营嘛。中文世界有豆瓣难民(本人就是)、微博难民,也许还有其他社交媒体过来的。英文世界有推特过来的难民。应该还有我不知道的更多难民。
来到了自由之地。我们。

前两个月去杭州,打车路过断桥时司机和我讲了个故事。他说去年冬天时他载了一个急着去赶考的女生,女生很急,一路都在催司机让他快点,自己考试就快来不及了。不巧那天在下雪,交通有些拥挤,车流只能在西湖边上缓缓前进。在他们也正好路过断桥时,女生忽然让司机停车,说自己要下车去看雪。司机问她你不考试了么?她说:“管他的呢,明年再考!我要先去看看断桥残雪!”说罢她就跑了出去。后来我去法喜寺时许了一些愿,我想,要是今年能遂愿的话,我要选在冬天时回去还愿,也要专门挑一天下雪天,去看看西湖的雪。

家里的长辈曾经时不时地念叨计划经济时代的事。也许都不算很大,但值得一听。年代有些久了,老年人的记忆未必全对,但整体上说,这绝对是真实的、鲜活的。随便讲一讲。
计划经济故事之一:
当时买东西需要票。比如买猪肉,单有钱不行,必须还有肉票。票上会写明斤数,但众所周知,同样是猪肉,质量可以天差地别。既然票上只写着“猪肉”,那么卖给你什么样的肉,可就全凭售货员做主了。
所以,那个年代的售货员不像现在,恨不得把顾客当上帝供起来。那时是顾客惹不起售货员,否则他们可以卖给你质量最差的肉。
这样一来,售货员手里有了很不小的权力——决定你一家老小能吃上什么样的肉,是不是天大的权力?看人下菜碟是免不了的。遇到领导,或者别的有势力的人,肯定得给最肥的肉,“一巴掌膘”才好(那个年代大家普遍缺油水,所以公认肥肉比瘦肉好,如果肥肉的膘厚度和成年人的巴掌宽度差不多,那绝对是最好的肉)。遇到跟自己沾亲带故的人,那也得挑好的部位,整整齐齐地切一大块。但如果你没钱没势还跟售货员有点恩怨,就免不了要被穿小鞋了。一斤猪肉是吧?见不着一星肥肉的边角余料,零零碎碎凑个一斤给你就是,你也没处说理去。
所以,如果有人怀念计划经济,先不妨想一想,自己可以买到一斤什么样的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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