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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厚度」固然好,但我不是為了當一個「厚厚的生命」而降臨的。我要麼是火,要麼是飛船,「生命的厚度」只是我的燃料。

比較有趣的幾句話。蘇曉康談論六四:
「激進的政治運動不能取代教育。」
「知識份子是在書齋裡,到了街頭,到了群眾當中,他們就完了!」
「我在人山人海之中感到恐懼。」
「街頭運動是沒有理性的,我知道,這些孩子們(八九),就是文化大革命當年我們自己。」

以及余英時對蘇曉康說:
「我們也不信基督教,但是我們可以從歷史當中汲取活的人的生命力。」
這也正是江緒林批判高華時的劍盾:「生命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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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運:上帝的懲罰?上帝的考驗?眾神的考驗?眾神的戲耍!

看柴靜和蘇曉康對話:兩個十九世紀歐洲人(且自詡啟蒙者)費力地談論對彼此(也只是對彼此)都是常識的事,並為彼此的進步主義立場感到歡欣。

至少其中一躍是為了橫跨男性精神與肉體的深淵。唔!這一群可憐瘋狂的卡拉馬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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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歐美流行樂聽起來一股披薩味。

我似乎有點好看?未來一百天:忝居美人行列。

乞力馬扎羅豐厚高遠。雖非璀璨之山,但卻滿懷張力(來自板塊)。在一萬五千英尺之上,埋藏象骨、豹骨與羚羊骨,生命之境何以能如此高遠?我的骨:高遠的命定之死。

“I know where an elephant died far up Kilimanjaro. What made this elephant leave its herd and climb almost 15,000 feet up? And it is not only this elephant, I have seen the remains of antelope, and a leopard, that climbed all the way to the ice on the crater rim. Why would such animals climb so high? What were they looking for?”

可憐的男性!習慣貶低一切身體。在上帝那不朽靈魂的符號面前,越尋求救贖,就越厭女、越厭惡身體。從而不能體認美、覺知美。男性親手將性的桂冠製作成性的鎖鏈。摩西分海:將男性的靈與肉徹底分開。自稱損失肋骨之人,可憐可鄙,可憐可鄙!

看过 回归 🌕🌕🌕🌕🌕
重新弒父後,會想念媽媽嗎?否則為何唱起再也不唱的歌,媽媽教的歌?她高歌,世界轉起晶瑩的光:「Volver——」歌聲的咒語中,逝去的女人將重新回歸,重新回歸的,還有那從遠古以後就一直藏在屋中、被當做鬼魂的——母系氏族氛圍。

雷蒙黛與媽媽實在太美,每一位女性都好美!我愛她們的智慧、美麗,愛她們的勇氣與愛!母女姐妹的聯結,橫跨父權深淵。

另:佩內洛普·克魯茲演技如寶藏,一滴淚與喜悅瞬息變幻,鮮活的生命的真。

#在劇院的一角

如原始部族女巫在歌唱!我要被明菜專輯《不思議》迷暈了⋯⋯

y.music.163.com/m/album?id=291

截止目前,我生命最驚險的一躍尚未完成;也可能我全部人生都在進行這驚險一躍!我沒有選擇穩妥、安全、盆地的生活,我不再與所謂「成功」為伴。

誰重建墮落前天堂,誰就重建墮落。

正是因為今天是憂鬱的,所以今天我才要更快樂——我買了一些花插在花瓶里。

再會,瘂弦,我愛的人!再會!騎著黑馬的瘂弦!再會,再會。

「啊,我們抬著棺木,
啊,一個灰蝴蝶領路······

啊,你死了的外鄉人,
啊,你的葬村已近。

啊,你想歇歇該多好,
啊,從搖籃忙到今朝!

啊,沒有墓碑
啊,種一向日葵。

啊,今夜原野上只有你一人,
啊,不要怕,太陽落了還有星辰。

啊,我們的妻子們在遠遠的叫喊,
啊,我們回去了!我們回去了!」

我的伊朗朋友们跟我说,波斯语日常交流中充斥着各种激情的表白,比如朋友分别的时候,就可以很自然地跟对方说:“我愿意为了你杀了我自己。”我觉得真的好不可思议,也很被他们的热情所感动,于是聊完天,我对他们说:“我愿意为了你杀个别的人,不好意思,我太想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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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