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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清風以歎息,寄余思於悲弦。」

存有主義使我明白——深夜人可以擺脫周圍世界。人如果想明証本真自我,就應該做到半夜不睡覺,並將熬夜猝死規劃進自己的人生,將每次所熬之夜視爲最後一夜來活。

瞬时世界见证一切摇落,
雨滴,目光,魂灵
在荒凉中膨胀与收缩。
因为你深蓝的语言,
我根茎般的心间或失速。
打转,等待,背叛,留连。
你知道,我们都知道。
我会飞过很多丰盈的季节,
会飞过未来,并被黏在原点。

昨天夢中喝了六升水,醒來至今都不渴,忘記喝水。

散步時最開心。散步結束後快樂也結束。

新早晨一切如旧。
闲谈。眩晕。沉默。
望着他们你们我们
将落未落的树叶。发梦。

沒關係,刷手機時還不忘讀書,很厲害了。

最近強迫症有一點點加重。我甚至能聽見電流聲了,再這樣下去真Chuck McGill化了。

我紀錄世界時篇章散亂,有先秦遺風。心喜。

我想帶著大象、駱駝和孔雀一起去旅行。但又怕一路照顧不好它們。尤其是孔雀,飛行能力不是很好。我想請大象背著孔雀,請駱駝背著我。沿著鐵軌,去阿拉木圖,去更西邊,亞細亞地圖如迷霧。

溯湄公河水歸來。抵達雲南時我需要歇息。往東去百樂。去廣州。去香江。去香山澳。外港的風濕潤如眼淚,離開陸地前我和大象、駱駝、孔雀久久長別。

劇團需要新的尸體。即將上場前,我驚異於舞臺之小。它是如此脆弱、空心、被動,像在等待某種塌陷。日復一日,我躺在其上表演某項懶惰。呼與吸的界限被均勻地抹平。有智人路過,修改我死後還能存有的時長。我從前很在意死多久,或者多久死。後來我見慣人類的把戲。每當我死了,我便在腦海回憶劇場頂部的巨大幾何圖案,繁複清澈的藍,其中蘊含綿密的春天。

我死在蒼茫茫小舞台,想像如海水一般深。星光往去如鵜鶘沈墜之喙,劇院的窗是阿耳戈斯眼瞼。

讀史宜聽中森明菜,情思寄與烏有世界。

歧路旅人的故事雖然有點俗套但還是很好玩。我果然永遠喜歡壯游! :Pkmon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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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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