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曾是被无故带走约谈的幸存者,因此陷入抑郁,长久创伤。我希望能为白纸运动中被逮捕或遭到约谈、训斥等任何公权力伤害的行动者提供支持,我愿意不带评判地倾听你的故事,建立安全和信任的讲述空间,分享我们彼此的感受,并且尽力链接你可能需要的相关资源。
需声明这种支持存在一定风险,本人没有专业社工、心理背景,但有过实际的受暴者支持经验以及相关培训学习经历,并了解和认同社工专业原则。
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邮件至[email protected]
谢谢你做的一切,你很勇敢,拥抱你。
港人的不割席记录中有很多小队的领导是女性,这次大学抗议活动中很多首先举起白纸的是女学生,率先倡议阳性居家隔离接龙的是妈妈群体,我能看到这里许多发表有见解的朋友是女性,女性群体的政治参与能力是这么强大,可我们缺少被记住的名字。
“重庆超人哥”、“上海鲜花男孩”都一一有了可以被传扬的名字,而女性同胞还没有。就算是南传那位高高举起白纸的女学生,也是因为站得笔直,不能被挑出什么“错处”,所以偶尔在各处描写中见到,而更多的反而是其中一位不做核酸被威胁打电话叫家长的女生,讲述者无意识地渲染她的恐惧,以此来表达对镇压者的愤恨。
抗争中还有众多女性的形象被掩埋,她们是清华大学站出来演讲的女生、上海乌鲁木齐中路勇敢救下自己同胞却被带走的女生、是北京带领业主围攻居委会的中年女性、鼓励大家走出小区自行解除封控的老年女性、是抗争的人群中谈论女性经验被嘲讽的女同性恋者——你哪怕指出什么女同性恋者、红旗女、喊喇叭女、睡衣女,我都能一一接受,然后再修正成我心中所想。
当这些称号被大声喊出来,哪怕一开始不那么好听,也恰恰是对抗网络群嘲的“女大”、“小红书女”等带有侮辱性称谓的最佳反击,因为它是带着敬意的。哪怕出现了批评的声音,说这个称呼不合适,那我们再换,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希望今后女性被赋予姓名时就像男子被赋予“超人哥”那样自然。
@yyFish 之前有看过讲工人在六四中扮演角色和叙事的文章(中国:六四运动的边缘化叙事——1989年春夏其实是“两场运动”):https://www.marxist.com/china-june-fourth-two-movements.htm
看网址能看出文章立场……不会放弃拥有工人的叙事的希望
“我是一个有幸参加过一些抗议活动的活动普通人。具体哪一些活动,考虑到安全,请原谅我不能在这里讲给大家。
“写这一小段的文字是想分享一些个人经验。
“1. 制定好抗议路线,要走起来,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停留太久容易被包围起来,之后无处可去,导致事情激化,脱离本身的行动意义。
“2. 请勿跟公权力人员起争执,包括肢体接触! 保持距离! ! ! 他们是期待你闹事打架的,出现肢体接触争执让他们正好有理由把你带上车。
“3. 如果要默哀纪念,设置的默哀纪念点和纪念物品不要放在固定位置。固定位置最后留不下那些物品,后期公权力都会給你扔掉的。可以参考韩国的烛光游行,把东西带在身上。边走边表达默哀纪念。
“4. 跟着熟悉的朋友、熟悉的人在一起! 不认识的没见过的不要轻易被带动去做具体的事情,公权力是有便衣的。(大家注意辨认)
“5. 时刻注意抗议人群的地理位置,新闻动态,随时调整抗议路线。”
摘抄自投稿给“mordor_observer”的截图
@heyanping2009 是的,被抓24小时内是在办案大厅,不能和外界接触,这24小时确定是释放还是行政拘留(15天以下)还是刑事拘留(意味着大概率会判刑),行政拘留没有机会见律师,刑事拘留可以见律师,但律师见“嫌疑人”要抢号,我家属当时从刑事拘留到见到律师大概隔了两周。但24小时内如果事先联系过律师,是可以跟警察斡旋的,是不是需要本人提前请过律师我不清楚,如果是直系亲属或许可以。我见过两个人从办案大厅不定罪出去,一个是请了律师,一个是自己是律师。
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6-6c2
常见镇压武器的防御及伤害处理方法,内含全系列六篇,文章较长,包括但不限于警棍,催泪瓦斯和橡皮子弹等
《What happened in HK》这本电子书中详细介绍了反送中运动中的方方面面,对于我们来说反抗这件事一切都需要学习。
