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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波萊羅舞曲健身!這不是很美嗎?

時隔一載半重來香港,曾經港地的疏離冷漠幾乎蕩然無存,到處是普通話(普通話擁有放慢一切的魔法——就連香港也慢下來了)。但香港環衛仍是如此乾淨,對人的關懷仍令我動容。

10月21日:「容易陷入麻木與不快樂,如何保持快樂的科學?若已陷入卡律布狄斯,如何不因缺氧而死?——這真是難題,但眼下還不是我的難題。」

11月14日:「我以為那人陷入卡律布狄斯,沒想到那人竟是卡律布狄斯本身。我陷得很深,好在為時較短,並被朋友強行拽出。我深深缺氧,且力氣耗盡,幾乎無法呼吸。」

落日時分的滿月,在彩云間飛行,飛行。

練牙!我練一口好牙,我五分化訓練胸肩背腿牙,每週練牙兩次,別人用20kg啞鈴推胸,我咬緊10kg啞鈴鍛煉嘟嘴,向心時發“衣”的聲音,離心發“烏”。——沒事就叼一顆5kg棒棒糖。

明菜的專輯從古往今聽,一年半前聽到1998年9月25日就間斷了。今天繼續聽下去。

我的眼睛灰灰的,我想要它盡快變回彩色。

仿佛穿行于霧中,實則空靈於太空,月亮啊——

大部分我以為力氣乾涸了,但小部分我知道自己仍有力氣。

那隻極極絢爛的豹……我的心正是那豹!

深愛齊豫,因其獨行而雋美。

「河流也是琴弦,樹林也是琴弦。
太陽與月亮里都是琴弦。」

y.music.163.com/m/song?id=2849

愛勇者,愛不懼者,愛行動之人,愛未來人。

噩夢夜。但我一直在對抗。夢見姥姥在袖子裡藏了一把刀,我大概12歲左右。當她問我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我沒有意識到,隨意回答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後。她掏出小刀,一刀一刀扎進我,直到我死——但我重新復生回死前之時,我抱住她,質問她為什麼帶小刀,我和媽媽一起制伏她。

夢見L女士揚言一定要殺了我。我要將L關在門外。但關門瞬間一個黑影溜進門縫,我問:是誰?別躲著,出來!L女士笑盈盈走將出來——她如此美麗、在意我又恨我。我和她聊天,她坐在高高的書架上方,我站在書桌上仍要仰視她——她對我家的佈局很熟,可以從任一窗戶攀援而進。當她清醒時,她並不想傷害我,或者說能抑制對我的傷害慾。但她會突然陷入病態——她會焦躁,聽不太見人講的話,來回快速踱步,忽然如喪屍般攻擊我、咬向我。我努力握緊她的雙手,並避免被她咬到。她試圖咬我時,側顏如屍體。——家人隨後而至,助我一臂之力,一起按住她。

我們乾杯!遠處是無止息的戰火、仇恨與冰川消融,而我們為不實之愛的速朽而乾杯!

《喜宴》觀後 3 

李安參加喜宴,稱鬧婚是“五千年性壓抑的結果”。鬧洞房是公開處刑、合法性騷擾——在集體欺凌公開羞辱之下成為“新人”。婚禮看得人想死,但是老陳對師長的用心又讓人很感動——李安連價值觀也要正反打。

高媽媽抱著威威,兩個人彼此說真話,極為動人。高媽媽照顧花草,回頭看養尊處優但已衰老的高父,嘆氣,彷彿是在嘲弄。

——但是峰迴路轉,一切終是喜宴。舊的謊言與新的真相之間、山窮水盡與柳暗花明之間,本就沒有太遠距離。我不得不佩服李安以及眾演員:以開闊、進取的心懷,呈現出中式的妥協、包容、含蓄之美。

《喜宴》觀後 2 

什麼幸福的同妻生活!直到看見——威威掛著笑顏平躺睡下,賽文和偉同向她說晚安。關燈後,威威睜開眼睛,側過身,表情嚴肅——才能意識到同妻會帶來怎樣大的創傷。威威素來說標準到過分的英語與普通話,但只有向家裡打電話的一刻,才說起上海話。此種口音的偽裝正如威威心意的偽裝——威威果然願意做同妻嗎?所喜歡的人毫不喜歡我,但我卻要與他結婚?不,難道婚禮,不也是一種隱性創傷?

結婚時都是相反的誓言,我喜歡!高父垂訓新人,曖昧虛假的九十年代陸台情緣。

威威步入婚禮時,冷漠、疏離的表情,讓我想起夏宇的詩:

我走錯房間
錯過了自己婚禮。
在牆壁唯一的隙縫中,我看見
一切行進之完好。他穿白色的外衣
她捧著話,儀式、
許諾、親吻
背著它:命運,我苦苦練就的腹語術
(舌頭那匹溫暖的水獸 馴養地
在小小的水族箱中 蠕動)
那獸說:是的,我願意。

《喜宴》觀後 1 

偉同的長相剛毅、迅疾,他有一對剛剛學會堅強的眼睛。偉同大臂的血管好色!為什麼看男同做愛像看兩個人打架?

夏宇《與動物密談 III》:

關於反面。
一座可以容納數億人的大劇院裡
階梯成幾何級數往不可知的黑暗排列
階梯上一個接一個橫生的座位每個位子
都坐了看電影的人一面巨大的布幕
懸掛在劇場中央放映的片名
叫做《事物的狀態》布幕的另一面
也如同這一面有著無以計數的階梯
無以計數的座位無以計數的人坐著
在看同一部反面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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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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