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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微博之后又想起汤说“该如何度过24h,不动情不动怒不动笔”。人还在寻找出口。今天刷到一个vlogger很像大学时的网友,发给她之后她并未对此回应,而是打招呼说“爱丽丝好”,好像那些日子又回来了,我回复“车车好”,一切又戛然而止,我们都没有打算开启话题。最近频繁体会了这种“轻”。

看《看见》好多年,从中学生一路到现在,反复好多遍。每次看柴静隐晦写老范出事,都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中学时以为抑郁症或者人生中的变故,从没认真想过查过,刚刚才在微信读书的批注里看到:“ 2008年范铭和一名同事做了一个独立纪录片,因揭露四川政府在抗震救灾中存在的问题,以“颠覆国家罪”入狱。这是范作为记者遭遇的最大的政治危机,也让范认识到了作为记者不能触碰的某些天花板。后经过多方努力,范被释放。”

女權男:一群為沒尿到馬桶外邊而求誇獎的動物。

話說akira剛剛看到一個小學教師的視頻提到班上男生會打斷女生說話,甚至在她提醒之後,有女生作統計,一個月內男生打斷女生63次,女生打斷女生7次,而男生打斷男生、女生打斷男生都不到五次。老師說男生甚至會打斷自己這位女教師的發言。
akira想跟女性朋友們說,一定要學會把自己的話說完,無論用什麼方法,無視打斷、直接告訴對方閉嘴現在是我的發言時間、告訴他等自己發言完了再說話、把自己的觀點整理成文章公開到所有人看得見的地方、向老師(領導)提出抗議要求他們阻止中途打斷自己的男性⋯⋯總之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說完,即使被打斷了。
akira之前分享過一次自己在電車上被中年男性刁難,akira就是跟他說,我會說到他下車為止,直到他下車前我都會告訴他,他做錯了什麼。
然後就無論他怎麼罵我,怎麼攻擊我,打斷我,我都繼續說一直說到了他下車。
我其實用餘光都看得到車上的人對我那些奇怪態度,甚至有人故意閉上眼睛(我旁邊的阿姨)。但我知道只要電車上沒有別人敢打斷我說話,我這場架就吵贏了。

“只有迷路的猫晚上才去她们的小屋,悄悄抓伤她,在她身上睡着。”

所有人都在笑,包括莉拉,她看起来像要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到底。

“我们当时十六岁。”

狗狗病重。每天哭,吃不下饭,一名坚定的科学主义者瞬间相信了天堂,相信了转世,相信了来生。这样只要我死,就可以到另一个世界陪狗,生活一下子有了盼头。我在想,如果我活到八十岁死去,到那时,我和狗儿子的这些过往,居然会变成半个世纪前的故事,半个世纪前的回响,明明是那么刻骨铭心,可又那么遥远,这种人生的相对论效应好奇幻啊。我好想困在循环里,好想被科幻的神力囚禁在这十年中,漫无止境的十年,反复轮回,循环15532次,所以,我现在其实正置身于这样的循环中,是吧?这一次是第几次呢,我给出完美解决了吗(显然不像是),要解决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呢,是狗狗的健康管理吗,还是狗狗的什么心愿呢,我是不是又失败了,是不是又要被清洗掉所有这些美妙、珍贵又残酷的记忆,打回到2014年5月11日那个最初的起点了呢?下一秒,我还是穿着不合体的红色大卫衣,那是一年前从哥本哈根的克里斯蒂安尼亚自由城一个智利嬉皮士那里买的,肚子前的口袋特别大,足以把巴掌大的你放在里面,我怀揣着你走进北京地铁5号线北苑路北站,若无其事通过安检,坐去大钟寺,在地铁上咣当咣当的时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一头袋鼠🦘爸爸。

害怕,缩在床底。外卖了冻干,关了灯,床底有咀嚼的声音,吃完后呼噜呼噜地喘气,我幸福得掉眼泪了。对不起小猫,在我孤单的时候另一只小猫把我引向了你,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多少喜气,不确定能带给你多少欢愉,但通向你的路偶然、善良、顺遂无比,接你的路上也有奇遇,我没有目的、欲求和任何必然抵达你的东西,所以我只能相信,只能相信。

做爱时发抖,被爱时发抖。欲望一场颤动,发现黑暗是半透光的。

时隔三个月再次沾染酒精,它依旧公正,依旧是苦闷的麻痹剂。再健康一点,胃能够撑久一点。

这一切都太抽象了,幽默是我的保护色。

她的未婚夫太典男了,只是比之前的那些好一点儿而已,她一边为他尴尬一边与他恩爱,坐在我身边却幽灵般身形模糊。我有好多个问题也没问,想握握手也怕就这样穿过她了。她问我最近在看什么书,她看了《家庭生活》,“那你会不会也有一天喜欢哑炮”,但我没这么缺心眼真的去发问。光影从我们的身上一遍遍游走,就像时间在我们的身上从不是某年某月某日,也不是“总有一天”,而是不知不觉间。走时她才向他介绍说,“这是我高中最好的朋友”。

「試圖去理解自己的那些痛苦體驗,透過創作轉化那些體驗,讓文字替自己哭,而自己的眼淚才有可能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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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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