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友轉發的BBC文章
覺得比較重要的信息:
“福岛排放水到底能否饮用,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物理系高级讲师大卫·克罗夫切克博士(Dr David Krofcheck)对BBC中文说:“只要放射性核素被过滤和稀释掉,至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的饮用水上限以下,那我会喝这处理水。”
曾到福岛视察的英国朴次茅斯大学环境学教授吉姆·史密斯教授(Prof Jim Smith)接受BBC采访时说:“我们知道排放水中的氚含量将是每公升1500贝克,这听起来量很大,但这比世卫组织允许的饮用水中氚含量低约七倍,因此理论上将要被排放的水是可以喝的。”
目前,按照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指引,饮用水中氚含量的指标水平为每公升1万贝克。
氚的半衰期——即辐射量减半所需时间——为12.3年,但香港核学会主席陆炳林博士向BBC中文介绍,氚的生物半衰期——即该物质进入生物体内之后的半衰期——只是7到14天,且氚水同样会透过人体排汗、排尿排出体外,在指标范围内摄入人体的氚因此不易积聚。
乌克兰国家科学院核电厂安全问题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奥琳娜·帕雷纽克博士(Dr Olena Pareniuk)也在BBC连线采访中指出,福岛核事故发生至今已有十多年,“这意味着至少一半的氚已经衰败”。”
以及
“IAEA报告提及,日本已定下排放废水中氚的最高浓度为每公升1500贝克,全年氚排放上限为22太贝克(22TBq;22万亿贝克;日本称“兆贝克”)。
日本政府与东电为宣传排放计划安全无虑,制作了各种各样的宣传文件。其中,经济产业省的一份文件称,与福岛的预定氚排放上限相比,中国其中四座核电站——辽宁大连红沿河核电站、浙江海盐秦山第三核电厂、福建宁德核电站广东阳江核电站——于2019年的排放量介乎87至124太贝克之间,台湾“核三”马鞍山核能发电厂同期排放量为35太贝克。”
我覺得可以說排放廢水的福島核電站可以看作是一座不再發電的排放量很低的核電站。
7月28日晚,陳昇如期在西门河岸举行演出,全家现身支持。陳昇老婆更是冲上台激吻陳昇。陳昇说,我郑重宣布我是一个ROCKER,我不是一个烂货。
焦元溥在脸书发言:我就有認識的熟人被陳昇騷擾。陳昇你就是爛貨,如果你全家都支持你的惡行,你全家都是爛貨!爛!
象上还没看到有人发卫报的最新报道,去年12月在新疆因为白纸运动被捕的19岁维吾尔族女性卡米莱·瓦依提(Kamile Wayit)已于今年3月25日被定罪和判刑,罪名是“宣扬恐怖主义、极端主义、煽动实施恐怖活动罪”;消息是一个外交部发言人向《经济学人》记者提供的。Kamile的刑期未知,但这个罪名下最高可达五年。她甚至没有参与过线下的抗议活动,她只是用微信转发了一条相关视频。Kamile的哥哥称,她的爸爸也曾被“再教育营”关押过。
到了九月份返校季,不知为何,返校申请中原本的风险划分在“低中高”之外又添加了一个“常态化防控区域”的分类,一时没注意到的我险些回不了校,辅导员不得不在群里再三提醒。伴随治理变迁产生的新名词还是能在不期然间给人来个措手不及。
谁又能想到去年年底的光景呢?今年一月份刚到悉尼机场,我就摘下了飞机上除了吃喝外一直戴着的N95,并至此再也没戴上过,我也从始至终都没有过所谓阳的迹象,或许可以算是少数的“幸运儿”。但我内心深处“不那么正确的记忆”始终提醒着我,早就有一部分的我随着2022年的往事产生了不可逆的转变了。或许我可以尝试把它记录在“不那么正确”的日记里,提醒自己,不要忘。
#留存一些不那么正确的记忆#
想起过去一年的些许生活碎片。
四五月的上海街道仍是一片冷寂,学院也只能在线上组织CSC的申报答辩,不巧答辩时间与同样安排在下午的常规核酸时间险险撞车了。已经答辩结束的我挂在线上听着腾讯会议那头最后一位女生即将结束汇报时,闯进她宿舍抓个正着的社区管理老师的声音:“同学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快快快,赶快跟我下去,核酸点马上就要收了,别磨蹭了。”答辩很重要,事关能否顺利得到公派资助,但这是对于我们个体而言的;对于“集体”而言,顺利完成全体核酸更重要,因为事关全区能否摘去“中高风险区”的帽子,进而让社区民众的生活从全面的禁桎转向一个相对宽松的、可以“放风”喘息的状态。虽然“放风”这个说法,我和舍友每每这么用的时候,总带有一点心照不宣的自嘲。小小的社区花园,可以让我们绕上一圈又一圈,五分钟能绕完的路程被乐此不疲地拉长到半小时,甚至更久。我们用闲聊让彼此忘却脚下西西弗斯式的旅程,但闲聊本身多少却也带有点疗抚的力量。
