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顶嘟文

-漫长的旅途里,你会重新跟你的朋友遇见。
-真的吗?

置顶嘟文

别盯着太阳看
周六值班,一个头发银白身材瘦削的老年女性来访,絮絮叨叨说她和当地政府的冲突,说自己被殴打的绝望与痛楚。我模仿来了一套有礼貌的傲慢,抑扬顿挫,展示我虚假的同理心。
回去看到“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难过开始蔓延。我想以前只有细细密密的刺扎进我的皮肤,现在有一把刀捅在了很深的地方。
从宿舍到校医院,左右两边都是楼,我以为中间是月亮,仔细看才知道是闪烁的彩灯,风势比昨天比年前更猛了些。我想象自己在东北平原上,想象大雪和烂泥,想该怎么活下去。

置顶嘟文

取信于人然后对人施加一些力一方面让我感到自己有些用,另一方面让我感到恐惧。恐惧什么呢我想不出来。

但更多时候是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真是很犯贱。但我不能失去你X,怎么都不能。求求。

显示全部对话

现在再想起福尔摩斯已经有些怨恨:福尔摩斯你一定不考雅思吧

设置了一个微信状态:等天晴:谁来救救我的论文啊。第二天我的二导(虽然她还没承认这个称呼)就救我于水火中。

信玄学信到有点奇怪的地步,细想大概是很难再有勇气去仔细思考因果,只能寄托些虚无的东西。

我想象不了别人的痛苦,因为我总是对别人漠不关心。

我有个保留了很久的疑问:我怎么能活这么久,我穷,精神不自由,被权力等级压制,我怎么能活到现在

别盯着太阳看
周六值班,一个头发银白身材瘦削的老年女性来访,絮絮叨叨说她和当地政府的冲突,说自己被殴打的绝望与痛楚。我模仿来了一套有礼貌的傲慢,抑扬顿挫,展示我虚假的同理心。
回去看到“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难过开始蔓延。我想以前只有细细密密的刺扎进我的皮肤,现在有一把刀捅在了很深的地方。
从宿舍到校医院,左右两边都是楼,我以为中间是月亮,仔细看才知道是闪烁的彩灯,风势比昨天比年前更猛了些。我想象自己在东北平原上,想象大雪和烂泥,想该怎么活下去。

做一些重要决定的时候,周围人反应都是喔这个决定重要到影响你的人生轨迹喔。我像是明天就要死了/人生再无其它改变可能一样地认同这些想法。

有时候身体太累,闭眼想是不是选定一个立场/一种已经被明确定义的主义/一种氛围就会轻松些,我已经受够了在夹缝中生存受够了疲惫。我说我感谢我与生俱来的性别/种族肤色,我是与最优势种族性别背道而驰的人,但这些特征让我的大脑思考,我从来不满足于愚蠢的生活,从来不止是关心形而下的东西。但我还是太累,我有时候宁愿自己是个蠢人是个废物是个垃圾制品,我不想指望我的大脑有怎样的思考。就算这样,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能放弃。我痛恨这一点,无比地痛恨这一点,疑惑始终在我身侧,大脑右上方的地方闪烁,难以被忽视。

意识到我严重缺乏安全感,必须要在熟悉的地域内和熟悉的人交流足够的时间,才有一点勇气向外探索。不然任何一个因向外探索产生的困难都足够击垮我。

我不能很肯定一件事/一种表达,往往是删删改改,左看右看,还是不清楚该怎么认识/表达它。可能是十年后可能是到死,才能有些定论。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