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看到有人说孟德斯鸠如果当成文言文翻译过来就是曹操这鸟,我笑得差点没拿住手机

关于“一页”的事件,在豆瓣看到友邻转发这条广播:douban.com/people/vignefei/sta 也自爆个我的陈年旧事吧。发在豆瓣估计又被锁了,现在毛象发一下好了:
刚毕业那年作为对独立书店心怀幻想的工科生,几乎从未跟文化圈的人打过交道的我,因为好奇和天真,曾经试图去某著名独立书店当“志愿者”,并因此认识了一位工作人员兼书评人。起初他待我非常友善,对社会现实也很敢直言,于是我也把他当成很好的朋友信任。有一天他跟我说,书店老板要和出版社的人还有某作家一起聚餐,问我要不要一起去认识一下。我不喜欢应酬,是真社恐,说不想去,奈何他反复说服,我那时脸皮薄,怕让“前辈”不高兴,不好意思坚持拒绝,就去了。结果一到餐厅,发现围了一桌十几个男的,每个都比我岁数大,就我一个女的,其他书店的女性工作人员一个都没去。当时就感觉不大对劲,可是也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就是吃个饭而已,人家不过是想帮我认识更多“文化界前辈”,而他们刚好都是男的罢了。于是就吃呗,让喝酒就喝呗,毕竟我们东北人不存在让喝酒还不喝这种事,尤其是长辈让喝时,拒绝就是人品不行了。但是我确实没喝太多,一杯就完了,也确实社恐,基本只是闷头吃饭,完全不记得他们聊了什么,只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啥”的迷茫感,好在他们好像也发现我非常无趣,因此饭桌上啥也没发生。
吃完后这群人说,不如我们出去散散步消食吧,我也没多想,那就散步呗,反正这么多人,而且我很信任那个男生啊,他毕竟是我的“挺正直的”朋友。散步时起初也正常,忘了聊了些什么,但忽然不知怎么的,话风急转,他们谈到某条路晚上总有“小姐”上来招揽生意的事,这时我还没什么意识,但那个朋友忽然就扭过头,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说:“你们东北女生是挺开放的吧?” 我:“啊?” 他:“我听朋友说,去东北旅行时,路上的小姐都特直接,会拉着人说:大哥操B不?” “你们东北女生挺直接的嘛。”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什么表情了,那一刻在我的记忆里后来完全是没有声音的,但我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还有我旁边那些男人的笑,那些书店的人、出版社的人,没有声音,但是都在笑…… 而我,一个远离家乡的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在异乡跟一群陌生的中年男走在夜晚的街头,旁边再没有什么路人了,夜很深,我听不懂他们的圈内话,然后忽然间,其中那唯一一个我信任的朋友,那个似乎很尊重女性的朋友,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终于听懂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我不记得自己怎样接话了,或许是“我不知道,我没碰到过”。后来他们看着我笑完,确实也没再发生什么。我最后是跟他一起打车回家的,也顺利下车了。印象中他好像还和我提到了他妻子,他父母,仿佛是一种让我“放心”的意思吧?我不知道。
可是,那个词,“操B”,我永远永远也无法忘记,在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那的确是第一次有人对着我说出来这个词。后来它时不时就突然从我记忆的深处又跳出来,让我感到刺痛,更可悲的是,它是和“东北”“女生”连在一起的。我用了好多年试图忘掉这件事,毕竟后来很快我也不再和那个书店的人有什么交往了,按理说应该很容易忘记的。然而并没有。那个晚上的经历,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忘掉,并且在有一定阅历后,反而越来越明白了自己那一晚是以怎样的“角色”出现在那张饭桌上的……
我仿佛安然无恙,可是如果那一晚遭遇了什么更糟糕的事,是不是我也会成为“活该”的那一个?甚至是被说成“仙人跳”的那一个?毕竟我去了老男人的饭局、喝酒了、喝完还跟他们散步了,甚至最后还让其中一个送我回家——更不要说还是在他们说出那样的“玩笑”后…
一次又一次,我在一些遭受性侵甚至强奸的女性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我是那个因为不懂潜规则和不敢拒绝前辈,于是去“陪酒”的女生,我是因为不知道“深意”,于是居然走进男性酒店房间的女生,甚至,我也极可能是不知道出差的风险,险些和不对劲的男性一起出差的人——这种事我经历过不止一次了,但运气好,每次好像大家都没失礼,有时甚至没发生就躲过了。然而,也的确有一些可疑的时刻,我太懵懂,只有隐约的困惑,到后来才会细思极恐,既“庆幸”被“放过”了,又为这庆幸感到可悲……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关注这类事情,为什么我不能保持沉默。我深知有太多机缘,才使得自己是“安全”的,可是这不是真的安全,因为危险的概率极大,换一个人,可能风险还会大得多。
我从大学时起,就算是对女性主义很有兴趣的人,然而这件事我也是过去了五六年,才第一次能做到向信任的朋友谈到,后来也极少讲,听过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更少提及,甚至有些仍然没和人说起过。要讲出自己的这类遭遇极困难,因为必然会被质疑,被要求提供证据,甚至还可能先被羞辱谴责一番,即使他人不讲出来,也可能在心底怀疑你是“有缝的蛋”… 即使不怀疑,被认为“不幸”本身也是一种可悲,何必自晒耻辱呢?
但是沉默不会让这种恶心感消失。我后来明白了,必须发声,只有发声才能缓解恶心。发声是反抗,也是救赎。