@mentalhealth
许多药会与拉莫三嗪发生相互作用,包括避孕药;乙酰氨基酚(acetaminophen〈Tylenol®
〉);抗惊厥药,例如:双
丙戊酸 或 丙戊酸( Epival® 或 Depakene® ) 、 卡 马 西 平 ( carbamazepine 〈 Tegretol® 〉 ) 和苯妥英 ( phenytoin
〈Dilantin®
〉);抗抑郁药,例如:舍曲林(sertraline〈Zoloft®
〉);咖啡因和数种其他药。
刚刚发现的一个检查药物之间是否有相互作用的网站:https://epha.health/clinic/drugs/zh/
请有心境障碍或神经非典型发育正在服用辅助药物的友友,吃感冒药之前都先查一查
因为看到大家在转发白纸运动后吕频发在推特的十点评论(链接见后),所以我又去搜了一下吕频过去几年的文章和视频,结果顺藤摸瓜,发现了还有一个名为“女权学论”网站,汇集了好多中国女权&女性主义相关的评论文章、报道和社交网站记录。刚刚快速翻看了一下,感觉这个网站信息的更新还是很及时的,尤其是做了不少碎片信息的整理工作。
比如就以这些天我们在长毛象讨论的 “白纸运动的报道中,女性声音和形象没有得到足够公平的呈现”
这个问题,女权学论网站上专门整理了一篇《女性与抗议:网络信息合集》,刚好可以很好地回应我们的讨论:https://chinesefeminism.org/2022/12/01/%e5%a5%b3%e6%80%a7%e4%b8%8e%e6%8a%97%e8%ae%ae%ef%bc%9a%e7%bd%91%e7%bb%9c%e4%bf%a1%e6%81%af%e5%90%88%e9%9b%86/
这篇合辑中按地区、具体诉求和行动方式,列出了全国全世界的女性反对中国不合理防疫政策的各种抗议行动,包括但不限于白纸行动相关。
之前我还曾在分享北京亮马河11月27日晚集会上那位女性演讲的图文时(https://douchi.space/web/@ziwendong/109436278388496170 )提议过可以一起去整理这些女性抗议者的形象和演讲,靠我们自己来把一些媒体忽视的女性形象补充上来。想不到“女权与抗议”网站其实在同一天就已经做了这件事了。
过去这些年里,我一直自以为还算是很关注女性权益,是态度明确的女权&女性主义者,可是即使这么多年积极参与发声,作为单独的个体似乎仍然一定程度上被局限在少数常用的社交平台上,无法和其他平台上志同道合的人建立联系。比如我居然直到今天才看到这个“女权学论”网站,这种无意识地信息缺失好让我惊讶。这一方面是因为墙的存在阻碍了信息传播,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我之前仍然没有更努力地去寻找、发现和分享吧。
我相信,让渴望思考、交流和积极行动的人们彼此看见,才能让行动的火种传递下去。通过白纸运动我们也可以看到,信息的记录和传递对于未来中国的公民意识觉醒和行动,实在是太重要了,和勇气、策略等等能力同等重要。以后在参与讨论之外,我也会更留心一些去发现和推荐值得关注的行动者或者网站,也希望大家一起来寻找和推荐,我们要把被墙偷偷夺走的生活找回来。
(吕频在twitter上的十点评论:https://twitter.com/pinerpiner/status/1600756804723826694 )
《告别阳光:八九六四囚禁纪实》
在Google图书看的,不知道能看到第几页,随缘发
https://books.google.com.tw/books?id=NEVODAAAQBAJ&pg=PA152&lpg=PA152&dq=#v=onepage&q&f=false
“不明白”最新一期对走上街头的悼念者和抗议者的采访,在我看来其中讲到干货最多的,是那位“批评”一些抗议者“故意”挑衅警察、喊过激口号的布鲁斯。袁莉似乎对其某些批评不置可否,但实际上,布鲁斯是接受采访的人里面唯一待到警察抓人、整场悼念、抗议活动结束的人。
她提到的某些信息很值得思考:
1. 警察抓人在很多的时间内完全,从4:41到4:52,仅仅进行了十一分钟。
