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劃過天際,亦將映照水中
⋯⋯於是我舉行了這場獨屬於我的生命之競賽。此世之評價不再能動搖我,我走過那些孤獨而偉大的足跡,它們至今仍在改寫地質層理,只是久未有人拜訪。⋯⋯我的足跡也逐步深入廣漠之心,對那片沉寂之地施以持續的壓力,直抵地層深處,不被任何風沙覆蓋。
「如是我聞:天父是天堂上我執,創世乃因緣之妄念。」
千禧年寫書如製作幻燈片。
「君王孤禱轡雲駢,上下不逢青女鸞。」
突然的苦難引發的痛覺遮蓋住我,後來我遮蓋住它。
https://www.bbc.com/zhongwen/articles/cz7nqgerjg4o/trad
巴利三藏《長部·梵網經》堪稱佛教版「上帝死了」。
尋找上帝、第一因——尋找一個最大的負數。
遠事明朗,近處亦有光。
兩種宗教對「死亡與超越」的不同理解:
基督教:「使我抬頭的十字架,不皈依你我復何往?生世榮華,終歸塵土,埋葬了讓紅花開遍,生命永無止息。」——《愛不棄我歌(O Love That Wilt Not Let Me Go)》
佛教:「始知眾生本來成佛,生死涅槃,猶如昨夢。」——《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經》
佛教的洞見之一:人類心靈的無常與無限。
龍應台2010年北大演講:「對一個以文明力量而崛起的中國,我充滿希望。文明的中國,我就會希望:因為它非常的自信,所以它非常的開闊;因為它開闊,所以它懂得包容;因為它懂得包容,所以它的力量就因此更長遠——當它柔韌跟長遠的時候,不要說是兩岸的前途不一樣,它對整個人類的和平更有貢獻。」
中國的大正時代,更為強悍、漫長、困頓。
愛人死後給他建座雕像。
忽然擁有所愛宇宙的遺產足以闊綽地原諒——那個美麗的神明他使我不容易憤怒或為自己的事哀傷我親吻緣盡的業親吻他的雕像
我仍然身處宏大敘事與愛的雙重荒誕之中。
金酒兌氣泡水,比威士忌易醉,就是這樣。
「鹽呀,鹽呀,給我一把鹽呀!」
我是活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嗎?這種《黑夜》?名為涅朵奇卡的我最終沒有遭受好結局!我愛的阿廖沙竟當了刺客!
年老時噩夢易成真,一文字秀虎存身於蒼翠的草原,地獄空空如也,狂風吹亂他胡亂采撷的花。生死涅槃猶如昨夢,空花亂起亂滅。夢寐中還有萬千張臉:騎自行車的人臉、登山死去的人臉、墓園裡的人臉、驢的臉。此思旁觀自身的表演:接下來,我會向自身示現哪一張臉?此思浸沒在水中,此思如同春日的火焰。
圓成實性(pariṇiṣpanna-svabhāva)近乎轉圜。圓成實性亦無自性,這很東方了。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