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劃過天際,亦將映照水中
「現在是哪一年?」
當我再度回到雙峰鎮——我想起庫珀被困在黑屋里的25年。庫珀可曾確實愛過誰嗎?在第三季,庫珀失魂落魄時,他將是一個好丈夫;但當他真正的靈魂回返時,他將只是他自己:蛛絲馬跡,見微知著,遊走於不同世界,只為同一目的。
愛,這偏執的幻想,一瞬間的溫亮——惡魔將利用你對愛的恐懼打開黑屋之門。
我幾乎明白了世間一切道理,只是知行合一是多麼艱難的事。
飛吧,不要進退維谷;飛吧,勿畏亦勿懷念!
夢見昏黃酒館或船艙或餐廳。一切事物呈現衰敗的油畫質感。人蒼黃,看不清臉,彷彿被厚厚的油畫筆觸籠罩。夢境之感受是極度非人的、非日常的,此刻難以言說。總之,走進這黑黃之室,如同走進怪物的胃,所有情感都在一點點被消化,事物存在的意義像吃剩的饅頭。人與人之間無法交流,偶爾只能用高頻的尖叫聲傳達某些必要情緒(或發洩)。似宇宙間遺落的地獄一角。
此夢醒於三點時還記一句,「如果帶上去年的某器……」不知何意。
我的大地墓床!「走過的人說樹枝低了,走過的人說樹枝在長。」
《本生經·烏婆沙魯哈婆羅門本生譚》:「此處被火葬者,其數之多,不可勝數。僅出生於此王舍城婆羅門之家如汝父烏婆沙魯伽之名而被火葬者,即為一萬四千次。在此大地之上,未作火葬之所,非墓場之所及未曾輾轉頭骨之所,並無一處。」
………………第九,幽默地生活;第十,相信這件事:沒有什麼能真正傷害我;第十一,認清前路的艱難,並堅實地前進。
在陽光下穿行,望進鄭和公園集市,與青翠的古城牆,世界乾燥溫暖。出租車上是輕快的風,此時懸鈴木葉子像一面面鏡子,大而閃亮。走進從來只是路過的咖啡店,一款風味為花香、莓香、熱帶水果的手衝,微酸、不算苦,使我聯想到聖誕節小蛋糕或錯落有致的錦,冬季與夏季交織:依次是初夏的花香(只有第一下能聞出,但究竟是什麼花?)、聖誕糖果棍、盛夏的菠蘿、冬季毛衣香水。山陰路陰陰涼涼,「一點點跟我的是下午的陽光。」
翻看夢記。夢中往事:無法追憶的回憶,比往事更遙遠的東西。
下午健身,一小時腿一小時上肢,我太棒了!
離開調酒檯,返回我的世界。
出門是日光,靈魂烘乾度達20%;健身,烘乾度達50%;看芭蕾舞劇,烘乾度達80%。直至昨夜發燒,烘乾度暴漲至300%。我稚嫩的愛情, 將我的理智烤得乾焦!過高的烘乾度使得羅佳—羅季卡去殺人。這很極致!但是在殺人的那一瞬,所有的潮濕都將回返。
永恆的火!溫度從不會更高或更低。
「那斜坡看起來微不足道,但這將是我的命運。」
登山時,我無限信任過去的自身。我的抉擇,與每一刻同在。我所咬的命運必將反咬回我,我也必將再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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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托·波雷Roberto Bolle《在你的黑色眼眸里》“In your black eyes”
使我流淚。編舞如命運之復沓。你的眼在我的心裡(胳膊圍成巨大眼眶)。我的眼在誰的心裡(手似乎捂住雙眼,眼睛忽然從側上方探出)?答案隱約指向一神或眾神,但人的尊嚴永在。毫不矯情的痛苦:越來越快地,胳膊如鋸劈向自己的身體。在黑暗劇院,他揮溢出命運不屈的意志。另:男舞者身體美極,華美高貴的肌肉群,與堅毅清澈的眼睛。
海倫娜·馬丁Helena Martin《美狄亞》“Medea”
一開始,舞台是神秘的藍,與美妙愛琴海音樂。然而我是瘋狂節肢動物,我要生命!我的發、我的牙、我的響指、我的紅裙,皆是血的盛筵,縱然我被我的命運長裙絆倒,我也要咬住它並爬行前進。力與女性未來!——極強的背闊肌。
新編版Promise也太好聽了!進入不可訴說故事,能戰勝內心畏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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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會喜歡《寂靜嶺》世界。
「我承認預言的失敗魔法的解體 但確實我留下令人難忘的空隙」
存在主義者擅長層層遮蔽術,層層遮蔽術確實是近似於美的——最不真誠的。
我是黑夜的阿廖沙,我確知我不會受傷。我不需要任何建設,我只想更強烈些。
變強是她的宿命,但這一宿命是飛是墜,全在於是否能發明自性——建立內心劇場,解散外部目光。
若已陷入卡律布狄斯,如何不因缺氧而死?——這真是難題,但眼下還不是我的難題。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