2. 警察开始用人墙分散人群的时候,尽管在场悼念、抗议的人数量是警察的好几倍,但完全抵不过警察的人墙,几乎要形成踩踏事件。而单个人也既没有力量也没有灵活度可以和警察的人墙对抗。
3. 警察有意识地使用了疲劳战术,并没有在群情最为激愤的时候实施抓捕,而是在人群感到疲劳以后打了闪电抓捕战。
对想要采取抗议的人而言,对这些亲眼见证的抓捕行动的叙述,都是非常有用的信息。
在想,除了语言里的种种厌女,视觉中也是男性更容易成为镜头的焦点、从人群中突出。尤其刚看了端的《如果转折点没有来》那篇,标题图用了一个男性在另一个男性背上举着喇叭高喊的图片,清晰度很高,构图、氛围都很强烈。乌鲁木齐举红旗的那张也是,那个甚至只是剪影。冲击感与些微不适来自于,这些更专业的报道中构建出的视觉印象与我在长毛象看到的非常不同,在长毛象各种个人拍的、模糊的传得失去来源的图片中,看到的都是女性身影,冲在最前或人数更多。难道受用户群体影响吗?我觉得专业媒体中的图片才更经过了刻意的筛选。不了解内部情况的一个旁观者是否会更倾向于有身高优势和从小在社会中被培养出不同性格气质的男性?新闻摄影是否同样难免带有一些预设?这是否另一个角度的男性凝视:推举出同性的“英雄"?而女性在视觉中可能是被物化性化最甚的一个领域,要么被侮辱被伤害,要么平淡被融入”集体“。特别是经过语言的补充。
另外有想到香港的周庭。
每篇文章都不一样,不同平台可能也不一样。在没有新闻的国家待太久都不习惯媒体的立场这回事了。BBC的图好像都…没什么质量。刚看了彭博社的一篇就专门讲了这次抗争前线的女性,并且里面说“Chinese women are generally more action-oriented and more outspoken than men.” 选的图片也比较符合我的印象。 但是否在更大范围内视觉的塑造和筛选中、在信息一次次过滤中,一些原初的材料会逐渐隐形?现在才这么一点时间,就已经被过滤掉这么多,在历史中究竟消失了多少。
disclaimer:不支持二元性别,仅讨论表面状况。不成熟想法。
希望“口罩阿姨”“白纸女侠”不仅限于象上传播,而是在微博等平台上也流行开来了,最初有人对彭载舟的“中华大地有男儿”感到失望时,我的想法是,有些惯用语已经被人们内化,使用者本人是否具有不平等的显意识无须过多关注——但是随着抗议者多起来,data points增加了,男的女的都有,那我也确实意识到像有些象友说的在大众平台上被群众赋予外号使其象征“反抗者”的人物,都是男的——反抗的女人当中,年轻美貌的主要会被塑造成受害者,而不是反抗者的形象,例如广州冲卡女子,而不是既年轻又貌美的就直接被舆论传播无视
我觉得无意识的无视不值得苛责,但是像之前在象友po中看到的,当有女生在集会上指出这个现象时,台下人并不是觉得啊那我们要真实地看到女性角色,而是一种堵她嘴的冲动,本能地觉得她这种声音跟大局是相抵触的,那就要想想,即使反贼潜意识中的大局,长时间以来是什么样的
那些认为先实现公民社会才有可能考虑男女平权的人,认为这种时候提出女权视角是不分轻重的人,就要问他们,如果女人也被认为是公民,为什么男人的公民社会可以被单独抽出来,放在男女平等的公民社会之前?为什么他们潜意识里认为不可能一次实现男女平等的公民社会?而只能先实现男男平等的?这样和喊“只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才能实现共同富裕”,但是半个世纪后经济阶层差距并没有缩小,有什么区别?
再说,如果反贼也要讲服从主体,大爹不比你更主体?所以我看很多照片上旗子乱舞,虽然觉得有些姨学旗子蛮搞笑的,但是目前为止各说各的这个去中心化的情况我觉得是良性的
如果必须要讲大局的话,大局一定是包括女人的,如果提出正视女性在历史和政治运动中的角色,被批评为阻碍“大局”的杂音,如果性别平等并不属于大局的一部分,这种大局就不是我们的大局
为男女共同的利益出力时,女的一样是主体行动者,当进入舆论传播环节时,女性不是被描写成被动受害者,就是“挂靠”男革命者的“妻子”——百年前的反贼共产党,号召民众推翻政府后把女性革命者排除在政权中枢之外就是这么做的,如果不想历史被每一代反贼重复,就要摆脱一种“干活就好,名声让给别人”这种谦逊的,传统被认为“女性化”的性格
防止主动反抗的女人被塑造成被动受害者的形象,防止她们在传播中成为用来激发男人主体性,烘托男人主体性的他者——给那些有意识地推动真实的女性形象进入传播环节的网友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