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人生如Boléro舞曲——漸漸盛大的漸強!
噩夢夜。但我一直在對抗。夢見姥姥在袖子裡藏了一把刀,我大概12歲左右。當她問我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我沒有意識到,隨意回答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後。她掏出小刀,一刀一刀扎進我,直到我死——但我重新復生回死前之時,我抱住她,質問她為什麼帶小刀,我和媽媽一起制伏她。
夢見L女士揚言一定要殺了我。我要將L關在門外。但關門瞬間一個黑影溜進門縫,我問:是誰?別躲著,出來!L女士笑盈盈走將出來——她如此美麗、在意我又恨我。我和她聊天,她坐在高高的書架上方,我站在書桌上仍要仰視她——她對我家的佈局很熟,可以從任一窗戶攀援而進。當她清醒時,她並不想傷害我,或者說能抑制對我的傷害慾。但她會突然陷入病態——她會焦躁,聽不太見人講的話,來回快速踱步,忽然如喪屍般攻擊我、咬向我。我努力握緊她的雙手,並避免被她咬到。她試圖咬我時,側顏如屍體。——家人隨後而至,助我一臂之力,一起按住她。
《喜宴》觀後 2
什麼幸福的同妻生活!直到看見——威威掛著笑顏平躺睡下,賽文和偉同向她說晚安。關燈後,威威睜開眼睛,側過身,表情嚴肅——才能意識到同妻會帶來怎樣大的創傷。威威素來說標準到過分的英語與普通話,但只有向家裡打電話的一刻,才說起上海話。此種口音的偽裝正如威威心意的偽裝——威威果然願意做同妻嗎?所喜歡的人毫不喜歡我,但我卻要與他結婚?不,難道婚禮,不也是一種隱性創傷?
結婚時都是相反的誓言,我喜歡!高父垂訓新人,曖昧虛假的九十年代陸台情緣。
威威步入婚禮時,冷漠、疏離的表情,讓我想起夏宇的詩:
我走錯房間
錯過了自己婚禮。
在牆壁唯一的隙縫中,我看見
一切行進之完好。他穿白色的外衣
她捧著話,儀式、
許諾、親吻
背著它:命運,我苦苦練就的腹語術
(舌頭那匹溫暖的水獸 馴養地
在小小的水族箱中 蠕動)
那獸說:是的,我願意。
我將劃過天際,亦將映照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