可怕 下一届好像毛概和习分开来考了

妈妈我很难告诉你我签这个机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总是喊宝喊乖 :ablobangel: :ablobangel:

每天都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死过去的

为什么每次要早起就会拖到很晚睡 我请问我请问

最近最崩溃的瞬间来自我妈的一句:这不是你们最想看到的吗 ………………………………………………

这个社会真是想着法的告诉我什么叫贱命一条

爸爸烧完外婆烧,我还屹立 感觉今天必须得把31号要交的作业写完不然写不了了

我本人跟一线民警接触过,听过他们说遇到那种可能不会配合工作的人,他们会打电话通知当事人说自己是疫情防控办的工作人员,以“核酸结果异常”或者其他相关借口要求你到做核酸的地方复查,如果你信了跑过去会被直接带走。
我之前接到过自称街道办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我核酸登记上的地址不明确,让我告诉他我具体的地址,我没说,就说我自己会去街道办现场核实了再登记。虽然不知道通知我的这个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既没有去现场登记,直到现在也没有再接到他们的来电。
大家接到任何类似的电话都要小心,多一点防备心,就算他们是真的在核实信息,我们先不配合,给这些国家机器增加工作量,也是一种小小的反抗。

昨晚一些事很有感觸,分享一些面對困境的方法。求生專家John Hudson在他的著作裡提出「生存三角」的概念:

1. 你一定要設法安排自己做些事情(plan)。

2. 試著把事情做好(work)。雖然可能會失敗,可能沒有預期的效果,但也很難完全沒結果。就算確定此路不通,那也是一種成果。同時我們多少創造出了一些變化,不再處於完全被動的狀態。

3. 因為不是完全被動的,我們就有機會相信自己可以改變處境(hope),這有助於改善心中的感受。即使是很小規模的成功經驗,也有放鬆的效果,多少會緩和一些因壓力造成的不適。

4. 回到第一步,再安排自己做些事情。小小的事也沒關係,重點是設法讓自己一直處在這個迴圈之中,就有改變的機會與希望。

再分享一段話:「你得以平常心看待失敗。試試這個,如果行不通,就老老實實接受行不通的事實,再試試那個。總之,要成功,就得去試一試。」這是富蘭克林.羅斯福說的,總之就do something。這段話在《人月神話》當中也有引用。

乌鲁木齐时人们的抗议口号还是“解封!”,到了大学生们,口号变成“民主自由”,再到上海的乌鲁木齐路,口号已经是“共产党下台,习近平下台!”了,这才不过短短两天时间。
同学说这是典型的不让开窗就只能掀屋顶,没有正常的、和平的沟通机制,那就只能愈加暴力地争取,这是共产党自己求仁得仁,也是这片土地一直以来的运行逻辑。几千年来,我们都必须“推翻”一个统治者、灭亡一个朝代,才能得到想要的。

南京传媒学院 学生发言
我为我自己的家乡发声
我为火灾里失去亲人的家人的人发声
我为全国所有的遇难同胞们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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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位阿姨在街头演讲
号召大家能不戴口罩就不戴口罩
“大家既然走出这个门了,就勇敢的走过去!”
最后号召大家一起唱国际歌
目前这条视频已经在国内平台被转发了十万次

对政府来说,最麻烦的还不是乌鲁木齐的抗议,而是全国多点散发的抗议。
中国民众似乎一夜之间发现,对系统性的不公平,起来抗议是有点作用的,虽然不能改变政府权力结构,但是基层公务员和民警,作为政府意志的执行者,其实完全没有那么可怕,你急了他也害怕。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闹了就可以让自己喘口气,好受一点。
只要‘抗议=管用’这个等式慢慢建立在中国人心中,那么社会运动,就有了最基础的土壤。
我当然不是盼着一下子就推翻政府,但我认为这也算一种培训公民,建立公民社会的一小步。
我们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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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 

我还是觉得半夜被敲门只有在恐怖片里会发生。我没有欠钱,没有招惹黑社会。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我恐惧愤怒悲伤的时候我都觉得,躲进家里就好了。但是在这样我觉得是世界上唯一安全的地方,我被门外的人吼,被强制要求开门,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住在这里。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会一直蔓延,我焦虑,时刻恐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被敲门,迎来的可能不止是核酸,我怕被带走,怕我的猫一个人在家更怕所谓的消杀。他们一声令下,你就必须得出来,或者你必须不能出来半步。我无法控制这一切,当你的生活完全脱离了你的控制,你的意愿不作数,甚至无法决定自己的去留,这是我觉得最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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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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