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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贈我以言語,如同贈我以護身符!⋯⋯「相信你自己,別相信別的,朋友」⋯⋯我尊敬您,並愛著您,愛您孤獨而強壯的命運!——這絕非如您所說,「像輓詞」,絕不!瞧瞧您說的什麼話?除非您像赫米娜一樣,命令我這荒原狼在魔術劇院中殺死您!⋯⋯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動手,因為我並非您的信徒,我是人,被您叫醒的人!您已經將您寶貴的靈魂的一部分永恆餽贈與我了!我好心的朋友,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愛!⋯⋯我親愛的姐妹!

讀尼采使人躁狂——這當然好。但是同時也要讀一些其他東西,比如《涅朵奇卡·涅茨瓦諾娃》!

因為時事,最近比較多人在講「年齡差很大的戀愛」(下稱年齡差)可能是因為年長方欠缺與同齡人建立並維持關係的能力,呼籲年輕女性在遇到年長許多的對象時,不要被沖昏頭了。我也說過為什麼年齡差親密關係中經常是男大女小,這反映了社會對男與女不公平的價值觀。
g0v.social/@nightside/11224977

但是對年輕女生——對的我當過年輕女生,我還記得當時的感覺與想法——來說,要不要、會不會被年長男性迷倒,那是一個有點複雜的問題。不只是「同齡的男生就像猴子一樣,年長男性相較像人類一點」的比較而已,它還包含了年輕時的戀愛,往往是一部份找尋自我認同的過程。

再次引用黃詠梅的這則FB文:
「有的時候,我們女孩子,可能因為社會、文化、環境所給我們的訊息,的關係,我們帶著對自己身體的厭惡活著。然後有一天有一個男人出現,他看到妳、他接近妳,他讓妳感覺到他接納妳的身體,妳就突然覺得他接納了妳的一切。但真正在現實裡發生的事情就是他看妳就是一具身體,除了這個以外,他是什麼也不接納的。」
facebook.com/Daphnora03/posts/

「他看妳就是一具身體」這話講得很溫和卻又犀利,就是這個男人看的只是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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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德意志安魂曲》中的納粹信徒奧托·迪特里希·林德的軟弱性在於:

「我試圖說服自己,為了我們獻身的崇高目的,我們並不是個別的人,但是說服不了。」其人早期的高尚氣概使他「但是說服不了」,但後期卻沈醉於「呼吸的空氣中有一種近乎愛的感情」。納粹自詡為尼采的信徒,而尼采卻最想杀死一切反猶主義者。

《白夜》中的女主與男主,彼得堡的幻想家,我們中的一員!——她們能夠真誠地去饋贈,故而能享受饋贈。

但是制度與實踐,又會有極強的背離……

「19世紀以來,不同的文明之間,在進步發展與捍衛自己的過程中,衍生出太多的探索、太多的思潮實踐……它們在某種意義上讓一些舊日社會的頑疾變成一種更加難去除的東西。今天21世紀面對的很多社會問題,是更早的時候沈澱下來的。一些不科學的、不好的結構,看似被革命了,但是實際卻是強化了,而不是被改善了。」

我們可以稱一個使天才不能成為天才、使有潛能的人竟不能超越自己——由於其性別、經濟、族裔、性取向——的社會是虛弱的而非罪惡的嗎?

另一個關鍵問題:上述破折號之間的標準,諸如「性別」「經濟」「族裔」「性取向」為何作為標準?而「殘疾」「衰老」可作為標準嗎,而「宗教」「吸大麻」「罪犯」呢?過去人為未來人立法,庸者為天才立法,男人為女人立法,憑什麼可以?

民主制度:多數人為少數人立法,憑什麼可以?理想的制度:自由結社,重新比賽⋯⋯讓人們決鬥、協商⋯⋯現行民主制之功勞:重新比賽前,先儘量抹除外在條件的不公。但是民主制不能意味著比賽永不開始、價值永遠凝固。

更關鍵的問題:一個人為何不能去超越?真正的阻力是什麼?如果想從社會層面改善之,是否再次施加了阻力?

均一化:在消除毀滅之際埋下更大的毀滅。

眾神的懸崖是絕對的孤獨嗎?

後現代主義站位太後了!以至於目光總是向以前看⋯⋯永恆回首的姿態,這本就陷入了衰朽⋯⋯Make it new,不要過分戀舊!

後現代主義之功:試圖重新使意義開放。過:解構仍是戀物癖。

我差點被陀思妥耶夫斯基說服了!——但確實,他是一個可敬的對手、狡猾的老師⋯⋯罪,這仍是基督的概念,一個誘人的陷阱⋯⋯答案在於人是否能超越,而不在於「他已下墜多少」。罪掩蓋了本質:虛弱的本質。

「相信你自己,別相信別的,朋友。」

我們曾在冰冷的河水里結為舞伴……我們起舞了已探測宇宙的一半時間。在北歐,我們許諾不再自我憐憫……我將要和你到乾燥的、火光的夏季去,我將和你一起墜向一顆又一顆漆黑宇宙里的恆星。在河水里,在星冕里……在所有此刻,我和你在一起。

我的步伐越來越快……很快就會走到真正無人的地方。那才是考驗的開始。

@donya 我也是甘肅人!血統純正於是基因混亂的甘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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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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