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anasi 我會很容易陷入安定。只是每安定不久,命運就會用鯰魚效應來逼迫我換環境。
@Afanasi 我回看了之前的討論。有一處還不明白:「藝術」地思考事物有什麼弊處?
看了幾款綠美迪遊戲的解說,好上頭⋯打算三伏天玩!我好愛新怪談小說!
某夜太平山大霧,能見度不到十米,我竟敢在不安的預感中興奮前進。幸好被一通電話召回。否則,我現在也身處怪談中了吧。
在許多新怪談中,追尋怪異本身就會導致不幸。所以,是什麼在吸引著怪談迷們呢?人為何渴望不幸呢?
六年前,我和梨騎車從上元里去燕子磯尋找一家飯館,地址是通向長江的巷口。此時初入夜。快到時,我們經過無人的遊樂園,設施們詭異地運轉;再向前時,又遇見一處一模一樣的詭異遊樂園。當我們終於抵達時,發現飯店的窗戶被砸碎了,巷子里到處都是玻璃碴——所有房屋的窗戶都被砸碎了。可是大眾點評上這家飯店昨日還有用戶分享了吃後感。
我們向巷子深處騎去,不久看見巷子盡頭存在一處場所,像是渡口,破舊且小,裝著白色的電燈,十幾個白衣的背影面對長江,彷彿在等待什麼。
此時我們距離背影們還有百來米遠。恐懼壓倒我們,我們逃也似地騎回上元里。
這是我體驗過最接近怪談的事。
如若當時堅守心神,繼續上前,或許就能見證真正的怪異了。只是城市人的精神是很脆弱的。所謂怪談,談談就好,如若真見識了,那一定會是噩夢。
@Afanasi 樂!那是這些男人的不幸!缺乏靈性的野牛。
@Afanasi 確實⋯我每日都在過特權生活⋯
@Afanasi 啊,你是塔羅師嗎!
還有一個點就是
就像Lesbian這個詞,比較新的定義是「非男性+性取向是非男性的人」,但是大眾的理解還是「女同」這個狹義的定義。
以及雙性戀/bisexual 現在雖然非常technical的定義會說囊括了所有性別,但是這個詞就是給二元性別建造的。
在這種時候enby自然會覺得沒有被囊括到。
(因為明顯是順人提出給順人用的詞)
我自然不反對大家使用這個說法,我覺得每個人都可以用自己舒適的語言形容自己的身分認同。畢竟身分認同是很私人的,它的建構和人的成長環境無法分開。
且在現在cishetallosexual norm裡我覺得也沒辦法規定人使用怎麼樣的語言去形容這個norm之外的群體。只是說能鼓勵學習、鼓勵使用更包容的語言。
以及有些詞的發明就是一種對現實的reduction,可不可以允許在這個詞描繪之外的人感受不舒服呢?
我將劃過天際,亦將映照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