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另外,竹新社真的好,一群在telegram频道上用爱发电的小编,编译新闻的质量却在中文媒体里数一数二,视角也很多元,是逃离墙内媒体后可以用来替代的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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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们还有个读者交流群也氛围不错,可以在频道info中找到加入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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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反右运动以后,有一批兰州大学的右派师生,被遣送到甘肃省天水的农村进行劳动改造。在那里,他们目睹了大跃进运动的荒唐和随之而来的饿殍遍野的惨烈。1959年底,他们中的几个人自发地办起了一个地下刊物,取名《星火》 。在《星火》杂志中,他们真实纪录了农村普遍的浮夸和贫困。他们首次从理论上对人民公社体制进行了深入系统地分析和批判。指出在农村农民已经成为农奴和奴隶。并在中国思想史上第一次提出:“建立民主社会主义反对国家社会主义”的命题。明确指出:一个政治寡头的利益集团正在形成。并且在《星火》的第一期发表了林昭的长诗《普罗米修斯受难的一日》。
《星火》是中国1960年代大饥荒期间所留存下来的唯一一份民间刊物。最后,参与创办刊物的师生和同情他们的农民和干部有43人被判重刑
@ulva69 我曾经想过,为什么共产主义国家大多热衷于保存领袖的尸体供人围观?以前读马克思的著作,我觉得他说的东西大部分可以自圆其说,如一个没有宗教的社会、生产力极发达、也没有不平等、等等,这样一个人间天堂只有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是人还是会死的,同时这种生的快乐和轻盈、会使得对死亡的恐惧变得更加焦灼难忍。因此布尔加科夫的《大师与玛格丽特》在一开头就写魔鬼降临莫斯科,让社文大师会的主席死于非命,这样写的意思也是开宗明义:就算共产主义能解决它所声称的那些问题,但人生命的主轴仍然是不可控制的意外风险、痛苦、死亡,这些不可解决的问题逼使人回到宗教,了解到世俗人文主义终究是浅薄的。共产主义国家热衷于设置水晶棺,也是这个隐喻,是为了呈现现世领袖的永恒性、征服了死亡。栩栩如生的领袖尸体显示出这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不死的神灵。
TL太让人政治性抑郁了,我觉得我有必要也在这里分享一部剧:Years and Years。它是由我非常喜欢的一位编剧RTD写的。
这部剧讲述了一个生活在英国的家庭从2019年开始往后的十几年的故事,讲述了整个世界如何慢慢腐朽坍塌,变得疯狂混乱:普京、习近平成为终身主席/总统、俄罗斯攻陷乌克兰,并将LGBT投入监狱、美国全国禁止堕胎、英国经济崩溃等等等。整部剧的现实是窒息的,这一家人是这个动荡的世界上许许多多家庭的缩影。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彼此意识到对方的重要性。结局是光明且充满希望的。
剧中的大姐角色Edith是我最喜欢的(同样也是我的榜样)。她是一名抗议者、活动家,她认为哪里是有问题的,哪里就是她的责任,她就义不容辞地前往抗议(这也直接导致了她最后的结局)。
翻译本剧的Dreamer字幕组也惨遭炸号。
https://1drv.ms/f/s!Ah9ifJ_Gr11MgahDFOuyZMvEDCyAQg
有效期一个月,onedrive分享。
2009年,中国在网络开始逐步限制言论自由,当时西方的行为主要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你们折腾自己我们表示遗憾而已,不耽误我们的幸福生活。包括我在内也觉得,这是中国人的悲哀,却干扰不到西方的生活。没想到10年之后的一个冬天,一个几个医生在网络向身边的人告知,有一个不知名的病毒正在传播,大家小心。已经习惯了失去言论自由的中国人在网络疯狂抨击这些医生,训诫通知的视频下面数以万计的点赞。然而这个因为失去言论自由的病毒,却在这个社会获得了自由的传播,同时也剥夺了远在西方发达国家2年的幸福生活,就连我自己也没想过,失去言论自由,居然可以让整个时期陷入混乱的旋涡。
那一句“你要自由 ,做什么?” 依然响彻在这片土地上。
@uno 站长辛苦了!