书里讲述了运动中的“无大台”(没有一个主要的组织)的群众协作的产生,媒体平台的信息分享,一线运动中的策略,文宣创作的方向,自发的后勤网络。这一切都像是一个乌托邦,但他真实的发生在香港。
这本书完整阅读时间大概需要三到四小时,我水平精力有限很难将这本书对我们当前有用的重点信息提炼出来。
不过我看过之后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我们都要加入,去做一些事。
就像书中写道:
「反修例」运动中 「无大台」的共识和高度的群众自发相辅相成:「无大台」但「人人自己寻找角色,在自己的位置上『尽做』。运动期间由网民汇整抗争者的 「职业图鉴」获得很大的回响
图鉴中列出回应当下运动发展和需要的「职业类别』,鼓励示威者找到自己适合的角色,发挥所长参与其中。
「反修例」示威者的主动性和参与感都很高,时刻留心运动需要、不断思考「还可以为运动做些什么?」,也正因为数量可观的群众高度参与其中,没有「大台」可以「控制」运动的发展方向。需要厘清的是,「无大台』并不代表完全没有网络和组织的参与。在运动中,政党和社运团体作为「其中一个参与者」提供合法身份和支援,例如申请「游行不反对通知书」搭建平台开放子群众。在运动发展持续数个月后,部份抗争者在特续参与的过程中,和原先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同路人」发展出大量的微型网络,再后来一些网络在职场和社区落地生根。这些网络在不同的位置参与运动,网络间也发展出一定的协调和连结,然而大抵是「去中心化」和松散的。在所有团体或个人都不能够代表大部分人意志的情况下,「无大台」成为了运动参与者的行动宗旨,没有任何组织和网络能发挥领导角色,终究是以自发行动为主。
我们分散在各地可能无法像香港一样,但希望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尽一份力,可能会让更多的人加入。
让我们在网络中打破「原子化」的现状。
《What Happened in HK》下载:https://mega.nz/file/xONRxRKR#mbMtizFEqqDmE4g6dzb6cTwQxdAY5M5QiUhaZwa0ZLY
@board @worldboard
#白纸革命
#乌鲁木齐中路
#ChinaProtests
#白纸运动
#乌鲁木齐中路 折叠一下见闻
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睛都是晚上见到的同路人们,我们彼此不认识但心照不宣,大家都毫不避讳地或高声或低声地辱骂共产党包括习近平,辱骂核酸和封控,要求自由和民主,就是那样直接地一个字不改地从嘴巴里面讲出来,回荡在空气里,我们互相听着互相懂得,好爽快,核心地带的口号声传过来,即使听不清也都明白。人特别多,从未在线下见过这么多的同温层,多数是二三十的年轻人,最近的学校是上海戏剧学院,我们路过时校门口停了警车,有警察代替保安在门口拦人。方圆一公里所有路口经过的每一辆车都会被查车,趁警察查车时在乌鲁木齐中路路牌下放下了悼念的鲜花,有不清楚事情的外卖小哥问他的同伴怎么这么多警察怎么这么堵,对方直截了当:“这边在游行。”我们不太熟悉路,再加上全程防追踪关闭网络和蓝牙,没有走到五原路,一直在常安长乌绕圈,安福路被封只能绕到旁边街道窥探了一角,整条街的商户都关闭,黑黢黢的,停了一整条街的警车,只有警灯亮着。其他常乌长几条路实际上非常混乱,估计都和我们一样是临时来的,没有任何组织,各自和各自的同伴一起,各自站着不太讲话,那一刻我特别相信围观也是一种力量,我偷偷录了些视频,回来一翻没一条能用的……。离开之后开网刷象才知道几条路上开始抓人。
晚上穿的衣服鞋子戴的美瞳背的包带的手机最近都不会再带出门了,带备用机出门,换另外的发型和厚眼镜,以及不同颜色的口罩,尽量增加被追踪难度。(本段落供参考欢迎补充)
明天周一,祝大家顺利。
云南 大理 人们弹着吉他上街游行
🐦🔗: https://twitter.com/whyyoutouzhele/status/1596896235532988417
另外note一下错过的信息:昨晚8点左右靠近五原路的常熟路地铁站封闭,手机网络信号全无,“常熟路”成为微博敏感词。今天据说地铁站警察盘查身份证严了。
另外我爹听说这事儿第一反应就是,别看当场不抓,肯定秋后算账
是一只游荡在扎木苏里的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