在这个国家一些闭塞的乡村,恐怖的事之常见,是真的会被公然接受,连掩饰都不做的。 其实还有一件事可以说(仍然很长):
2019年我在广西考察调研目的地时,去了一个非常闭塞的山村,需要徒步走盘山路才能到村里,但以往独自考察时这种情况我也遇到不止一次,并没太当回事便去了。
那天在山脚下的路边下车时,遇到一个村民,他主动说要给我带路。我没想太多,只是困惑这个村民的话怎么反复问我“你结婚了吗?你男朋友在哪?” 回答后还问。但如果和村民打过交道,也知道这些都是他们常问的事,所以起初我都用客套话周旋了。
到村里安顿好住处后,他开始问我要点儿“意思”,也就是为带路付费。我没多想就给了,他说买一包烟吧,这也算合理,我给了20。之后他又说,可以去他家那边看看,那里拍摄风景更好。这也是事实,那边在更开阔的山谷上方,于是我就过去了。本来想马上拍,但他热情邀请我先进他家看看,那是一座三层方盒子一样的毛坯楼,没有任何修饰,进去后发现里面堆满各种不知是垃圾还是日用的东西,我想可能就是邋遢的人家吧,转了一圈就以要赶着光线拍照的名义赶紧出来了。出门时他弟弟在门口还和我打了个招呼,他说这个弟弟和他一起住。
之后我们开始往村里一处老建筑走,那是有两百多年的一座珍贵的全木结构建筑,也是我决定来这个村子的原因。但走了几步,一个女人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迎过来,愣愣地看着我们,他说“这是我女人”,然后对她挥挥手,说“你们回去”。我跟她和孩子打招呼,这时才发现她的一只脚是扭曲向里面的,走路时是靠歪脚的外侧拖着地面支撑,一拐一拐很困难,而且还是一个聋哑人。打完招呼我们继续往前,她还跟着,有些费力地挪动跛足,似乎想和我们一起走。这时那个村民又回头,更用力地对她挥手并声音严厉地吼道:“走,别跟着我们!”
那一刻我才明确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马上天黑了,我急着想拍傍晚的村貌,如果当天不拍完,第二天还得多住一晚,会影响后面的进度,更何况走夜路回另一端的住处得走山路,没有照明会比较危险。于是当时没多想,想先拍完再考虑其他问题。
但最后照片也没拍成,因为走到那个老房子前时,村里其他人马上也围了上来,按照基本礼貌必需先和村民互相认识聊一下天,结果就这样错过了傍晚日落前的时机。可能是聊得还好,感觉稍熟悉,一个中年女性和我悄悄说:“刚刚带你来的那个人也算我远房表弟,他脑子不太好,你发现了吗?” 我笑了一下,她又说:“你还去他家里看了吧?你看到他弟弟了?比他更傻,都不能出门。他家是不是乱得不像样子?” 我说“看到了”,紧接着,那个女人几乎有些兴奋地说:“那个他的媳妇都是买的!从外面买回来的一个哑巴。哎呀,他俩兄弟跟那一个哑巴,就那么过的…” 然后她拉住我,“你记一个我的手机号,明天你再过来我带你走,别跟他走了,他什么都不懂。” 于是我们互相留了号码。
和其他人告别后我准备离开,他突然又冲上来,拍拍我,说:“你看我老婆孩子家里那样子了是不是?你看,我还带你走了这么久,再来点儿什么吧?”
我有些反感,但一想到那个女人,还有明天得继续在村里走访,不能得罪人,就点点头。结果他上来拉着我的衣袖,示意我和他走进了一个小卖店,大声和老板说:“给我拿一条烟!这个是我朋友,我朋友!” 我愣了。那老板看看我,拿一条烟出来。我问“多少钱”,她说“一百”。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使理智告诉我,今晚还得在这个村里,接下来甚至还得摸黑走一段路才能回到住宿的村民家,不能“招惹事”,否则可能有 不可预知的后果。然而我还是忍不住说:“你太恶心了,一次次要钱,先是带路进村要一包烟钱,可以,我给你钱,现在又说要我同情你老婆孩子再给你钱,结果你让我给你自己再买一整条烟?!我给你老婆孩子买点儿东西还行,还给你买烟,你要不要脸?”
旁边那个店主马上说“唉他没坏心思他就是不会说话办事”,然后继续把更多整条烟往柜台上摆。
我在那一瞬一下子明白了这个村子是个什么烂地方!不过我怂,马上冷静想到怕出事,便甩了一百在那个桌子上,说:“爱怎么花怎么花吧,别跟着我。” 然后马上转身几乎跑出了那扇门。
回去住处的路很黑,也很紧张,我发现能为自己壮胆的居然最后只剩下了身高——虽然是女的,但我明显比那个村里所有遇到的人都高,一路上都在想万一发生肢体冲突,和他一对一的话应该我打得过… 是的,就是这么可笑,但是那个村子的气氛和他们对“外人”的方式,让我知道自己不完全是杞人忧天。只要不是一对一,我发生什么外界都会不知道。
还好那天没有别的事。回去后我勉强睡了一晚,伴随着村里某个KTV持续到下半夜的巨大噪音,第二天匆匆拍了村貌,就赶紧离开了。招待我住宿的那家人第二天白天才说:“我们看见你和他一起来,还以为你是他的什么人,他说你是他外面的朋友,我们还有点儿奇怪。你回来住我们才知道你不认识他。”
那个村民可能身高也只有150cm?非常矮。新闻里拿锁链锁住妻子生八个孩子的男人,甚至看着还比他穿着都体面些。而且他弟弟比他更矮。妻子也许也只有140?我无法准确判断,只是记得这个夸张的身高差——其实那时我会被他道德胁迫,也是因为对自己这样突兀地出现有愧疚,所以起初虽然不适,却不能决心拒绝他拉着我跟着走。
那天晚上因为担心安全,我把自我保护排在了第一位,也快速看出问题并摆脱了。但离开后再仔细回想,才又想起那个抱着一个小男孩的自己也仿佛是孩子的哑巴妻子。村民直接说她是“买来的”,那么她的跛足是先天的吗?会不会是怕逃跑打断的?她的哑巴是先天的吗?会不会也是被弄的?她看到我为什么一直跟着,被男人吼也还想跟着?是好奇,还是她其实想找机会求助?
这就是我另一次“深入”乡村见到残酷现实。后来和朋友说过,那个村子让我想到了《狗镇》。我起初只是庆幸自己摆脱了那个地方,庆幸只住一晚,甚至庆幸带路的人是村里智力比较低的那个,所以没有损失更多钱或遇到其他风险。换成聪明些的,天知道还会怎样,毕竟那个村子是在山上,坐车下到最近的路边都要开二十分钟。
中国还有多少这样的村子存在?有多少那样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孩子又会是怎样的命运?后来越来越感到,我们那时在做的所谓的“传统村落调研”变成了一件很空虚的事情,经历过疫情后可以说彻底幻灭了,因为发现人都不能被好好当成人的地方,谈论文化(往往是被制造的),是一种养尊处优者的娱乐、一种自我标榜的炫耀,一种“太平盛世”的粉饰。我不认为娱乐和“有文化”有罪,但是我不想再参与演戏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努力做的不会只是一种空谈,也许还能够给一些人(尤其是在乡村的和关心乡村的人)带来一些精神方面的安慰,可是我又错了。乡村里文明的没落混沌,并不是因为如今文化保护不够,而是活着本身就是深渊。
写出来也没用,毕竟这已经是“太长不看”的时代。但那个村子给我的影响也没完全消失,因为直到现在,我那个老手机号还经常收到色情和赌博类垃圾短信,是用符号替换绕开自动过滤的,所以难以拦截,我离开那个村子不久就开始发了,最后我可以屏蔽的只有电话。每次发现自己又收到这样的短信,我都会又想起那个村里找我要号码的女人,想起她身后那个二百多年的黑乎乎的老房子——历史是什么?文化是什么?我们又该保护什么?从始至终,我都没能看清它的细节。
@Jan 小区已经搞了两次香烟+打火机的团,都成团了,甚至安全套的团都能成团。
但是卫生巾的团,始终无法搞起来。
凑不齐订单不是最重要的原因,被小区男居民/居委男干事/男志愿者举报和阻拦,是主要原因。
封闭小区已经两个月了,之前还能互助,现在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小区有个姑娘花高价找跑腿买了卫生巾(380元两包七度空间),在小区门口被志愿者拦了一整天,最后,她拿到手的时候发现,两包卫生巾里已经被灌满了消毒水,完全无法使用了。
过去一个月减重 24.2 斤的复盘。
前五天完全断食,仅服用维生素片 + 无糖咖啡 + 海量无糖电解质水 + 海量无糖绿茶。减重速度最快、大脑无比敏锐、皮肤好到发光。推荐指数五颗星。(只推荐有断食经验的朋友尝试。)
第六天到第 23 天的方式是每天 40 分钟无氧 + 40 分钟有氧,有暴食日。该阶段体重几乎没怎么减小,来回反弹,但视觉上瘦最快,瘦了两圈,且一直精力充沛。 推荐指数四颗星。
最后七天是每天 90 分钟有氧(其实就是每天过 9-10 关的《健身环大冒险》,刷到 300 卡,有效时间也就 60 分钟左右),每天只吃三文鱼 + 不带任何蘸料的沙拉,无暴食日。小腹瘦最快,体重掉的也快,但脸干巴了,且精力和耐性都显著下降,脾气变更差。推荐指数零颗星。
20 多岁时一个月减重的最高记录是 19 斤(当时我 185 斤,基数比这次的起始体重大一点)。20 来岁没达成的成就 30 多达成,意义重大,打破了我一直存在的「30 多的很难酷」的心理魔咒。是的,我可以更具智慧的同时更酷。朋友们以后见了我都再尊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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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11!ADHDer,仍然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